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叛國罪
進來臨澤縣形勢緊張,很多幹警都配了手槍,鄭副自然身上也有一把。
郭明的話讓他喪失了理智,拿槍指著郭明的頭,厲聲嗬斥道:“小子,有種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局長,局長,其他幾個幹警這下可嚇壞了,要是局長真的當眾開槍打死人的話,這罪名可就大了,上頭再有人估計也彈壓不住,這是公然的藐視國法了。”
“鄭副,快放下你的槍,王奕也是嚇了一跳,她知道郭明厲害,可他卻不認為郭明能夠躲得過子彈。”
左蟬兒心中一突,再一看郭明臉色不變,依舊淡然,這才微微放下了心,手中緊扣的一道真氣悄然散去。自己真是擔心過火了,這子彈自己都能躲過去,就更不好說修為已達地仙的郭明了。
郭明轉身麵對槍口,嗬嗬笑道:“鄭副局長,你真威風啊!配給你槍是讓你對付歹徒惡匪的,可不是讓你對付百姓的。語氣陡然變冷,你這樣的藐視國法,藐視百姓,你對得起你身上的警服,對得起你肩上的責任,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百姓的信任嗎?你這樣的人留在世上還有何用?”
“哈哈,我有沒有用關你屁事?我隻知道我花了這麽多的錢當上副局長,我就得撈回來,廢話少說,小子,你信不信我今天打爆你的頭,我依然無事,鄭副陰寒道。”
“他有沒有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有事了,鄭副,放下你手中的槍,一聲平靜的聲音響起,大批的黑衣警察團團把現場包圍,每一個人的手中都拿著衝鋒手槍。他們的警服更加正式,更加威武。
陳剛大步走來,國字臉上寫滿了憤怒。
“你是誰?鄭副臉色一變,這四周的警員他竟然一個都不認識,臨澤縣何時來了這些警員?而且他們的衣服也不對啊!好像在哪裏見過?
猛然間他想了起來,國安,你們是國安局的人?
“看來你的眼力還不差,陳剛哼了一聲道,鄭副,別的我不敢保證,可是我敢保證這次你完了,不管你上麵的是多大的官,我都要一擼到底。”
鄭副眼皮狠狠一跳,眼睛陰寒地轉了轉,最後眼神停在了陳剛的徽章上麵,不由露出一絲喜色,道:“你還沒有資格對付他,他可是省委副省長,你的級別還不夠。”鄭副通過陳剛的徽章判別出了他的級別,對方的勢力是很大,可是還是不能隨便動省委的人,不管怎麽說,副省長也算一方大員,要想動他,必須要中央才行。
陳剛也是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有想到竟然牽扯到了副省長,自己要動他的話牽扯太廣,而且自己現在也沒有太多的精力來應付政治派係的鬥爭。
“他不行,那我呢?郭明嗬嗬笑道。”
“你?就憑你個臭學生?鄭副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陳剛卻是瞳孔一縮,他來到此地一直在暗地裏搜察那個打電話的上峰,可是在場的所有人他都看過了,除了左蟬兒他有些看不透之外,其他的人都沒有可能。但是左蟬兒可是女子,那麽她也可以排除,可現在郭明的淡笑出聲讓他頓時意識到什麽才是深藏不露。
這麽小的年齡,他有什麽能力能進到國安局的高層,真的是不可思議。
郭明笑著右手伸進了口袋裏。
“住手,鄭副心裏一跳,大聲嗬斥道。”
“怎麽?鄭副局長這麽害怕?放心,我口袋裏可沒有什麽凶器,隻是給你看樣東西。郭明眼神瞥了他一眼,目露不屑道。”
“小子,我勸你最好不要玩什麽花樣,鄭副收起了手槍,把它別在了腰間,國安局三百號人團團把他圍住,他怎麽敢輕舉妄動?”
郭明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工作證,遞到了鄭副的身邊,也不言語。
當鄭副看到上麵金光閃閃的國安局三個大字的時候,全身忍不住一陣抖動,顫抖地打開,最上頭是郭明穿著警服的照片,下麵寫著,姓名郭明;性別,男;職位,少將,最後還注明了一欄,等同於省委書記。他的瞳孔一陣緊縮,難以置信地看著郭明,狠狠吞了一口唾沫,低聲問道:“你是少將?”
