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凡事有我
他指尖劃過她已經被挑弄得充血的紅蕊,引來她一陣輕顫,低笑道:“這麽善良的妖,我更要好好地喂喂你。”
青衣險些一口血噴出來,見他又再埋頭下去,慌得往後退縮,卻被他牢牢按住,退不得半點,而他毫不停留地舔吻下去,燙熱的呼吸輕拂著她的肌膚,無比的煽情。
青衣受不得他這樣強烈的挑-逗,用力扭動身子,試圖能脫身出去。
然她掙得越凶,他動作越加撩人,生生地將她帶入叫人迷失的欲海情洋。
到得後來,她已經無力再掙紮,身體軟得象是要化成水。
汗濕的長發緊貼在緋紅的麵頰上,她小手緊攥著他肩膀衣裳,無力地抬眼,瞪著埋首在她腿間肆意而為的俊秀麵龐。
咬了咬牙,他真是天地間最可惡,最霸道的無恥之徒。
又一次極致的快意衝上頭頂,她無奈地微仰了頭,強忍著身體不受腦海控製地快意,虛軟地喘息,“夠了嗎?”
他抬眼看來,對上她隱忍的眼,似笑非笑地緩緩起身。
青衣輕咬了唇,避開他的視線,“滿意了就讓開吧。”
他凝視著她微微一笑,眼裏情欲全不掩飾。
滿意?怎麽可能滿意?
“我想你得緊,停不下來了。”長指輕勾長袍係帶,絲滑的外袍從肩膀滑下,裏頭中衣也隨之滑開,露出裏麵碩健的胸脯。
她心髒陡然一收,臉上卻燒成了一片,這個魔鬼當真的?
以他的脾性,就算她告訴他,自己已經成妖,體內種著蛇鰻。如果與他做這事,她體內蛇鰻會拿他采補,也是無濟於事。
他根本不會在意。
但他不在意,她在意啊。
青衣急得想哭。屈腿蹬著青石往後逃竄。
身子剛動,便被他的手臂勾住腰間,攬入懷中,**豐潤的胸乳緊壓上他結實的胸膛。柔軟的小腹緊貼他硬實的小腹,腿間更是壓了他硬硬的一塊熱鐵,肌膚摩挲,親密無間。
她呼吸一窒。沒等推拒,他已經低頭下來,吻住她咬得紅豔的唇。她的味道在彼此唇間流轉。
她羞得整個人都要燃起來。忙將他推開,僅得一退,又被他緊攬入懷中,他腿間硬燙卻在這一退一進間,生生抵進。
青衣低叫出聲,扶著他肩膀的手驀地摳住。
雖然她方才已頻頻被他的唇舌送上快意雲端,早已經濕濡潤滑得不成樣子。但他身下尺寸,終是粗壯於常人,難以進入。
欲進不進,更生生漲得他五腑俱焚,偏偏懷中人兒,百般不肯依他。
再顧不得憐香惜玉,捧了她結實彈性的臀瓣,猛向壓向自己,同時挺身而上,硬撞了進去。
緊窒燙熱的包裹,讓他終於舒服地透出一口長氣。
這時突然感覺到她身體深處有軟軟濕涼的東西妖嬈地纏上他,輕輕吮弄。
她滾熱柔軟的緊窒,加上鰻兒冰冷的纏繞吮吸,那感覺十分詭異,卻又銷魂至極,如果不是他定力極好,又有心理準備,隻這一下,便能泄了身。
他眸子微黯,果然,她體內果然是植入了蛇鰻,而且與蛇鰻融於了一體,她的身體也因此變得更加銷魂,讓男人沾上她,便再也離不得她,即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願。
她如今就是一朵天地間最誘人的毒鰻花,如果她墜身為魔,天地間將拋起一場濤天的腥風血雨,這也是天星子一定要將她擒下的原因。
然這一切,對他而言,又有何懼?
她不需要別的男人,有他便好,至於那些為了私欲想占有她的,來一個他打一個,來一雙他殺一雙,就算掀起血浪,又有何妨?
大不了他同她一起墜身為魔,揭去那些所謂‘正義’的假麵具。
放開她的唇,貼上她的耳,“你愛我也好,恨我也罷,我們此生此世都得綁成一處,誰也別想離了誰。”
青衣微微哽咽,眼前的男人,是她愛極,又恨極的,每每麵對著他,都是冰裏火裏地翻滾,愛他,何嚐不想親近他,但恨他,卻又恨不得離他遠遠地。
而現在最重要的是,她體內的蛇鰻會吸取他的精元,他這樣根本是將他逼上絕路。
這時被他緊攬在懷中,再無間隙地融於一體,愛與焦慮同時湧上來,對他實在不知該如何相對,憋紅了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真恨不得生生咬下一塊肉。
他身體一僵,隨即重新放鬆,肩膀上雖痛,心底的鬱積卻隨之散去,於她耳邊低笑,溫熱的呼吸輕拂著她耳邊發縷,“解氣了嗎?”
