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hello, ae is a e
她絕對沒有記錯,這是唐寅的詩。
當年因為太喜歡看周星馳演的唐伯虎點秋香,因的那句‘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她還曾經在網上專門查過這首詩的全部,並將這詩給背了下來。
天呐,唐寅的詩怎麽會出現在這個與他沒有任何關係的時代?
感覺到滿月兒渾身僵硬,白毛兒轉頭:“怎麽,這人的字就這麽好?”
滿月兒沒有聽到白毛兒說什麽,隻轉頭認真的專注的盯著那副字看,天,真的是,唐寅的詩沲。
“我問你,有叫唐寅的詩人嗎?”滿月兒沒有轉頭,依舊在看台上的詩。
白毛兒搖頭:“我對詩詞不在行,沒聽過。”
若赫也搖頭:“沒有。鄒”
滿月兒的手緊緊的捏著腿上的裙邊,吃驚的有些無言以對。
這時,隻聽台上的女子款款走到旁側對主考官行禮:“這是小女子為桂陽的桃兒專門做的詩詞,小女獻醜了。”
旁側的幾個秀才見主考官眼中滿是讚歎,均站起身鼓掌奉承道:“姑娘的詩詞大氣,字中透著溫婉,著實是好啊。”
滿月兒看向台上那女子,眼中透露著不安和欣喜。難不成,這人是穿越同人?她已經來了多久了?知道回去的方法嗎?
“喂,喂。”白毛兒推了滿月兒兩下,滿月兒才反應過來轉頭看他。
“你愣什麽神兒呢。”
“白毛兒,快,讓我下去,我要去見見那個女人。”滿月兒伸手指著台上已經準備下台的女子,焦急的喊著。
若赫見白毛兒沒有動作,隨即撈起滿月兒一步跳下樹,將她穩穩的放到地麵上。
滿月兒往人群中去擠,可卻怎麽也擠不動。
“推什麽推,想看就來早點,來晚了,就在後麵等…”前麵被推掖的男人不滿的回頭,沒想到卻看到一張比台上的女人更美的臉孔。
“讓開,不要擋我的路。”
滿月兒不停亂撥,若赫見狀,趕忙上前護住她:“姐姐,你怎麽了?”
滿月兒握住他的肩膀:“若赫,幫我把他們趕開,我要見那個女人。”
冥奕寒見這邊有動靜,也趕忙帶著幾人走了過來,“月兒,你怎麽了?”
滿月兒搖頭:“王爺夫君,我要見剛才寫詩的那個女人,現在就要見。”
冥奕寒皺了皺眉:“有事兒嗎?為何要見她?”
“我…我有點私事兒要問她,一定要見,必須要見,你快幫我。”
冥奕寒雖不知滿月兒為何忽然變的這麽焦急,卻也知道肯定有大事兒,便對雲疆使了一個眼色。
雲疆了然的擠出人群,走到一旁拿出一塊玉佩遞給官兵,那官兵見了,趕忙拿著玉佩擠進人群中,走到主考官的位置去對主考官耳語幾句。
考官就是知府大人和城中有官職的人,以及幾位舉人秀才。
不一刻,主考官從坐席中出來,隨著官兵的指引走到雲疆麵前福身跪下:“臣不知王爺駕臨,有失遠迎,請王爺贖罪。”
雲疆微笑:“跪錯人了,起來吧。”
知府大人愣住,趕忙起身,見這位真的不怎麽眼熟,頓時疑惑道:“不知道這位大人手中為何有王爺的腰牌?”
雲疆抬手指向旁側不遠處正在那裏扶著滿月兒的冥奕寒,知府大人一看,這下錯不了了,雖然上朝的時候他的位置沒有太靠前,但王爺他還是見過幾次的。
他抬腳剛要往冥奕寒處走,就別雲疆拉住:“王爺是微服私訪,不拘那些小節,如今王妃要見剛才那位黃衣女子,你且去安排一下吧。”
主考官一個勁的俯身,這才小跑步上前走到冥奕寒身邊:“王爺大駕光臨,臣有失遠迎,請王爺贖罪。”
冥奕寒揚唇一笑:“安排個安靜點的地方,把那女子帶來吧。”
“是,屬下這就去辦,請王爺稍等。”
知府找人將冥奕寒一行人給引進湖畔不遠處的一所茶樓裏,又找人去尋那黃衣女子。
紫竹靠在角落裏斜坐著看向那知府:“這女子什麽來頭?”
知府雖不認識說話這人,可見他在王爺麵前竟如此沒有禮數,便知道此人應與王爺關係匪淺,隨即恭敬的討好道:“這女子名叫趙琉璃,是桂陽城做絲綢生意的趙員外的獨生女,因為家境富裕,所以自小飽讀詩書,算是我們桂陽城數一數二的才女了。”
滿月兒皺眉:“她有沒有生過什麽大病,或因為其她事情而差點死去過?”