“你認為呢?郭明收回了自己的工作證,轉身就要離去,突然想起了什麽,甩手啪的一聲打在了他的臉上,鄭副隻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忍不住張口吐了一口唾沫,其中夾雜著一些鮮血和幾顆碎牙。
“你敢打我?鄭副囂張慣了,何嚐受過如此侮辱,他可以感覺到臉上一定會清晰地露出五個指印,這樣的恥辱他難以忍受。
啪的一聲,郭明甩手再次扇了他臉部的另一邊。
又是一個清晰的五指印印在了他的臉上。
“你,鄭副幾乎快暈厥了,怒火急衝之下掏出腰間的槍對準郭明,大罵道:“媽的,老子今天跟你玩命。”
“玩?你玩的起嗎?郭明不屑道。”
鄭副現在是真的要瘋了,自己用槍指著對方的頭他竟然還敢如此囂張,反正自己今天的臉也丟到姥姥家了。既然你小子這麽橫,老子大不了陪你一起死。
他憤怒地扣動了扳機。
嘭的一聲響起,當即發出一聲劇烈的慘叫。當槍聲響起的時候,四周圍觀的百姓再也不敢逗留,紛紛大叫著離去。
郭明依然站在原地,跪倒在地的卻是鄭副,他的手臂被子彈貫穿,手槍滾到一邊。不遠處的一位國安吹了吹槍管,咧嘴一笑。三百精英在此,要是還讓鄭副傷到了郭明,他們真的可以跳河自殺了。
“鄭副,你妄圖刺殺國安局高官,是何居心,陳隊長,鄭副這可是危害國家安全的行為啊!就按叛國罪處置,郭明冷聲道。”
“你胡說,鄭副這可是真的害怕了,叛國罪和死罪可是兩個概念。叛國罪在以前可是標準的漢奸啊!他可以去死,可不能背負這個恥辱的罪名去死,他這樣將會為整個家族留下難以抹去的恥辱。
郭明沒有理他,繼續說道:“立刻依據他剛才的話順藤摸瓜,不要問是誰,直接給我按照叛國罪先給我抓起來,一切事情由我擔著,鄭副,我看這次誰敢保你。就算明著我判不了他們的罪,那麽我就直接殺了了事。”郭明說著一把抓起他的領子,低聲說道。”
“不,不,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樣是誣陷,我要告你,鄭副大聲咆哮道。”
“誣陷,真不知道你怎麽好意思說這句話的。就在剛才你是怎麽誣陷我們的,你不會這麽就忘了吧?告訴你,做人不要太囂張。至於你說的告我,除非你找主席,其他的人一概不管用,郭明低聲嘿嘿笑道,即使他們想要定我的罪,也要我上頭的人答應。”
“你到底是誰?鄭副自然明白對方不會信口雌黃,直覺上他知道自己得罪了一個可怕的對手。”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等你死後的時候要是你能化成厲鬼的話,來找我,我會告訴你的,郭明說完之後,放開了他的衣領,對身邊的陳剛道,我先回家,有什麽事情晚上再說,到時我去找你。”
陳剛點了點頭。
郭明接過左蟬兒的手提箱,輕聲道:“蟬兒姐,我們走吧?”
左蟬兒嫣然一笑,輕輕點了點頭。
王奕看了一眼頹廢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鄭副,再看了郭明一眼,身上不由打了個寒顫。自己對郭明以前的行為是不是有些太放肆了。這人也太狠了,直接給鄭副定了個叛國罪啊!這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啊!鄭副要是安上一個這樣的罪名,可真是禍及三代了。她從郭明的語氣中能夠聽出對方絕對有這樣的能力,得罪了他,真的是很不明智的事情。
急忙跟上了郭明,偷偷瞄了他一眼,對方現在似乎又恢複了那個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笑容的青年。從他的臉上再難看到一絲陰狠決絕的神色,有的隻是無限的陽光。
於霞在家卻是等的有些焦急,這菜可都是熱了第二遍了。三人竟然還是沒有出現。
終於敲門聲響起,於霞整了整衣服,急忙打開了大門。
映入眼簾的卻不是意料中的郭明,而是一名穿著黑衣的老者。對方打扮有些怪異,好像有一些江湖中人的樣子。
“你是?於霞奇怪道。”
“你可是郭明的媽媽?那名黑衣老人直接問道。”
“郭明?他是誰?於霞卻是一臉茫然道。”
那黑衣老人一愣,隨即喃喃道,難道說我找錯門了?”抬頭看了看郭明家的門牌,仔細盯著於霞看了一眼,眯著眼睛道,你真不認識郭明?”
