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意外連連

伍斌道:“我曾會過大師伯,知道他的劍術有多高,我大師伯的弟子中可沒人有這般間界,這人的劍術比大師伯的弟子高明得多,比之大師伯卻又稍有不及,因此我斷定這人的劍術是跟師祖學的。”

李素蓉不解道:“你們是同一個門下的,他為什麽要來偷襲我們?”

伍斌道:“我跟幾位世外高人學過武功,現在的一身所學,並非常單純是師祖這一派的了,這些人與我不相識,那知道我與他們是同門,不過這人一來,倒是讓我證實了一件事

。”

李素蓉問道:“什麽事?”

伍斌道:“我原先有些擔心師祖並不住在雞足山,而山上倒底有什麽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人既是師祖門下的弟子,這就說明了師祖的確是在這山上,盡管如此,我仍是有些擔心。”說著皺眉沉吟。

李素蓉想了一想,道:“你是擔心秦秉宏要你來的目的?”

伍斌道:“正是,他曾經兩次偷襲我,我們雖然沒有久戰下去,彼此間對對方的武功深淺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試想以我的武功而論,他末必就能打得過,何況還有我師祖在這裏,他如果是想來打架的話,那能討得到好處。”

李素蓉道:“梅姐在他的手裏,到時你末必便敢放手一搏,那產他控製住了局麵,你師祖為你的原故,末必便能硬來,這樣一來,局麵就不樂觀了。”

伍斌沉吟道:“他捉走了梅妹是為了迫我來這裏,我隻是不明他還有什麽目的值得這樣大費周章。”

李素蓉唉地歎了一聲,道:“反正已經來到這裏,會有什麽樣的事情發生,我們都不得而知,我看就不要大傷腦筋了,等明天上山之後,見著了你師祖,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

伍斌道:“你這話說得有理。”

天亮之後,倆人吃過幹糧,又闖了幾處關卡,正在前進間,忽地衝出了倆個人,一看正是阻攔倆人上山的那倆個樵子,他倆人雖是仍舊原來的那身打扮,隻是此時手持利劍,聯合夾擊,秦秉偉傳下的劍術原本不辛辣狠毒異常,加上他倆人又凶又狠,想以聯手之力殺了伍斌。

伍斌無遐表露身份,持著拐杖施展師祖傳下的劍術還擊,殺得那倆個樵子連連退後,倆人現出十分怪異的臉色,道:“朋友是哪一位?怎地也會這劍法?”

伍斌一邊揮拐杖使劍法,一邊說道:“在下的恩師姓袁名自安,是秦師祖座下的第三弟子,倆位也是秦師祖門下的嗎?”

倆人撤劍跳開,滿麵疑意,一人道:“你是袁……袁自安的弟子?”

另一人道:“袁自安他可不會……,你這劍術由何學來的?”

伍斌道:“我曾與大師伯交過手,是於識得嶽師伯的劍法,這些劍法也正是從他那裏偷學來的

。”

那倆個樵子吃了一驚,道:“你偷學的劍法?這……這話是騙人的吧?”那肯相信偷學來的劍法有這樣高明,懷疑伍斌在說謊。

伍斌道:“倆位不肯相信這劍術,我想對神拳掌應該不會不識吧。”

那倆個樵子一聽到“神拳掌”三字時,臉上的神色又是一變,卻見伍斌舉拳緩緩推來,倆人隻覺一股大力襲來,急忙運勁穩住房下盤,不料猛勁實在太強了,竟是無法抵擋得住,腳下噔噔地後退了幾步,要不是伍斌及時收拳,他倆早就跌倒了。

正在驚駭,卻見伍斌抱拳朝林中一撫,道:“來的可是嶽大師伯嗎?弟子是伍斌。”

那倆個樵子轉頭看見林中走出一人,這人也就是秦秉偉門下的大弟子嶽疑影,隻見他滿臉詫異之色,走到前來停下,道:“怎會是你,你來這裏作什麽?”

伍斌道:“弟子是有事來見師祖的。”

嶽疑影不答,回頭對那倆個樵子道:“去向師父稟告,便說是袁師弟的弟子來了。”

那倆個樵子應了一聲,轉身即快步進入林中去了。

嶽疑影轉回身來,道:“你……你來見師祖有何事?”

伍斌遲疑地道:“這個……。”

嶽疑影道:“不方便說就不用說了。”接著便道:“你要見師祖得等他們通報了之後,師祖允許進見了才能上山,知道嗎?”

