第41章 女廁風光
謝飛羽抱著仍昏迷不醒的古小月,“享受”著上官彤把一輛破桑塔納開到時均速120以上的快感,終於明白所謂快感,還有一種解釋就是快死的感覺。
警車剛停在市一醫院,就有醫務人員抬著擔架衝了出來,謝飛羽幫助著把古小月抬上擔架,跟著上官彤一直護送到了急救室門口,才被擋了下來。
“上官彤……隊長,古小月她到底是什麽病啊?怪嚇人的。”謝飛羽本來是要叫直呼“上官彤”的,可抬眼看到她那身警服,又生生的加上了“隊長”兩字。
“就叫我上官彤吧,你又不是我的手下,叫什麽隊長?”上官彤感覺到謝飛羽叫的怪異,淡淡的道。“小月她腦中有一個腫瘤,時不時會爆發,所以身上常時帶著藥。”
“那怎麽不動手術,一次性取出來,雖然費用大些,也總好過時常提心吊膽的不是?”
聽到這話,上官彤白了謝飛羽一眼,失口笑道:“你以為她是因為醫療費的問題不能手術取出?算了,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以現在的醫療技術取不出來就是。”
上官彤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擰著自己衣服上的水漬,那件警式襯衣在她手中被擠出一滴滴的水漬,流了一地。
謝飛羽看了看自己身上,平頭短發,現在已經幹了,短打運動服,也基本上被自己的體溫烤的差不多了,隻是運動鞋裏還濕漉漉的有些難受。可是上官彤就不同了,頭發還好一點,那棉質警服卻完全沒有幹,剛才心急沒有注意到,此時才注意到從這裏過來的人都拿異樣的眼光看著她,還好她那身威嚴的警服有一定的震懾力,沒人敢盯著她來看熱鬧。
“上官彤,要不,你先回去換衣服吧?這裏有我看著就行了。”謝飛羽勸道。
“沒事,擰擰就好了。”上官彤答道,正好一陣風吹來,三月的氣溫,雖然這是南方,但沒有陽光的地方還是有些涼,上官彤張開嘴巴,終於一個噴嚏衝出:“哈啾”。
“看,著涼的吧,這樣吧,你跟我來。”謝飛羽拉起上官彤的手,轉身就走。
“你拉我去哪裏?”
“跟來就知道了。”
“謝飛羽,你把我帶到這衛生間來幹什麽?……你怎麽也跟進來了,這是女廁,你沒看見嗎?”看著謝飛羽把那個清潔中的牌子放到外麵,“砰”的一聲關上了身後的門,上官彤有些慌亂的叫道。
“這裏沒人,你別大聲嚷嚷行不行?”謝飛羽低聲道,現在自己可是進了女廁呢,這被人看見,還不丟死個人。“我幫你把衣服弄幹。”
“怎麽弄?”上官彤四下看了眼,不解的問。
“你到裏麵去,把衣服脫下來給我,我自有辦法。”謝飛羽指了指女廁的蹲位道。
“脫衣服?”上官彤張大了嘴。
“你不是怕我對你耍流氓吧?你可是警察,我哪敢啊?”謝飛羽笑道。
“哼,誰怕你了。”上官彤嘴上說著不怕,可隻有她自己知道,心裏確實有點緊張。女人無論多強悍,在與一個男人單獨相處時,她也是女人。
進了廁位,上官彤“砰”的一聲關上門,又插上了插銷,亂跳的心這才稍微平複了一些。那濕衣服粘嗒嗒的,穿在身上確實很難受,再加上氣溫的原因,她自己也確實想快點把它給弄幹了。
“你快把衣服遞出來啊?”謝飛羽催促道。這衛生間外麵雖然也有門,但卻不能上鎖,雖然放了個牌子,但也保不準一會沒人撞進來。
“噢,”上官彤答應著,脫下身上的上衣,用手一擰,“嘩嘩”的流下了一地的水。“喏,給你。”
謝飛羽抬頭,就看到從那門上伸出一截嫩藕似的手臂,手上舉著一件擰成一團的警式上衣。想到那截嫩=藕似的手臂,其實就是上官彤此時上身的冰山一角,謝飛羽的心就“砰砰”的亂跳了,一門之隔,就有一個絕色美女站在那,而且是光著的,想想就讓人心猿意馬的。
“去,想哪去了?”謝飛羽收回了自己的胡思亂想,接過那件上衣,再在手中使勁擰了一把。“我把你的衣服放到烘手機那去烘,一會兒就幹了。你快把褲子也脫下來吧。”
“哦,”上官彤答應著,先脫了鞋子和襪子,從門下麵踢了出來,謝飛羽接過,擰幹襪子上的水漬,再把鞋子裏的水給倒幹淨了,就看到從門上又遞出來一條長褲。謝飛羽接過褲子,忍不住從門下的空檔處往裏瞄了眼,雪白的一雙玉足,露出一小截,再上麵,就是那修長的小腿和彈性十足的大腿了,想著想著,謝飛羽覺得鼻子裏有什麽東西要流出來了,趕緊的打住了。
“還有沒有?”謝飛羽把褲子也放在那烘,順口問道。
“沒有……不用了,我擰擰就好。”上官彤看著自己身上僅剩的兩件小內,臉紅紅的答道。
“哦,”謝飛羽也想到上官彤身上的剩下的“衣物”確實是不適合拿來給自己了。
裏麵傳來一陣輕微的響聲,接著就有水滴“嗒嗒嗒……”的掉在地上,在上官彤雪白的玉足邊飛濺。這件是什麽呢?胸罩還是小內?謝飛羽忍不住又開始臆想了,想著上官彤赤果的站在那,雙手拿著自己的小內擰水的情景,是不是……媽的,真的不能再想了,謝飛羽伸手捏住自己的鼻子,仰頭對自己道。
謝飛羽強迫自己專心翻烘著手中的衣物,上官彤站在裏麵,一時也想不到什麽話題可以在此時談的,衛生間裏一時就安靜了下來。
“咚咚咚”外麵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直接把衛生間的兩人嚇的呆在了原地,愣愣的聽著那敲門聲。
也許是沒有聽到應答聲,門“吱呀”一聲就被人推開了,一個衣著華麗的身材臃腫的中年女人衝了進來。
“呃……”謝飛羽拿著手中的上衣,木化了。
那女人也沒有想到廁所裏竟然是個男人,一時也愣了,往後退了幾步,但最後那脹的難受的小腹還是令她止住了腳步。
“我解個手就走。”那女人急衝衝的衝進了一個蹲位,關上門,一件“悉悉索索”的解衣聲,然後就是一陣排山倒海似的水流聲。
聽到這如水龍頭脫落似的豪放水聲,謝飛羽崩潰了。這女人的管道到底有多大啊?感覺拉得跟頭大象似的。深深的為他老公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