於霞在這名黑衣老者出現的時候就感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對方開門見山地就問自己是不是郭明的母親,也沒有任何的自我介紹,那麽此人絕對不可能是郭明的朋友,不是朋友那就是敵人了,這就是於霞的理解方法。
事實上她也猜對了,這位黑衣老頭不是別人,乃是朱家的太上長老。當日郭明和河道出手把整個朱家在大陸的勢力連根拔起,朱家自然不能善罷甘休。他們的本土勢力比不上東方家,可也弱不了多少。當日的場景被他們買通了幾名東方世家的子弟之後,得出了當日的場景。
有七星巔峰高手參與,這是他們最後得出的結論。
東方家可以排除,當日他們沒有這麽大的排場,那麽就隻有和朱瑞有仇的人了。其餘和朱瑞結仇的人一一排查過了,最後隻剩下一個嫌疑最大的郭明了。
因此朱特隻身前來,想要試探一下郭明的實力。可惜那棟房子裏隻有一名中年婦女。他便想出了劫持郭明母親的想法,按照他的想法,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於霞的不承認讓他狐疑起來,難道說族裏的情報人員報錯了。
於霞的心中愈發的緊張起來,嗬嗬笑道:“我家的門牌是六號,那家也是六號,你可能認錯了。”於霞指著水夢瑤的家,真誠地說道,就前幾天還有人認錯呢?”
“哦,多謝,朱騰歉然道。”實則心中大怒,媽的,那幾個臭小子,這樣的烏龍事也能出,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他們。
看著對方向水夢瑤家走去,於霞的臉上陰沉了下來,果然是來找事的,關上了門,於霞一邊撥郭明的號碼,一邊向郭明的房間跑去。對於自己的言外之語會不會給東方家造成損失卻不是於霞現在考慮的了。
於霞從來不認為自己大義,麵對生死關頭她會毫不猶豫地出賣不相幹的人。對於她來說,老公孩子才是正理,其他的都是虛妄。最好雙方打起來,反正我看那東方鶴就不是好東西。
她去郭明的房間是對的,郭明在裏麵經常修煉,裏麵一定會有一些禁製或者守護,自己進去好歹能夠阻擋對方一二。
電話還沒接通,於霞卻已經推開了郭明的房間。地上擺著一個古樸的蒲團,她記得這是郭家的傳家寶,於霞二話不說,急忙坐了上去。
朱騰眯著眼來到了水家,神念肆無忌憚地向水家探去。
很快他的臉色大變,整個人慌忙向後退去,再抬頭一看門牌號,大怒道:“賤人騙我。”
水家的門牌上清晰地寫著五號,以他的心智怎麽還會不明白自己被人騙了。這還不算,關鍵是水家裏還有一名和自己內力相當的頂尖高手。
“是何方高人闖我東方世家,一聲平淡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抱歉,多有得罪,朱騰急忙神念傳音道,我這就走。”他並不是害怕,而是他沒有必要和對方打鬥,這樣隻會白白便宜了別人,而且此地實在不適合大戰。
他現在隻想把對方碎屍萬段,自己活了幾百年,今天竟然被一個婦女這般戲怒,他心中的憋屈自然可疑想象。
東方鶴剛才隻是感到被一股氣息掃描了一下,隨即他便感到一直閉眼的老祖宗陡然睜開了渾濁的雙眼,其中射出可怕的光輝,一道驚天神念對著遠方的虛空狠狠擊去,以他的眼力發現虛空竟然發生了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