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節 相鬥
劉一凡沒有師範學院專用的食堂飯卡。他隻好轉道去了校外的快餐店裏。他點了一份叉燒飯慢慢的吃著,吃了快一半了,他終於做了決定-以自己為載體消滅靈魔。劉一凡決心既定,使勁刨了兩口飯,意氣風發的走出了快餐店。
charming繞著老房子走了幾圈覺得一切都很正常,找不到一點點靈魔的氣息。離老房子不遠處有一條綠蔥蔥的小道,小道上的青草長的很是旺盛。通常生命旺盛的植物對靈異的生物都會有特別的反應,反應到外部來的表現就是凋謝,變sè或向著太陽相反的方向生長。
charming走進了小道,一陣青草的芳香撲鼻而來,她低著頭認真的觀察著青草的顏sè,走向。嫩綠的青草沒有一絲的異樣,生機勃勃的迎著陽光生長著。
charming心中異常奇怪,難道自己的判斷錯了,根本沒有什麽靈魔作祟。charming默默的在心裏尋找著這一係列事件的相交點,正想的入神,突然從背後伸出兩隻手來將她緊緊的抱住,charming還沒來得及掙紮,隻覺得耳邊一陣搔癢,正是抱住她的人在輕輕咬她的耳朵。
charming雖然給人的印象是嫵媚的,開放的,雖然她常常和一些男子打情罵俏,但那隻是在外表和口頭上,她從未和男子有過身體上的接觸。在她心裏一直覺得xìng的發生一定是建立在愛情的基礎上,無愛的xìng連動物都不如,動物是為了繁衍後代,而無愛的xìng隻是為了宣泄。
charming受到如此的攻擊,心中又氣又急,抬起手肘向後撞去,背後那人鬆開一隻手擋住了charming的手肘,趁著那人鬆手之際,charming扭動腰部,向旁邊轉了幾個圈,轉出了那人的懷裏。
那人也不追,隻道:“轉的真美。”
charming一聽聲音幾乎要氣炸了肺,此人正是劉一凡。
charming知劉一凡又被靈魔控製,心中又氣又羞,氣的是這小子怎麽這麽不爭氣,羞的是這小子定是對自己想入非非才被靈魔乘虛而入。她抖動右手抽出線索,向劉一凡掃去。
根據在老房子裏的經驗,charming確信這一擊一定能擊中劉一凡。但是經驗往往也是會出錯的,劉一凡的速度與在老房子裏相比簡直判若兩人,他敏捷的躲開了她的攻擊,並移動到了她的身邊,伸出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斜抱著。
線索的優點是攻擊範圍廣,但收回卻很慢。charming當然知道自己兵器的缺點,她放棄用線索回攻,隻用手中的線條橫在自己和劉一凡之間,如果劉一凡要強行吻自己的話,那相當於自己往線上撞,那時charming一定會在他的脖子上繞上幾個圈。
劉一凡輕蔑的笑了笑道:“你跑不掉的。”說完放開手鑽向charming的後方。charming失去了劉一凡手的支撐,身體便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劉一凡從背後抓住她的雙手把她轉了個個。這樣一來charming的線索反把自己繞了起來,等她站穩時又回到了劉一凡的懷裏。
劉一凡很是放肆,一隻手抱著charming,一隻手不停的在她身上遊走。charming雙手被線索縛住,一時半會兒掙紮不開,隻好大嚷到:“你要怎樣?放開我!”
劉一凡壞笑道:“這不是很明顯嗎,這你也不懂,看來我得好好給你上一課。”說完開始動手解charming的內衣扣子。
劉一凡出了快餐店,向老房子方向走去。這次他沒有通知charming,他想單獨對付靈魔。他在老房子裏胡亂的轉悠的,希望靈魔能再次控製自己,可是,靈魔好像打算放過他一樣,竟沒有了任何動靜。
劉一凡走到窗前透過蔓藤的間隙向外張望著,他看見一條小道上一個女子正在和一個男子糾纏。外麵光線很暗,劉一凡看不清兩人的臉,他也不用看清,如今這個年代隨時有了感覺隨時親熱也見怪不怪了。何況老房子這邊晚上也沒有什麽人來,環境如此得天獨厚,兩人想要繼續深入了解也是情理中的事。
劉一凡把頭轉開,準備離開窗口,突然聽見女子的聲音“放開我。”劉一凡再向窗外望去,女子好像很不情願的再躲閃。劉一凡心想:“還想來個霸王硬上弓嗎?”既然女子不願意,劉一凡覺得自己也應該管管這事了,他快速的衝下了樓,站在小道口上,裝著很白癡的問到:“那個誰誰,你們在幹什麽啊?”
Charming正使勁的掙紮著,猛地聽見有人說話,而且聲音還挺耳熟的好像是劉一凡的聲音。她覺得有些奇怪,但目前的情況容不得她多想,她偏著頭大聲問到:“是誰?”如果換成一般的女生受到如此的侵害,此刻一定是大叫救命,可是charming心高氣傲不願出聲求救。隻是她的聲音劉一凡是認得的,他說到:“charming別慌,我是劉一凡,我馬上來救你。”
Charming心裏一驚,怎麽有兩個劉一凡。她抬頭看著抱著自己的人,這不是劉一凡是誰,那外麵說話的又是誰?
這時,抱著charming的劉一凡已經停止了動作,他向charming笑了笑道:“以後再來找你。”說完,沿著小道跑了。
Charming此刻衣冠不整,不方便再去追趕。她迅速的理了理衣服,攔下了要去追趕的劉一凡。Charming問到:“你是誰?”
劉一凡奇怪的很,說到:“我是劉一凡啊,這麽快就不認識了。”
Charming道:“你說你是劉一凡,有什麽證據嗎?”
劉一凡道:“鬱悶,身份證能不能證明?”
Charming道:“當然不能,我問你我們第一次是在哪裏見得麵?”
劉一凡道:“你奇怪的很,不去追那個非禮你的人,倒詢問起我來了。”
Charming道:“我問你就回答,那裏來的這麽多廢話。”
劉一凡道:“得,還是我不對了,我回答你還不行嗎,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校長辦公室。”
Charming又道:“我的睡衣是什麽顏sè的?”
劉一凡覺得又奇怪又好笑道:“我就見過你一件粉紅sè的睡衣。”完了又補充了一句“純棉的。”
Charming這時已經確定自己見到了兩個劉一凡,麵前的這個傻得可愛,逃走的那個壞的可惡。她瞪了劉一凡一眼道:“你倒看的清楚。”
劉一凡委屈的說道:“是你讓我說的。”
Charming不去搭理他,說到:“把手給我。”
劉一凡抬起手道:“你又要幹什麽?”話音剛落,charming冷不防在他手背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劉一凡疼的大叫起來:“你幹嘛呢?”
Charming鬆開嘴,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深深地,浸著血跡的傑作。“這下好分辨了。”charming很是得意,這次不僅落下了記號,還報了剛才非禮之仇,誰叫他們兩人長的一摸一樣。
可憐劉一凡還沒弄清楚狀況就被咬了一口,可見不論怎樣的女人都有蠻不講理的時候。劉一凡捂著牙印很是委屈道:“你是不是怪我把你的好事撞破了。”
此言一發立刻招來charming更強烈的報複:“傷口不許上藥,否則有你好看的。”
劉一凡頓時覺得月亮不見了,大地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