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 陳四老了
聽了陳四的話，古風淳苦笑了一聲。看樣子陳四掌握了很多關於史前人類的資料。可是古風淳卻比陳四知道更多關於史前人類的東西。史前人類在地球上存在的時間的長度，其中當尾數去掉的時間都比人類出現和生存的時間還要多。可是事情人類生存並不如陳四說得那麽美好，他們也有約束，它們在宇宙遨遊的時候也要借助工具，他們也害怕反物質粒子，他們的生命漫長，可是他們卻很貪婪，渴望長生不死，甚至還瘋狂地舉行了星際大移民。也因為他們的星際移民，才有了人類這樣的物種出現。
由於在宇宙空間跳躍的時候遇到了以反物質為主的宇宙環境，所以隻有一部分史前人類到達了所謂的永恒空間，而滯留下來的史前人類，隻能通過改造這個星球，由於他們沒有實體軀幹，為了方便利用資源，他們就創造出了各種生物，然後幫助這些生物來優勝劣汰，進化出高智慧的生命體。
現在這個人類文明並不是唯一的。在那神秘女聲的告知，已經有不少高度文明在發展的過程當中出現了錯誤，而被這些史前人類抹殺掉，而人類隻是他們選擇出來的一個試驗品，據說古風淳就是他們選擇出來的終極產物，可是在古風淳看來，這其中還是很有貓膩。古風淳到目前為止，也不知道史前人類讓自己做什麽。難道真的就是觸動一個裝置而已？古風淳搖了搖頭。事情如果真的那麽簡單，那早就有人能夠做了。
古風淳卻沒有把這些話告訴陳四。陳四見古風淳陷入了陳四，口中又是一聲歎息，說道：“你能夠答應我麽？”
古風淳點了點頭，說道：“你以為我能說不答應麽？”陳四所提出來的話題都已經深深地勾引起了古風淳的興趣。而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就是，古風淳都沒有意識到的東西。那就是古風淳已經發生蛻變了。
以前的古風淳並不喜歡過冒險的生活。九死一生的經曆並不好玩。從隱城出來他就發誓不再涉足危險的地方。可是卻無奈踏足了大禁地這一片土地。在這裏，他每天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精神也幾度陷於崩潰的邊緣，可是當他挺過來來，靈魂得到了升華，而對於一個未知的世界也充滿了好奇。這些都深深地刺激了他的身心，而他力量的爆發也為了增加了不少信心，他不再是那個需要別人保護才能存活的古風淳了。現在的他，更希望憑借著自己的力量去探索那些未知的一切和救出他的好朋友葉涯和伯父周鼎軒。
陳四微微一笑，蹙起的眉頭終於鬆了下來。他感觸地說道：“我老了，這歸墟之路，就依靠你了。”古風淳聽了陳四這一感觸，不由地皺起了眉頭。看著陳四的臉龐，古風淳也仔細地發現了陳四的臉容真的變得滄桑了許多。古風淳搜索了一下記憶，發現這活了一千五百多年的老不死第一次在他麵前認老。
而這感觸並不是空穴來風。陳四是實實在在的衰老。而古風淳最奇怪的就是在這裏。這是個很不好的征兆。陳四不是服食過不死藥麽？他怎麽會衰老？！
古風淳的疑問還沒有問出口，陳四就說道：“你也發現我的身體有問題了吧？不用奇怪。不死藥雖然號稱不死藥，但是藥效也會有終結的那一天的，我推測這藥效的時間大概是五千年左右。”說到這裏的時候，陳四又笑了，說道：“華夏文明，計入史冊的也不過五千年而已，一個人能夠活這麽多年，可真是聳人聽聞了。”這話倒是說得貼切，古風淳點了點頭。古風淳又是不解，既然不死藥的藥效可以有五千年多年，那陳四才活了一千多年，折算回來，這時候的陳四都還算是青年的啊！
見古風淳一臉不解的樣子，陳四又說道：“這五千年隻是理想狀態的下的數值，而且是在沒有任何的損傷的情況下才能達到這個數值。而我的損傷就多了，從我四十一歲開始正式率軍征戰，受過的重傷不計其數，而千百年來，連重傷致死的情況的事情都發生了四五起，期間遺忘的記憶更是無可勝數。所以藥效自然大打折扣了。能夠撐到現在，已經三個異數，秦川也跟我差不多，不過這回輪回印首先落回他手中，恐怕他利用其中的輪回之力恢複了青春時候的力量也大有可能，這次他的動作如此咄咄逼人，看樣子已經印證了這個事實了。”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又歎息了一下。
“輪回之力？”古風淳不解這個詞。
“不錯。”陳四解釋道：“輪回印不但有保存人類記憶的功能，還能汲取人類的生命力，黃金家族屠殺這麽多人，就是為了汲取他們的生命力，可是他們又怎麽肯恩弄懂這其中的奧妙，八思巴雖然睿智無比，可一人之力，又怎麽能勘破這麽多東西呢？那些力量被保存著在輪回印裏，白白便宜了秦川了。”
古風淳卻是一臉的難以置信，說道：“不對啊！蒙古人搞屠殺的時候，輪回印還在隱城呢！他們是怎麽汲取人類的生命力的？”
陳四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難道遺忘了，鐵木真與生俱來的那一塊血鐵了麽？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史前人類弄出來的玩意，裏麵有什麽玄機我們不知道而已。”說到這裏，古風淳也隻有點了點頭。陳四的話說得很中肯。
“什麽時候啟程去歸墟？”古風淳突然就問道。
陳四苦笑道：“這個不急，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呢。歸墟的具體的位置還沒有確定下來，而我讓達雨牧回達爾扈特那裏尋找一些資料也還沒沒有回來，秦川那邊也還沒有動靜，而我卻得到消息，藏青會那邊的人現在在找我們的麻煩，等解決這些事情，起碼還有兩三個月的時間，趁這段時間，你也歇一歇，養足精神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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