伍斌垂首應了聲:“是

。”

嶽疑影道:“昨日有人稟報,說是有像你們倆這般模樣的人闖山,我們大家都感到非常的奇怪,卻沒想到竟然會是你。”

伍斌道:“弟子不識得上山的路,又沒有傳訊,隻得亂闖了,倘請大師伯恕罪。”

嶽疑影道:“不管怎麽講,你都是本門的弟子,這也是師祖一時大意,這上山的路上機關重重,不信有人闖得上來,昨夜派人來試探你一下,這才知道低估了你,因此才要我來看看你到底是什麽人?”

伍斌道:“對了,大師伯怎麽也會在這山上?”

嶽疑影唉地歎了一聲,道:“此事當真是一言難盡。”

伍斌道:“大師伯,有件事弟子要向你說知。”

嶽疑影詫道:“何事?”

伍斌道:“師伯母她……她被黑衣蒙麵人殺害了。”

嶽疑影睜大了雙眼瞪著伍斌,身軀微微的發顫,臉上的神色異的激憤,咬了咬牙,過了好一會,忽地長長地歎了一聲,把頭垂了下來,兩眶含淚,夫妻倆平時雖是打打鬧鬧,畢竟是情深意濃,自被黑衣蒙麵人追殺,夫妻倆也逃散了,他心中即知不妙,萬般無奈之下,這才來到雞足山,打算請師父出山,誰料師父也下山了多時,去向不知,他隻能在山上幹等,上月師父回來後,他把黑衣蒙麵人在江湖上興風作浪的事向師父稟告,請求師父下山找黑衣蒙麵人較量,秦秉偉沉吟了很久,撫摸著雪白的胡子說道:“我都這把年紀了,也不知還有幾日可活,這江湖上的事還要我這種老頭子插手麽?”

嶽疑影不敢再說,可他又鬥不過黑衣蒙麵人,萬般無奈之下,隻能委身護避於師門之下,這時乍然聽到妻子的死訊,盡管是意料中的事,心中仍是悲憤異常。

伍斌道:“師伯母當時是與白梅師妹在一起的,她為了救白師妹身受多處劍傷,弟子趕到的時候,師伯母的傷勢已是太重,無法施治,已致……唉!”心中也是幾分傷感,白梅現在下落不明,生死難測,為她的安危愁眉不展。

嶽疑影沉痛了很久,才輕歎一聲,道:“那……白梅呢?”

伍斌道:“白師妹沒事

。”

嶽疑影道:“她現在……。”

伍斌黑然無語,這件事實在不知如何開口講得清楚,秦秉宏有何用意和目的,沒辦法猜測得出,嶽疑影是白梅的師父,現在要打聽門下弟子的下落,這是情理中的事,可伍斌卻沒法告訴他。

嶽疑影眼睛一睜,抬頭目光落在伍斌的臉上,道:“她怎麽了?”

伍斌道:“唉!不敢有瞞大師伯,弟子此行正是為了她的。”

嶽疑影極是詫異,道:“你為了她而來闖山,騷憂師祖的清靜?”

伍斌道:“是的。”

嶽疑影心頭大凜,道:“她出了什麽事?”不愧是慣闖江湖的老行家,一聽伍斌的口氣立即猜測到事情不那麽簡單,他知伍斌的武功不凡,武林中沒多少人能在他手底下討得便宜,伍斌現在遇上了這等難題,居然要來闖山搔憂師祖,顯然事非閑常,這一定是出了什麽大事?

伍斌道:“白師妹已經與弟子成親了。”

嶽疑影大奇道:“你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說著有意無意地掃了李素蓉一眼。

伍斌道:“有人捉走了白師妹,他迫我來雞足山,因此弟子迫得無耕,隻能來這裏搔憂師祖了。”

嶽疑影道:“是什麽人有這樣的本事?他能從你手中把人捉走,這人的武功一定非同小可了。”

伍斌道:“唉!是雪山派的秦秉宏。”

嶽疑影呆了一呆,忽地神色大變,神情格外緊張起來,叫道:“糟了,你們快跟我上山。”說著急急地轉身走了,一邊走一邊道:“你倆人跟著我的腳步走,千萬別走錯了。”

伍斌和李素蓉跟在後麵,急匆匆地疾奔而上,路上遇著了那倆個樵子,一人道:“主人叫你們上去。”

嶽疑影話不答步不停,一奔而上,伍斌和李素蓉緊緊地跟著,那倆個樵子見嶽疑影神情有些失態,大感詫異,也跟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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