她鬆開口,瞪他,解能如何,不解又能如何?
“你再不滾開,就要被我吸成幹屍,到時你拿什麽來說此生此世?”
“不過是隻鰻兒,又能奈何得了我什麽?”他笑吻向她,將她放倒,攬著她慢慢律動。
“你……你知道了?”青衣微微一滯。
“別怕,有我。”他聲音溫柔低啞,不直接回答她的問題,隻是將她攬得更,慢慢加快身下進出。
她不願意又能如何?他已經與她緊密接合,這時已經無法讓他停下,青衣歎了口氣,無力地閉上眼。
他輕吻上她微濕的眼角,將她**的柔弱的身子緊裹在自己身下,與她赤身相擁,肌膚相磨,再無顧慮地深深抵入退出。
沒有任何**的技巧,全憑著心意慢慢動作,隻想與她這麽緊緊廝磨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愛他如何,恨他如何,他都不會放過她。
風拂低花葉,隱約能看見在緊纏在一起的兩具身體起起伏伏抵死糾纏。
花影斑斕,花香徐徐,喘息,呻吟久久不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花海中才漸漸地靜了下來,暖風卷著翻飛的花瓣,輕落在仍緊緊抵死纏繞的兩條人影上留連一陣,又再翻卷飛去,道不盡的春光媚意。
她眸子微闔,輕顫的長睫被天邊餘光在白皙的麵龐上投出剪影,神情恬靜慵懶,身上酸軟地一動不想動。
不止一次地懷疑,他會一直這麽做下去,直到彼此死去。
直到剛才二人再次一同從極致的快意雲端墜下,他粗促滿足地喘息吹拂在著她的耳,她才相信終於結束。
光裸的身體被汗水打得透濕,有風吹過,陣陣清涼。
他緩緩睜開,略撐起身,垂眼看著身下汗漬滿麵的嬌俏麵龐,嘴角微微勾起,聲音啞得不成樣子,“還有什麽話可說?”
她抬眼起來,懶懶地瞥了他一眼,事到如今,還有什麽可說?
“我真想殺了你。”
他眼角的淺笑,蔓延到眼底深處,**開醉人的笑意,“看來我得給你上一味藥。”
“哦?”青衣愕然。
他漫聲道:“把這身功夫化去,這樣,我才能活得久些。”接著聲音變得曖昧,“才能與你多行些**。”
青衣心髒猛地一緊,砰然亂跳,揚手就打,“無恥。”
他輕巧地擒了她的手,壓過頭頂,修長的手指拂開粘在她臉龐上的濕發,“**,何來無恥之有?難道你方才不舒服?”將仍埋在她體內的那物往裏壓了壓。
螞蟻爬過般的癢在她體內瞬間化開,青衣緋紅的麵頰象要滲出血,偏又拿他沒有辦法,沉了臉,“你能更無恥些不?”
他低笑了一聲,眸子裏又染上濃濃情欲氤氳,低頭含去落在她唇上的花瓣,向她的唇吻覆下去。
她心裏一咯噔,不安地扭動身子回避,卻被他牢牢摁住。
“看來,還不夠累。”他微微粗礪的手掌滑下,一點點揉過她軟如水綿的身子,牽起她修長的腿,搭上肩膀,手掌落在她臀瓣上,輕輕重重地揉捏一陣。
埋在她體內的軟活之物,又再硬挺如鐵。
她再次被他撐緊,臉色微變,亂了心神,胡亂求著,“別……不要了。”
“別什麽?不要什麽?”他笑著撐身而起,猛地往裏一送,將她的求饒聲壓碎在呻吟聲中。
不等她回神,身體微傾,再不似之前那般輕柔慢送,深送猛撞,直將她白魚的身子撞得如同水波般亂晃。
她手足無措,隻得重新抓緊他結實的手臂,“你是瘋的,快停下。”
“再瘋些,又有何妨?”他非但不停,反而進出間,更加凶狠快速,別說瘋,就是死在她身上,他也是願意的。
他同樣恨她,惱她,但她就是他的克星,他離不得她。
直到抽幹了她最後一絲氣力,他才心滿意足地完全釋放了自己的欲望,腦中一片空,隻得與她才會有的極致快意,僵直的身體慢慢放鬆,軟俯在她身上,將她攬住,再不願動彈,在她耳邊輕輕一歎,“真想能讓你懷上個孩子。”
她僵了,久久才道:“你既然知道了,就該知道這是在玩火。”
他渾不在意地哂然一笑,“霧竹林裏發生了什麽事?”他翻遍了增城,獨漏了楚國公的那密屋,所以青衣這些日子藏身哪裏,他已經有了答案,他想知道她體內為什麽坐植入蛇鰻,而且他體內的朔月為什麽會死去。
《邪皇閣》就要大結局了,姑娘們等更的苦日子要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