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寶物在那裏

滿月兒嘟嘴,滿臉的無辜:“我沒有恬燥啊,說句話都不行啊。”

紫竹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是說句話不行,而是說他活的不陽光不行,看樣子,這家夥活的還真是小心眼的可怕呢。”

“放屁,我們族長一點都不小心眼。”被‘俘虜’的人群中,傳來打抱不平的聲音。

滿月兒往人群中看去,瞪視了那人一眼,隨即道:“小心眼是用來說的,可不是用來掩藏的,你以為你自己說不是小心眼就不是小心眼嗎,開什麽玩笑啊。”

“你不要太過分,我們現在雖然被你們可控製,但我們不會屈服的。”那人繼續回嘴芑。

滿月兒冷哼一聲:“誰在乎你會不會屈服啊,你不屈服就老老實實的在我們的監獄中呆到老死吧。”

冥奕寒握了握滿月兒的手,讓他不要激動:“來人啊,把這群人關進監獄去,罪名是,夜襲城樓的侍衛,企圖救走謀殺王妃的人。”

“是。”風影上前一步鞠躬領命蝟。

滿月兒隨即喊道:“等會兒,這群家夥都是穆家的人,多多少少都會些醫理,把他們全都分開關,不要讓他們之間彼此有聯係,還有,不管誰裝肚子疼不舒服,都不許我們的人去看,因為他們很有可能用藥就放倒整個監獄的人。”

“是。”

幾人憤恨的看向滿月兒,似乎是因為滿月兒看透了他們一般,讓他們甚至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

冥奕寒一指千讓二號:“走,把他帶回聞聽軒去。”

“不行,你們不能單獨帶走族長。”俘虜中出現了反對的聲音。

“是,你們不能單獨帶走族長,有什麽要問的,你們衝著我們來,不許帶走族長。”

滿月兒冷笑一聲:“你們?你們對我們來說,一錢不值。”

“你這個混女人,這裏還是男人的天下,你這個女人憑什麽出來指手畫腳的,難道這府裏的男人,全都是一群廢物嗎?”這些人似乎天生就是不怕死的似的。

滿月兒哈哈大笑一聲:“錯,我們王府裏的男人不是廢物,而是謙謙君子,難道你不知道,隻有謙謙君子才不會與我這樣的女人一般見識嗎?

世界上隻有兩種人最難養,一種是我這種人,一種是你這種人,女子和小人。”滿月兒說著,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剛才罵人的那廝。

那人被氣的咬牙切齒的,卻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隻能大聲的謾罵了起來。

千讓二號這時看著隊伍裏搖搖頭,那人這才安靜了下來。

那群俘虜被強迫拉走,院子裏倒也安靜了不少。

紫竹本就困的要瘋了,有些鬱悶的問道:“真的是要現在審問他嗎?已經這麽晚了啊。”

雲疆緩緩道:“你困,他也困,現在是最好的時機,等到明天他想到了敷衍我們的對策,你想審都審不出任何的東西了。”

紫竹了然的點了點頭,隻能頂著瞌睡蟲又跟著幾人往聞聽軒走去。

這群人中,這會兒當屬若赫最為精神,押著千讓二號邊走,還邊不是數落他幾句。

滿月兒回頭看看若赫搖頭笑笑,到底還是年輕好。

年輕…其實,她自己也沒有多老,以她現在的年歲,若是在二十一世紀,頂多就是初中畢業,或者是高一高二的樣子,這個年齡,正是接受父母最好的嗬護的年輕,與這個時代這的是大相徑庭了許多。

她十六七歲的時候,可是天天都賴在爸爸的身邊耍賴呢,媽媽雖然是個出名的河東獅,但是媽媽也因為怕她考不上好的大學而天天督促她好好學習,對她幾乎也是一應百順的。

想想這個滿月兒也真是可憐,才小小的年紀竟然就已經頂上球兒了。群眾:注意素質啊某月,這球兒可是你給人家小彎彎頂上的。某月:吭,噓,別讓小彎彎知道了。

來到聞聽軒,若赫將俘虜千讓二號扔到大廳的正中央,幾人各自找到各自的位置坐下,冥奕寒和滿月兒依然還是坐在主位上。

其實,這次審問冥奕寒本不想讓滿月兒參與的,已經這麽晚了,他實在是擔心她的身體。

可是滿月兒這脾氣,可不是誰說讓她走,她就能乖乖走的。加上雲疆也勸道:“其實,對於為大家夥兒出謀劃策這一點來說,沒有比彎彎更好的軍師了,讓她留在這裏,也省的讓她回去幹著急,她還要動鬼心思在門口偷聽的好。”冥奕寒想想雲疆的話在理,也隻好順著滿月兒的意思了。

眾人看向千讓二號,他現在桀驁不馴的頭高仰著,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平複他心中的怒火似的。

大家都還沒有說什麽,已經脫掉一襲戎裝,隻著他平素裏的大紅袍的千讓率先開口:“我廢話不多說,寶物呢?”

千讓二號明顯的一怔愣,就連不會察言觀色的滿月兒都已經看出來了,他擰了擰眉:“寶物?”

“哼,難道你的第一招是裝瘋賣傻嗎?對我來說,你這招可是一點用都沒有,寶物,我是勢在必得的。”千讓握了握拳,表示自己一定要拿到寶物的決心。

千讓二號冷笑一聲,似乎反應過什麽,“裝瘋賣傻?我不屑那麽做,不過你得搞清楚了,寶物,本就不屬於你,你沒有資格擁有他。”

“我沒有資格,你就有資格嗎?你不過是個被族裏選出來的名義上守護寶物的奴隸罷了,你覺得,他們選誰有用嗎。別忘了,寶物也是有自己靈魂的,他們可以自主選擇自己的主人,而你,並非它最終選擇。”千讓冷笑一聲,口氣中盡是不屑。

“我不是,你同樣也不是,不然,你也不會…哈哈哈哈,這是報應。”千讓二號欲言又止,似乎是聽到了多麽開心的事情似的。

這一幕,讓滿月兒覺得很是怪異,按理說不應該啊,有人跟他要寶物,他應該是會擔心寶物被搶走,而不是這種淡然的模樣吧。

難道,寶物於他來說,就是這樣輕鬆的存在嗎?這會兒的他,就好像是一個從來沒有擁有過寶物的人似的,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