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他要毀了她?

一個小時後,楚桓再次出現在慕如七的樓下,可惜樓上已經沒了人,那張俊臉冷冷的望著緊緊關著的窗戶,唯一能猜到的就是陳天南。

她和陳天南在一起。

沒來由的這個認知讓楚桓很煩躁,那張俊臉更加冷厲。

“讓你查那個陳天南查的怎麽樣了?”

“三代為警,父親十年前殉職,母親兩年前死於心髒病,軍校成績優異,除過兩年前因為慕小姐的案子被降職外沒有任何的不良違紀,隻是其母親去世後有三個月沒有任何的記錄,具體的資料我已經發到您郵箱了。”小李一貫的謹慎。

楚桓聽完並沒有開口,這個男人的記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可是楚桓的直覺卻告訴他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麽簡單,“抓緊調查他那三個月的動向。”

說完,楚桓打開隱藏的手機郵箱。

看著上麵的資料眉頭皺得更深了,他們在兩年前相愛過?而且還愛得那般難舍難分,隻是關於慕如七殺人的具體信息卻相當的少,裏麵介紹說被連續追蹤,後因為侵害慕如七被正當防衛,裏麵並沒有說清楚是怎麽侵害又是怎麽防衛將人致死的。

而案宗中顯示,當初法院是以防衛過當起訴的,又為何變成正當防衛?

楚桓完全想象不出慕如七殺人的樣子,一個蠟像的人頭都可以將她嚇成那樣,如果是真人呢?

握著手機好一會,終於撥出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吃完午飯,陳天南去上班,慕如七站在布置的相當溫馨的房間竟有種恍若如夢的感覺,隻是這種感覺並沒有保持多久就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

小惡魔……

看著上麵的來電顯示慕如七有些猶豫,最後還是狠狠地按掉了。

不過對方顯然並不罷休。

慕如七又按了幾下,最後還是選擇妥協,她太了解這個任性的小男人。

“你在那個男人家裏!”楚桓一開口便是確定的語氣。

“是。”?慕如七毫不避諱的說。

“據我所知你現在應該是案子在身,你待在那個男人家裏就不怕對他有什麽影響嗎?”楚桓盡量的克製著自己心裏莫名的火。

“那也是我們的事情,跟你沒關係吧?”慕如七淡淡的說,語氣平靜。

“哦……我是不是該為那個姓陳的可惜下,聽說他是本市最年輕的大隊長啊?”楚桓熟悉的語氣讓慕如七立馬警惕了起來。

“你想幹嘛?”

“你猜!”

“姓楚的你到底想怎麽樣?你覺得這樣糾纏我有什麽意思嘛?既然你覺得我下賤我髒,麻煩你能離我有多遠就走多遠嗎?你就不怕給自己惹上病,你這樣有意思嗎?支票我已經收了,求你別來打擾我。”慕如七急急的吼道。

以楚桓的身份想整一個陳天南簡直易如反掌。

“你是在擔心那個男人嗎?”楚桓不怒反笑,沒想到慕如七真的這麽緊張陳天南。

“跟他沒有關係,楚桓你能男人一次嗎?”慕如七否定道。

“慕小姐不是說喜歡玩雙飛嘛,我這可是特意來給你介紹客人的。”聽到慕如七護著陳天南的語氣,楚桓驀然將話題一轉。

慕如七一愣,沒想到楚桓會將自己昨天說的話當真,“抱歉,我現在沒空,還有我有未婚夫了。”

“你這麽賤你未婚夫知道嗎?”所謂的未婚夫是指陳天南嗎?女人你可真有本事。

“哪又如何?他樂意娶。”慕如七恨恨的說完將電話掛掉,隻是一分鍾後手機滴答一聲提示有短信進入。

慕如七打開手機整個臉色一片慘白。

楚桓你到底要怎麽樣?

