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爸老媽還真閃了,說什麽跑去參加婚禮,把柯原和月月丟在這大大的房子裏,而且又是星期天,僅有一個保姆都回家休息了。
柯原賴床的習慣始終都沒改過,尤其還是放暑假的季節,就算睡到天都塌下來,隻要他不想起,誰也別想能叫醒他,除了顧一惠。
已經是日曬上午了,柯原以一個大字形的姿勢趴躺在**,白色的枕頭都被他一腳踢到床下去,扯過被子枕著熟睡,陽光照射在大型的玻璃窗戶上,透入了進來,剛好打照在他的**。
總是沒有風,陽光變著角度切在玻璃窗上,硬是在柯原眼裏鑿開一個刺目的小孔,讓他覺得眼皮都昏紅了,齊排的劉海濕透露出額頭。
被鏤空細花的紗窗簾篩成了斑駁的淡黃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前額,就好象是些神秘的文字,針的縫隙間射下來,形成一束束粗粗細細的光柱。可惜,太燥熱了。
而月月那邊,又是頂著個蓬鬆的頭發,啃著塊麵包(算是她過九點後的早餐了),坐在書桌台前對著電腦敲打著鍵盤,這是她暑假裏的工作,每天一篇論文,寫的她頭都大了。
因為吃麵包有些噎住,月月端起電腦旁的杯子想喝杯水,無奈沒有水了,隻得下去再去倒杯水去。
打開房門恍惚恍惚地走下樓去。
在廚房的櫃台上,給自己倒杯水端起就是喝了下去,轉身就看到冰箱門上居然貼了張字條。月月狐疑地湊過去看看,是柯媽媽寫的,她說,今晚他們不會回來了,午餐晚餐讓柯原和她自個準備。
這下頭大了,居然讓她和柯原兩個孤男寡女獨處一夜?瞬間感覺自己的自身安全會有危險。
折回樓上去,月月抬起玉手敲
了敲柯原的房門,幾下都沒反應,弄的月月有些懷疑他是不是還沒睡醒,還特意將耳貼在門邊上聽聽,啥也沒聽到,裏屋太安靜了。還是隔音效果太好了?
月月再次敲了敲,依舊沒反應,算了,她又不是非要把他房門給撬開不可。於是,月月端著她的青花瓷茶杯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柯原還賴在床,抱著他的杯子睡得很香呢,完全沒有聽到敲門聲,就算聽到也如雜碎,不會打擾他的周公夢。
等到柯原醒來的時候,已經正午了。睡死他了,腰酸背痛,穿上衣服,柯原對著鏡子理了理頭發才肯走出房門,然後吧嗒吧嗒拖著他的拖鞋走下樓去。
看見月月正坐在沙發上吃著披薩,也不忘抱著個筆記本電腦,一看就知道是叫外賣的。
柯原瞅了瞅,不滿地嘟囔著,“要叫外賣怎麽不幫我帶一份?”
“某人睡得太死了,敲了半天房門都不應!”月月不冷不淡地說道。
“你就不會開門叫醒我嗎?”
聽出柯原耍賴皮的語氣,月月淡淡地抬起她的杏仁眼,看向柯原,朱唇淡淡說道,“我怕某人把我當成女流氓!”
柯原對上她的眼時,頓時全身一陣酥麻,靠,這女人難道不知道她現在這樣子連說話都很會勾/引人嗎?而且還穿個睡衣,衣襟處完美的鎖骨,像蝴蝶的翅膀似的展開,還好穿的不是睡裙,不過她披散的頭發搭在後肩露出她白皙的脖頸,讓蠢蠢欲動的男人都想撲上去咬一口,還好柯原不是那種人,美女在前,隻當欣賞。
“也是,要是身子被你看光了怎麽辦?”柯原誇張的說道。
“難道你**?”月月冷冷地說道,瞬間秒殺他。
柯原無
所謂接受她的眼神,說道,“沒那習慣!”
月月不再理會他。
“小氣吧啦的女人,我吃泡麵!”柯原恨恨瞪了她那瀟灑的背影一眼跑去廚房。
“哦,忘了,泡麵沒有了,冰箱裏什麽也沒有,你要是想煎蛋,雞蛋也沒有。”月月盯著電腦的頁麵好心說道。
柯原咬牙從廚房折了回來,“煎蛋不會!我不喜歡吃蛋。”
月月聳聳肩,一副與她無關的樣子又不說話。
她這傲慢的個性,氣的柯原拿起一旁茶杯裏的湯勺想戳她腦袋。
可惜,就算電腦亮著屏幕光,月月還是透過屏幕的照映,看到了柯原這幼稚的動作,不禁嘴角上揚笑了笑。
“喂!”柯原衝著她叫道。
月月沒空回頭理會,隻是淡淡地反問,“幹嘛?”
“出去!”柯原吐出這兩個字,眼卻看著她的背影,想瞧瞧她的反應。果然月月回過身,一手順勢搭在沙發墊上,卻把她的後香肩給露了出來,看來睡衣太大了,是太大了,居然還以一副沒聽懂他的意思樣子問道,“你說什麽?”她並不是沒聽清他的話,隻是確認自己是不是聽錯想再聽一次。吖!這人瘋了嗎?居然叫她出去。
“出去!我說讓你出去!”柯原很有耐心再重複一次,還很強調說清出去兩個字。看到她那副的表情,柯原就忍不住想笑,其實這個女人也不是那麽惹人討厭的。
“吖!”月月美眸一瞪,叫了起來,差點沒把電腦丟一邊從沙發上朝柯原撲過來,要把他給撕咬成碎塊,可惜,柯原早就做好萬分的準備躲她躲的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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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