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一直嘲笑楊飛的幾個高爾夫球玩家。

也好像中了定身術似的,張大的嘴巴,再也合不攏。

如果往他們嘴中丟馬屎蛋,保準磕不到牙。

這一瞬間,全世界都安靜了。

楊飛回頭,向這邊一直奚落他的家夥,豎起了一個中指,然後扛起球杆,向另外一個球洞走去。

“不可能,這家夥一定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是啊,他球杆都不會握,怎麽把球打進洞的?”

“一起去看看!”

……

陳定文不敢置信地看著楊飛。

一直等到楊飛走遠,他才慌亂地跟了上去。

陳珂又驚又喜,驚喜過度,大腦中,反而一片空白。

聽著遠處,楊飛哼著小調。

陳珂一個激靈,趕緊跟了過去。

事實上,以楊飛的眼力,以及強大的掌控力。

玩這樣的遊戲,簡直就像大學生做幼兒園作業似的。

他根本不用瞄準,不用任何專業知識和動作,。

一杆進球,根本沒有任何挑戰性。

這個家夥是個人來瘋的性格,故意逗陳定文玩。

這種惡作劇,對於楊飛來說,充滿了濃鬱的娛樂性。

下一個球洞麵前,楊飛球杆高高舉起,然後用力一揮。

嗖!

高爾夫球好像一顆炮彈似的,直接淩空飛起,然後砸進了球洞中。

這一下,揮杆霸氣,擊球果斷,姿勢帥得一塌糊塗。

引得一些女客人,尖叫不已。

事實上,在很多行家的眼中。

楊飛這種擊球的姿勢,並不標準。

這家夥一味耍帥擺酷,擊球的姿勢要點,根本就不在意。

然而,越是這樣,就越說明這家夥的可怕。

而且,大家都注意到。

楊飛打進洞的球,並不是滾進去的,而是直接砸進去的。

他的眼力,力道控製,擊球角度,都必須完美無瑕。

方才能打出這麽完美的效果。

看著楊飛打球,大家都有一種感覺。

似乎這個人並非打球,而是在射擊,而且是那種精度狙擊!

陳定文愣愣地盯著楊飛,整個人都沉浸於巨大的震驚中。

直到現在,陳定文才明白。

楊飛臉上的不屑之色,怎麽來的。

這種感覺,就好像一位NBA籃球巨星,路過鄉下籃球場。

看著一群鄉下野小子打籃球,還洋洋得意地耍酷一樣。

高爾夫球場,無數玩家都緊緊跟著楊飛。

他們看著楊飛打球,就好像欣賞某種行為藝術似的,讓人心醉神迷。

眾人目瞪口呆中,楊飛已經打完了十八個洞。

每一個洞,都是幹淨利落地一杆進球,沒有任何的意外和偏差。

除了第一個洞,楊飛用了三杆外。

其餘的洞,都是一杆進洞,十八個洞,他隻用了二十杆。

這個比賽數據,傳揚到外邊,絕對沒有任何人相信。

太可怕了。

楊飛的姿勢,並不標準,卻顯得陽剛瀟灑。

十八個洞打完,全場所有的女人,眼睛之中都冒起了星星。

這些女人之中,當然也包括陳珂。

陳珂也是高爾夫球的玩家。

因為交際應酬的需要,陳珂沒少和客人一起玩高爾夫球。

有些客人的技術,甚至具有一流的職業水準。

所以,陳珂雖然球技平平,但是眼光還不錯。

但是現在,陳珂根本沒法,用自己的專業眼光來評判楊飛的球技。

妖孽啊。

她沉浸於巨大的震驚中。

這個時候,有些玩家已經由震驚之中,清醒過來。

大家忍不住竊竊私語。

“要逆天啊,這球……怎麽打的?”

“我完全不相信眼睛,我最好水平,也要七八杆,才能進一個洞!”

“太牛了,這家夥的眼睛中,是不是安裝了雷達?”

……

聽著眾人竊竊私語,楊飛嘿嘿一笑,隨手將高爾夫球杆一丟。

他施施然,走到了陳定文的麵前。

陳定文依然在發呆,楊飛拍拍他的肩膀。

“陳先生,打球而已,用得著擺出這麽一副豬哥的造型嗎?”

陳定文猛地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他的眼睛盯著楊飛,不勝驚歎。

“天啊,你怎麽做到的?”

楊飛嘿嘿一笑,丟給陳定文一根煙。

“沒辦法,我這個人天生手就準,打這種球,沒有任何挑戰性。”

陳定文知道這家夥在胡說八道,但還是對他極為佩服。

“太牛了,我第一次見到,有人可以把高爾夫球,玩得這麽神。”

不遠處,陳珂容光煥發。

她捧著一式三份的合同,救火一般衝了過來。

“陳先生,願賭服輸,你可得簽了這份訂貨合同。”

陳定文不由得苦笑:“珂兒,你還真會找機會。”

他一邊說,一邊接過了陳珂的簽字筆和合同。

陳定文望了楊飛一眼,臉上的狂傲之意,一掃而光。

“楊飛先生,我很佩服你的球技,有機會跟你學兩招。”

楊飛嘿嘿一笑:“沒問題,簽了合同,我教你怎麽瞄準。”

陳定文三下兩下,簽了合同,順手遞給陳珂。

“好極了,我們再來一局。”

陳珂拿著合同,高興地在原地蹦了起來,轉了一個圈兒。

她揮舞著拳頭:“耶耶耶,成功了。”

晚上,陳定文終究還是請陳珂共進晚餐,不過加了楊飛。

三個人在一家意大利西餐廳,共進晚餐之後,友好告別。

晚上,楊飛開著陳珂的車子,送她回家。

陳珂的車子,是一輛適合女性駕駛的寶馬mini。

陳珂坐在副駕上,看著撲麵而來的城市燈火,感受著晚上的習習涼風。

她突然覺得,身邊的楊飛,好像也沒有那麽討厭了。

在這個萬家燈火的夜晚。

陳珂的心,變得柔軟了很多。

她好奇地看著楊飛。

“你這一手高爾夫球,怎麽玩的?”

“太神了,看著陳定文的臉色,我都想笑。”

楊飛歎了一口氣:“女人的好奇心,不能太重了。”

“不然的話,不但可以害死貓,還會害了自己。”

“呸,狗嘴裏麵,吐不出象牙!”

陳珂哼了一聲,臉上的神色,又變得冷冰冰的。

“不說就算了,我還不稀罕聽呢。”

楊飛嘻嘻一笑:“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劇情火爆,曲折離奇,而且刺激無比。”

“要不然,咱們找個地方。”

“我把整個劇情分成二十集,每集再分成上中下三段,慢慢說給你聽?”

“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