半個小時後,慕如七站在十字路口,不一會楚桓的車停在了她麵前。

“照片給我。”

“上車。”男人冷冷的命令。

慕如七盯著楚桓的臉,真想從這張俊臉中看出些什麽。

“上車。”這次楚桓沒有任由慕如七站著,而是將車門打開一把將其拽了進去。

“你到底想幹什麽?”慕如七完全搞不懂了。

楚桓不說話,把弄著手裏的照片,赫然是慕如七情動時的豔照,尺度極大,這要是流出去她就真的可以去賣了。

“照片刪了。”慕如七冷冷的說,已經完全無法用常理和這個小惡魔溝通了。

“著什麽急?不是說了給你介紹客人嘛。”見到人了,楚桓反倒不緊不慢起來。

“你這個瘋子。”慕如七有些慌亂,因為她知道楚桓理智的時候說不糾纏自己是真的,但抽起瘋來可以完全當放了一個屁,但若是說折磨她的話,那絕對是認真的。

“瘋子?我是瘋子你是殺人犯不正好?”楚桓毫不避諱的說道,慕如七原本就蒼白的小臉瞬間更加的蒼白透明,好似一觸就會跌倒一般。

“你……你怎麽知道的?”慕如七如同看怪物一般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知道的可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對了他是怎麽碰你的?從這裏?這裏?還是這裏開始?”楚桓不但沒有因為慕如七的反應有所收斂,反倒更加的變本加厲,極為情,色的用手輕觸慕如七的身體,嘴裏說著讓慕如七羞憤難當的話。

“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無恥嗎?”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這個變態。

“是嗎?我無恥?那你又是為什麽殺人?被跟蹤還是被強,奸?哦,難道是輪,奸……”愈是看到慕如七這種怨恨驚慌的表情,楚桓愈是興奮,就算他不娶她,就算他以後不要她了,他也不允許她跟另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尤其是那個陳天南。

想到上午那兩人擁抱的畫麵,楚桓那布滿荊棘的心就仿佛長出尖利的刺,讓他麵對慕如七的時候渾身都注滿了毒液。

慕如七不可置信的看著楚桓,她知道對方厭惡憎恨自己,可是卻怎麽也沒有想到他會對自己說出這樣惡毒的話,殺人?如果一個人不被逼到絕境會選擇殺人?輪,奸?也虧得楚桓這種大家少爺能說出這麽惡毒的話。

沉默,慕如七完全不想再跟眼前的男人說一句話了。

極度的失望和心內最陰暗處的傷疤被這樣**裸的揭起,那隱匿著的疼痛尖銳的叫囂著,慕如七甚至懷疑自己會在下一刻昏厥過去。

偏偏人這頑強的動物愈是在關鍵的時刻愈是清醒。

而慕如七這種故作的堅強看在楚桓的眼裏,卻是一種無所謂,我殺人怎麽了?我被輪,奸又怎麽了?關你什麽事?

這種冷靜的模樣越是讓楚桓覺出慕如七的不堪。

破罐子破摔?那我就讓你使勁的摔。

“小李,去楚莊。”冷聲的命令小李,慕如七靠在一旁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抗拒這個男人,那就看他究竟能變態到什麽程度?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如何?

將頭轉向別處,甚至不願意多看楚桓一眼,這個小男人在一點一點的打破她的底限,心底的溫情已經所剩無幾。

楚桓卻並不罷休將慕如七的下巴捏住狠狠的拽過來,看著女人的漂亮臉蛋,那眸子裏盡是冷漠,而就是這種冷漠讓楚桓更加的不甘心,想到她前幾天的行為是為了讓他徹底的不再糾纏她,就戾氣大盛。

“你很討厭我?”

“你有值得別人喜歡的地方嗎?”聽到楚桓的問題,慕如七有些譏諷的回答,她又是不是五行缺虐,別一個男人這樣對待還能不討厭?

“嗬嗬……那你喜歡姓陳的?”楚桓輕笑,卻讓慕如七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放開我。”下巴被捏的生疼,她不知道男人為什麽都有這種壞毛病,喜歡捏人下巴,趁楚桓不備狠狠的襲擊對方的下身。

楚桓怎麽都沒想到慕如七會這麽狠,要他的**,猛地一躲一把將慕如七甩過去,那纖弱的身體撞在車上,疼的慕如七眼淚在眼眶打轉,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真的不想再和楚桓糾纏。

