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天下第二

伍斌笑著道:“一個快要做母親的人了,還像以前那樣胡鬧,這次給我惹的麻煩還真不少,這個給你。4”說著拿出一串東西給她。

連翠嬌一看,卻是自已那串珍珠,不知什麽時候到了丈夫的手中,臉上一紅,笑著斥道:“好呀,做賊做到我身上來了,看我饒不饒你。”揚起玉手又要打人。

伍斌迎了上來把她摟住,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早給你打慣了,何況打是親,罵是愛,隨便你怎樣欺負我都行。”

連翠嬌作了個鬼臉,道:“不害羞,誰愛你了。”

伍斌忍不住親了她一下,道:“好了,別再鬧了。”把珍珠放在她手裏,問道:“你知不知道你這玩意兒是怎生到了我的手裏?”

連翠嬌紅著臉道:“誰知道你閑著沒事作,作賊作到自已老婆身上來,還好意思說出來,我的臉都替你發熱發紅了。”

伍斌唉的歎了一聲,道:“你呀,竟是給我惹事,剛才要不是我,你這串隨身玩物早給人家偷去了也不知道。”

連翠嬌睜大著眼睛,甚是不信,她的身手雖是及不上丈夫,別人要有本事在她身上行竊,可也不是容易的。

伍斌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回來的時候,在大街上有一個醉漢差點兒撞到你身上。”

連翠嬌想了想便記了起來,她和丈夫從酒樓上下來,走出店門外便有一個醉漢跌跌撞撞過來,差點兒撞到了她身上,當時見那醉漢囚首垢麵,胡子拉碴,而且酒氣噴人,她急急地閃過了一邊,全沒想到這人是衝著她來的,她的武功不弱,此時知道有人在她身上作了手腳也不知,心情不愉,悶悶難歡。----ωωω.ieτχτ.Cοm 無廣告小說網,記住愛意文學----

伍斌道:“那漢子的手法不凡,不像是普通的小偷。”他的武功今非昔比,目光敏捷,一眼看出那漢子裝醉,趁機把連翠嬌那串珍珠偷走。伍斌當時吃了一驚,料不到在這個小鎮上有這樣手段的竊賊,於是他也隨手把妻子的珍珠取回,還用暗勁點了那竊賊的穴道,當場沒有感覺到,過不多時發發作起來。

連翠嬌生氣地說道:“那偷兒偷到我身上來,你為什麽不把他抓起來教訓他一番,也好替我出一口惡氣。”

伍斌笑嗬嗬地說道:“用不著抓他,等會他自已會送上門來。”

連翠嬌詫道:“為什麽?”伍斌笑而不答,連翠嬌賭氣說道:“用不著故作神秘,你當我不知道嗎,你在那偷兒身上作了手腳,這樣他自會乖乖地找上門來求你。”還有一樣連翠嬌沒說,綠林中人遇上了同行高手,給行家偷去身上的東西,還被點了穴道,竟是半點都不知曉,過後方始知道,試想以這等高手的手段他是萬萬惹不起的。

就在這時,忽聽到有人拍了兩下門,掌櫃在門外說道:“客官,你老歇了沒有?”

連翠嬌道:“有什麽事?”

那掌櫃道:“有一位客人要見倆位。”

連翠嬌心中了然,準是那竊賊上門救來了,道:“你讓他進來吧。”說著和伍斌坐在**。

房門一開,走進一個三十上下矮瘦漢子,連翠嬌一看,正是街上醉酒往自已身上撞的那個漢子,那漢子進來在倆人麵前跪下,道:“在下行走江湖多年,一役偷為榮,除了神通聖手段哈外,當今江湖上要數在下第二了,倆位身手不凡,似乎應該在段哈之上,不知與段哈如何相稱?”這漢子見識不凡,試想如此本事身手的人,江湖上極是罕見,疑心他們與段哈是同門。《《“黃尚”,還記得那年的愛意文學網麽?愛意文學網 華麗改版上線,全站無廣告,無錯章 還您一個閱讀淨土!!!》》》

連翠嬌冷冷地說道:“段哈是什麽東西,敢來和我們攀關係,他此時要是在這裏的話,也要像你這樣乖乖地跪了下來。哼,你還沒把你的招牌亮出來呢?”她這話到不是誇口之詞,丈夫現在狐山派的掌門了,段哈不過是她叔祖父的記名弟子,況且她又曾從馮觀子的劍下救過段哈一命,段哈此時要是在這裏,那敢不下跪。

那漢子垂首頹然,唉地歎了一聲,道:“在下姓孫,單名一個靈字,江湖上人稱妙手孫靈便是在下,倆位武功、手法神妙,在下佩服得很,可否讓在下知道栽在那位英雄的手下嗎?”

