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妃眼眸有些癡癡的望著秦威龍,笑容甜美而迷人。

因為方才秦威龍對她說的話,正是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秦威龍所說的。

就連語氣都一模一樣。

當時李秋妃還記得,那是在秦家的慶功酒宴上。

因為李家也參與了這一場生意,所以當時秦家特地邀請了李家參加這場慶功宴。

而作為李家家主的女兒,李秋妃自然無可避免的跟隨父親,參加了這一場晚宴。

對於這種商務宴席,李秋妃根本沒有什麽興趣。

恰好這時秦威龍突然出現,來到了李秋妃的身旁。

兩人相聊片刻,便有了一見如故的感覺。

之後,秦威龍突然抓住了李秋妃的手,對她說道:“既然李小姐覺得無聊,那今天就讓我陪李小姐好好參觀一下吧。”

想起曾經的往事,李秋妃心中頓時覺得,這些年自己吃過的苦不算什麽了。

秦威龍並不知道自己的話語會令李秋妃心中回憶起了曾經的點滴,他溫柔的握住李秋妃的玉手,走出了房間。

房間外,張初月第一眼便被李秋妃那絕美的模樣所吸引。

“秋妃,你今天可真漂亮!”

李秋妃微微一笑:“你也很美呀!”

李秋妃這句話並非吹捧。

張初月本就天生麗質,不但容顏美豔不可方物,就連身材都充滿了極致的**。

就算和李秋妃想比,也幾乎不相上下。

身旁有這樣兩位絕世佳人相陪,秦威龍想低調都不行。

果不其然。

待他們出門之後,一路上總是有人將視線望在了他的身上。

“這男的是誰呀?也太幸福了吧!”

“天呐,要是我的身旁也有這樣的美女相陪,我就算死也能笑出聲音來。”

“咦?你們有沒有發現那位穿著黑色短裙的美女有一些眼熟?”

“怎麽看上去像是張家那位逃婚的千金。”

“那這事要是被中興集團的那個大魔頭知道,豈不是又要在中州掀起一番風雨?”

頓時,有不少人都在心裏為秦威龍默默祈禱了起來。

中興集團那位公子哥的脾氣可是家喻戶曉。

荒**無度,目中無人!

眼前這位男人竟然敢堂而皇之的帶著張初月出現。

這不是**裸的打那位公子哥的臉嗎?

秦威龍卻並不在意這些。

他正好想會一會這一位中興集團的公子哥。

如果對方真是蘇家派來的。

那麽他不介意讓這位公子哥知道什麽叫後悔!

幾人在整個中州城內到處遊玩,一路上可謂是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可隨著認出張初月的人越來越多,這件事也終於傳到了中興集團的公子哥耳中。

此刻一處高級會所內,中興集團的公子哥餘誌遠正抽著雪茄,冷笑著聽著手下匯報張初月等人的行蹤。

“張羅雲那個廢物,連一個男的都搞不定。”

“也罷,正好我借機出手,讓蘇家好好瞧瞧我們中興集團的實力。”

“張初月,這次你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餘誌遠笑容囂張跋扈,頓時撥通了一個電話。

“劉老大,把你那條狗借給我玩玩吧。”

電話對麵的人嗬嗬一笑:“怎麽?於少爺這一次又想對誰動手了?”

餘誌遠吐了口痰,淡然道:“不過就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罷了。”

劉老大也沒有多問,笑道:“行,既然小少爺自己有打算,那我就不多過問了。”

“不過小少爺可得小心,羅天這條狗最近總是有一些反咬的痕跡。”

餘誌遠笑道:“隻要將他的家人牢牢控製在手中,他翻不了什麽天的。”

劉老大笑了笑,旋即便派人帶著羅天前去找餘誌遠匯合了。

手中握著羅天這張底牌,餘誌遠也勝券在握,當即便帶著手下出門,去會一會這位蘇家要求對付的強敵了。

他倒要看看,對方有什麽能耐,能讓自己如此大費周章。

大概臨近傍晚,張初月一行人也終於感到了疲倦,當即便打算返回張家休息。

然而在她們談笑風生之時,兩輛黑色的豪車突然攔在了他們麵前。

張初月腳步微微一頓,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恐懼和厭惡。

“秋妃,咱們從這邊走。”

張初月拉著李秋妃便打算從另一旁繞道離開。

然而一位紈絝突然走下車,攔在了張初月麵前。

“張初月,這麽久沒見,難道就不敘敘舊嗎?”

張初月眼中露出了惡心的神色,冷聲道:“滾開,你個人渣。”

餘誌遠也不介意,反而放聲大笑,目光望向了一旁的李秋妃。

“喲,這位美女是?”

“張初月,難道你不打算跟你未婚夫介紹一下嗎?”

張初月頓時冷笑道:“就憑你也配嗎?”

餘誌遠無所謂的摸了摸鼻子,眼中流露出玩味的神色。

“算了,懶得和你多說。”

“想我放你們離開也可以。今晚上陪我好好喝一頓酒,你之前對我的冒犯也就一筆勾銷了。”

“當然,這位美女也要一起哦。”

說話間,餘誌遠那雙鹹豬手便朝著李秋妃的臉摸去。

突然間,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鬆開你的髒手,否則我不介意打斷它。”

餘誌遠雙手微微一頓,旋即便縮了回來。

“怎麽,你對本少爺有意見?”

秦威龍來到李秋妃麵前,將她護在身後,朝著餘誌遠譏諷一笑。

“蘇家的狗,還真是沒禮貌。”

餘誌遠雙眸瞬間凝聚在秦威龍身上。

他淡然說道:“你還真是比我想的還要狂妄。”

“在本少爺麵前也敢大放厥詞?”

“你知道會付出什麽代價嗎?”

秦威龍聳了聳肩:“恕我直言,就憑你們這堆垃圾,能奈我何?”

餘誌遠突然放聲大笑。

然而那笑聲卻充滿了冰冷。

“羅天,打斷這個雜碎的雙腿,牽著他去看我們怎麽玩弄他的女人。”

秦威龍聽見餘誌遠這番毫無人性的話語,身體中瞬間湧起道道強橫的力量。

他二回不說,直接一拳揮向了餘誌遠。

突然間,一道身影竄了出來,單身攔下了秦威龍這一拳。

兩人的力道瞬間相互抗衡,從身體內向腳底湧去,竟然令整個地麵都難以承受,開始蔓延出一道道細微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