“你敢對我動手?”要不是他反應快,剛才慕如七那一高跟鞋,他就是不廢也得要半條命,整個人快速的欺身過去,將慕如七壓在玻璃上。

慕如七剛才撞得重了,這會被狠狠的壓著,整個後頸都貼在了冰涼的玻璃上,感覺脖子都快斷了一般,連話話都說不出來,就這麽看著楚桓。

“恨我?就算是恨也比什麽都沒有好。”說完楚桓一把揪住慕如七的頭發,讓對方不得不麵對著他。

“姓楚的你就一心理變態。”頭皮疼的發麻,卻沒有辦法掙紮,反倒越是掙紮,疼的越是厲害。

慕如七自己都能感覺到此刻眼底的怒意,她憑什麽要承受這個男人的羞辱和折磨?如果這就是對方的愛,那會不會太可笑。

楚桓手上的力道更大,慕如七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要碎了。

“繼續說!”滿眼戾氣的看著慕如七已經青紫的小臉。

“楚桓你就真當這地沒法了,你就真當楚家可以一手遮天?”慕如七疼的眼淚在眼眶打轉,就是不肯掉下來。

“哪又如何?你覺得法律會保護一個殺人犯嗎?”打蛇打七寸,楚桓算是抓住慕如七的要害了。

“姓楚的誰告訴你我殺人了?誰告訴你殺人了?你才是殺人犯,你全家都是殺人犯,放我下去!”慕如七真的火了。

可是慕如七越是火,楚桓卻越是暢快,她要的就是她的憤怒,她的失控,這樣才能掌控在自己的手裏。

嘶……

慕如七越是生氣,楚桓臉上的笑容越發邪肆,伸手扯掉慕如七的長裙,那白嫩的嬌好肌膚霎那露了出來。

前麵的小李目不斜視的開車,恨不得連耳朵都屏蔽起來,少爺真是瘋了,瘋了……

“姓楚的……”慕如七驚慌的捂住胸口,可是下巴還被捏著,疼的根本做不了大的動作,隻能試圖用腳去踢,但是男人早有預備,一條大長腿就將慕如七的雙腿固定在那裏,那力道根本不是一個女人可以掙脫的。

慕如七臉上的淡定漸漸被疼和恥辱感分崩離析,看著楚桓的眼睛都帶上了恐懼,看著外麵車來人往,內心的恐懼漸漸襲上心頭。

“告訴我,他是怎麽上你的?恩?”楚桓放開慕如七的下巴,那處已經因為過度用力留下男人的指印,幾乎不用猜測很快會變成青紫色。

“楚桓,那不關你的事。”慕如七要瘋了。

“是不關我的事。”楚桓笑得越發讓慕如七恐懼,可是身體卻退無可退,“隻是哪又如何?”男人再次開口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慕如七的臉上,最初相遇時那純淨的氣息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慕如七有些悲憫的看著麵前的男人,的確是悲憫。

“楚桓,如果愛一個人讓你這麽痛苦何必呢?如果隻是不甘心折磨我你快樂嗎?”慕如七有些蒼涼的問道。

“女人,你這是在同情我嗎?”慕如七的話不但沒有讓楚桓覺悟反倒更加的暴戾,他最是恨慕如七這樣的態度,所有的一切都好似他一個人的事,折磨的也隻是他一個人,而她勾勾手指他便不由自主的被牽動,她揮揮手他隻不過她所有男人中的一個。

他要毀了她!

是不是隻有如此才可以讓心中所有的荊棘停止生長,才不會被那尖銳的疼痛折磨的日夜不安。

身體內所有的戾氣被激發,楚桓手上的力道也沒了譜,狠狠的捏著慕如七的胸前的豐盈,用力的**,**的肌膚貼在冰涼的玻璃上,刺骨的難受,加上身上的疼,讓慕如七覺得無處可藏。

“不要……”車子正經過繁華區,若有人稍微注意下就會看到車裏的情景,慕如七極度難堪的貼在車窗上,羞恥感和怒火讓慕如七看著楚桓滿眼都是恨。

嗤……

楚桓扯開慕如七的裙角,不知何時已經**的硬物抵在慕如七的下身,那姿勢是攻擊的姿勢,慕如七太了解對方那種惡劣的懲罰方式,能讓人疼到骨髓裏,比之更疼的是身體的反應,這一年的糾纏與折磨,他清楚她身體裏的每一個敏感點,他可以讓她疼到恨不得去死,也可以給她最極致的愉悅。

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折磨才是最讓慕如七難堪又難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