滿月兒話音一落,眾人頓時都覺得莫名其妙,這女人這是問的什麽奇怪問題?
知府愣了一會兒,趕忙點頭道:“因為我與趙員外私交甚好,所以對他家的事情倒也略微知曉一二。
琉璃在六歲的時候曾經得過一場大病,當時請了許多大夫都看不出原因,後來還道京城去找大夫來看過,都沒有用,後來,就在大家都以為這丫頭肯定活不了了的時候,這丫頭卻莫名其妙的活了過來,也就因為這次失而複得,趙員外對這女兒是極其寶貝的。”
滿月兒心中一頓:“當時病到什麽程度?有沒有咽氣兒或者是幾乎已經不醒人事了?”
趙員外皺了皺眉:“到沒聽說過咽氣兒,不過是不醒人事許多天了。”
不離十,穿越嗎,不都是這個身體裏的靈魂走了,穿越人的靈魂才能進的來嗎?
“惡心女,你這到底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問題啊,還有,你怎麽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生過一場大病啊?”紫竹緊緊鼻子,這女人神了,難不成還會看相了?
滿月兒眉心緊皺,基本上也沒有聽清紫竹在說什麽:“你別搗亂,我在想事情。”
紫竹撇嘴,“有什麽好想的,想問的,等著那個女人一會兒進來你再問不就得了?我現在更關心的,可不是那個女人死沒死過。嘿,知府,你說你跟那個趙員外是私交,那你朋友的女兒來參加這個選拔大會,你們是不是會給多些評分呢?”
知府大人有些為難,這要他如何回答呢?說沒有,他自己都不信,說有,又不合適。“這…”
就在知府為難之際,門外傳來黃衣女子的聲音:“小女趙琉璃,奉知府大人之名前來拜見各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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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兒一聽那女子的聲音,頓時緊張的站起身,見她這反應,眾人擰眉,有些感覺莫名其妙,今天的月兒實在是反常。
知府大人上前幫趙琉璃開了門,趙琉璃緩緩走了進來,站在正中央給各位跪下:“小女見過各位大人。”
冥奕寒聲音邪魅:“起來吧。”
趙琉璃站起身,四下一看,頓時臉紅著又低下了頭,天,這屋子裏的男子各個俊美的忍讓不敢相視呢。
滿月兒抿唇,打量著她的動作,她舉手投足間已經全是古代大家小姐的風範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在這裏呆了太久的原因。
一時間,眾人將目光全都落到了滿月兒的身上,大家都好奇她到底是為什麽把這個女人叫道這裏來。
那女子一直低垂著頭,看上去很是恬靜,也不多言多語,滿月兒抿了抿唇,走上前,圍著她繞了一圈,把眾人都給繞糊塗了。
雲疆看向冥奕寒,隻見此刻冥奕寒眼中也滿是疑惑。
“你抬起頭來,我有話問你。”
趙琉璃聽罷,抬頭看向滿月兒。
“剛才那首詩是你自己做的?”
那女子疑惑了一會兒後點點頭:“是的。”
見她疑惑,滿月兒捏緊了拳頭。“你認識一個叫唐寅的男子嗎?”滿月兒在趙琉璃身前站定,看向她微微低垂的臉。
那女子看向滿月兒堅定的搖頭,沒有做聲。
“車塵馬足富者趣,酒盞枝貧者緣.若將富貴比貧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貧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閑.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無酒鋤作田。”
滿月兒莫名其妙的就背起了詩,雲疆不禁讚歎一聲:“好詩,彎彎這詩與趙姑娘那首詩可謂是一氣嗬成的。”
冥奕寒看向滿月兒,也露出欣賞的神色,月兒就是這樣的,總是能給人展現意想不到的才情。
“好詩是好詩,可惡心女,你現在到底是想表達怎麽個意思?你是想與這個女人比詩才把她找來的嗎?”紫竹不耐煩了。
一旁的白毛兒似乎是聽出了什麽門道,挑眉一言不發。
聽到滿月兒的後半段詩,那女子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抬頭看向滿月兒,那模樣,就好像是發現了什麽驚世大秘密似的,滿臉全是不敢置信。“你怎麽會…”
滿月兒鬆了口氣,是了,就是她了,穿越同人:“天呐,沒想到這世上真有跟我一樣的人,你好,我終於找到同類人了。”
滿月兒激動的上前握住趙琉璃的手,嘴幾乎要咧到耳根子邊了。
那女子臉上表情似乎更是疑惑了,她皺眉看像滿月兒,“什麽?”
滿月兒對她招手,盡量克製住自己澎湃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