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寶寶嗜血爹

“啊!”畢清舞痛呼一聲,接著睜開眼就想推開伏在自己脖頸處的人,可是她剛一動作,雙手就被他抓住按貼在冰冷的牆壁上,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隻能任他像吸血鬼一樣啃咬著自己的脖頸。

一股粘稠的**順著脖子流了下來,流進她的衣襟內,很快染紅一片。

他-他竟然咬破了自己的脖子。

脖頸處的痛楚越來越濃烈,就在她以為他會撕下自己脖頸的一塊肉時,赫連絕卻抬起了頭。他的雙唇沾著一層血跡,借著照射進來的微弱光芒,此刻的他看起來妖異無比,藍色的眼瞳閃著幽光,仿佛不見底的巨大漩渦,將你吸引進去令你粉身碎骨。

畢清舞愣愣的看著他,開始懷疑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吸血鬼的存在。

看著她眼中的慌亂,赫連絕滿意的勾起唇角。很好,他不喜歡她閉著眼睛,眼中沒他的影子。

“你到底想怎樣?”畢清舞緊皺雙眉。要殺就快點,盡管她還很不想死。

赫連絕還沒說話,一道微亂的腳步聲響起。

一個衣衫襤褸的醉漢手裏拿著一個破了一角的白色酒瓶,腳步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

“砰!”

他的腳猛然踢到了路邊的一個物體,接著腳步一個踉蹌摔倒在它的一旁。

他身子扭動了片刻,慢慢的直立起身,茫然的看著周圍,似乎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片刻,他的動作倏地僵住了,呆呆地看著自己旁邊躺在地上的屍體,看著小巷中男人鉗製住女人壓在牆上,女人的脖頸,衣衫泛著血,臉色刷的變得蒼白。

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麽,雙腳不由的向後退去。

“殺-殺人了,救-命呀——”

他大喊,轉身大步的朝巷口跑去。

“太吵了———”

三個字,很輕,很淡。

可是,

剛才擋住她去路的女人如一陣風在她身邊掠過,飛快的跳起身,一手捂住他的嘴,另外一隻手快速的揮了一下。

她沒有看清到底是怎麽回事,卻隱約看到那名女人手中白色寒光閃過-

醉漢的聲音頓時消失,身子軟軟的倒在地上,接著一灘暗紅的**在他的身下快速的暈開

空氣一下子凝滯不前。

畢清舞看著眼前的一幕,愣愣地站在原地,忘記了掙紮。

剛才還會走會喊,活生生的一個人瞬間就失去了生命。不,應該說是兩個人。隻是前一個男人在她看到時已經失去呼吸,所以她不知道害怕。可是剛剛的一切就發生在自己的眼前,他被人瞬間割破---割破了喉嚨,隻因為他和她一樣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他的身下是一大片暈開的血跡。。。。。

畢清舞無法相信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沒了。

她轉頭看著剛才下著命令的男人。他居然在笑,似乎這些殺戮對他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又或者在他的眼中,除了他自己,別人的生命都猶如螞蟻,可以任意的踐踏。

手腳瞬間冰冷,畢清舞身體一陣陣的發顫。她到底碰上了一個多麽恐怖的男人。

如果這也將是自己下一秒的下場。。。。

“害怕了嗎?”下巴又被他捏住,她的視線又重新對上了他。

“你竟然殺了他,他是無辜的,你們怎麽可以這麽殘忍,那是一條生命呀!”畢清舞紅了眼,心裏難掩不忿與難過。

本來在她脖頸處撫摸她的傷痕的手指倏地握住。

赫連絕微眯起雙眸,湊到她耳邊說道:“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本來就是這個世界上的生存定律,否則注定是個Loser。”

五指收攏,束縛在脖頸上的手在不斷地用力,畢清舞很快喘不過氣來。

視線已經有些模糊了,她感到渾身已經軟綿綿的。她就要死了嗎?可是眼前他冰冷的眸子卻清晰依舊。

倏地,她竟然想起了他的眼睛,她曾經見過的,在拉斯維加斯,在那個夜晚--

是他嗎?---

在她意識最後消失的那一刻,周圍的一切似乎都消失了,隻有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霸道傳來。

“記住我的名字,赫連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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