連翠嬌哼了一聲,道:“憑你這點微末之技,想來換我們報仇,這輩子想都不用想了。”

孫靈連聲不敢,道:“在下隻想知道栽在哪位英雄的手上,那敢有尋仇報複之心。”他也是心知腹明,自已除了偷東西的本事外,武功根本夠不上入流,的確不敢有尋仇之心。

連翠嬌伸了個懶腰,故作疲倦的神態,道:“你想見我們也已見著了,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我想你也可以走了。”

孫靈又歎了口氣,甚為沮喪,說道:“倆位不肯以實相告,在下就是死了也不瞑目。”他是想來求伍斌解穴的,然聽連翠嬌的語氣並無解穴之意,他雖是個偷兒,卻極有骨氣,意不具出聲乞求。

伍斌道:“聽你口氣,似乎和段哈有些熟悉。”

孫靈道:“怎麽?”

伍斌道:“他也許會知道我們一些事,你不妨去找他聊聊,或許會知道我們是什麽人也說不定。”

孫靈暗道:段哈在三年前就失蹤了,要到哪裏去才能找得到他,你們不肯解穴就是了,何必拐彎抹角。他站了起來,抱拳一揖到地,道:“如此孫某告辭了。”轉身出門去了。

連翠嬌不解道:“這偷兒是來求你的,你不給他解穴還把氣走了,這不是誠心要他小命嗎?”

伍斌笑著道:“其實我的點穴手法有輕有重,有陽有陰,我已解了他的穴道,他自已不知道罷了。”他的神拳掌已經練成,勁發無聲無息,不動任何聲色,他點孫靈穴道的時候用了神拳掌變化出來的,解穴也是這種功夫,變化巧妙,別說坐在身旁的妻子不知道,便連孫靈也是半點也沒感覺到。

連翠嬌道:“我們還是好好的歇歇,晚上會有熱鬧。”

伍斌笑著說道:“你盡是給我惹麻煩,回去後看我饒不饒你。”

日頭偏西的時候,倆人方才起來,下樓來泡茶吃了點心,店裏也靜得出奇,除了夥計外沒一個客人,掌櫃覺得非常奇異,生意再怎麽冷清,也不至於連一個客人也沒上門,夫妻倆暗暗好笑,心裏明白是怎麽回事,天色暗下來的時候,店裏給他倆人準備了晚餐。

飯畢,連翠嬌又拉著丈夫一起上街瞎逛,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不知不覺中把那串珍珠拿在手裏玩弄,在大街上總覺得有人在跟蹤,伍斌知已把強人引出,這時再要怪她已是於事無補,心裏暗自思量對策。

走在大街上,左盼右顧,連翠嬌心情甚為愉快,臉上溢滿笑意,回來後洗了燥上床歇息,到了三更時分,伍斌聽到外麵有輕微的腳步聲,便輕輕地叫醒妻子,這可是按著好的吩咐才叫的。

夜行人的腳步聲極是輕微,顯是綠林中有身份的人,來人到了窗前停下,輕輕地把窗紙捅破,伸進半截事物,噴著青煙,在房裏彌漫。

伍斌知道這是江湖上使用下流手段,用迷香來迷人的,由於不知這是何物,生恐對妻子腹中胎兒不利,用被子將她整個人蓋住了,自已坐在**屏止著呼吸看動靜。

夜行人在窗外待了一會,從窗口投進兩粒石子來,這才是夜行人慣用的投石問路,夫妻倆當然懂得了。

外麵的人見裏麵毫無動靜,這才推開窗戶跳了進來,身手到也敏捷。

那人見房裏光線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清楚,一邊移步一邊**聲**笑道:“你這娘兒有老公伴著無聊,硬要把你家安宗山招來,如果不盡情歡興一場,那也太對不起你了。”待要往**跳去,忽覺腰間穴道一麻,渾身軟綿綿地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便軟倒在地上,那人這一驚非同小可。

連翠嬌掀被而起,先把窗戶打開,讓空氣流通,把房裏的迷香吹盡,再把燈點亮了,見是個油頭粉臉,三十來幾的漢子,方才聽他自報家號,已知來人是那種人物了。她對這等人極是痛恨,過來一腳朝他臉上踢去,安宗山滿口是血,牙齒也幾乎掉光了,痛得他叫都都叫不出聲來,連翠嬌冷笑說道:“安爺這次可是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