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吃醋吵架(五千字)

見她主動提及上官潞潞,滿月兒挑眉也跟著歎了一口氣:“怎麽說呢,以前我一直在隱忍,可死過一次後我才發現,人不能太懦弱,懦弱的人永遠都得不到這個世界的憐憫,所以,我要強勢起來,要為自己爭取。

不知道三姐你曉不曉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句話,現在,我已經把它當成了我的人生格言。但凡是傷害我的人,我都絕對不會姑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定不赦,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可潞潞畢竟是你的親姐姐呀。”上官漣漪說這話的時候,眼中又有了淚意。

滿月兒冷笑,“是她先拋棄姐妹親情的,她從來沒有想過我是她親妹妹,我又為什麽要為她付出我的姐妹之情?什麽情啊義啊,都是屁。”

上官漣漪一時語塞,這上官彎彎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囂張了,難道就因為她嫁了個好男人?別忘了,這個男人可是她讓給她的,可是她施舍給她的鬮。

若是上官彎彎知道了真相,知道她犧牲了什麽,她必然要讓上官彎彎感恩戴德的跪地感激她上官漣漪賜予這個笨女人的短暫幸福。

滿月兒挑眉,這話就是說給上官漣漪聽的,她就是要告訴她,上官彎彎,不是省油的燈。

“那…潞潞未來會怎樣?哦”

“會死。”冥奕寒轉頭看向她,毫不猶豫:“膽敢傷害寒王妃,就要做好隨時丟掉命的準備,我冥奕寒的人,沒有那麽好欺負。這事兒王妃說了不算,所以三小姐你大可不必問王妃。”

上官漣漪看向冥奕寒滿臉的英挺,頓時芳心大放異彩,這就是她想要的男人,她一定要得到他,就算他是斷袖的,她也一定會用她的一切魅力吸引到他,讓他為了她改變取向。

“我能見見潞潞嗎?”上官漣漪手扶著純白的瓷兒杯子,似乎很緊張。

冥奕寒搖頭:“不能。”

滿月兒伸手按住她的手:“三姐,王爺夫君現在情緒比較激動,一提到四姐他就會生氣,所以還是先不要說了,再過幾天吧,等我們的氣都消了的時候,我會幫你安排的。”

上官漣漪點頭,心中若有所思,這黑鍋上官潞潞是背定了,她要趕緊見到她,讓她閉牢嘴巴,不該說的,不要亂說,別忘了,三娘還在府中呢,她就不信製不住上官潞潞。

紫竹嫌無聊先離開跑去找千讓玩,上官漣漪見天色不早了,也起身告辭,說好改天再來看上官彎彎。

上官漣漪離去後,若赫將周圍的奴才都支開,跟冥奕寒一起扶著滿月兒進了房間。

滿月兒坐在差桌邊,冥奕寒陪在一側,而若赫則來回在房間中走來走去。

滿月兒的臥室並不大,一進門正對的是一對古典的椅子,中間擺了個不大的茶桌。右側是一張掛滿粉色帷幔的床,床邊有一張桃木長書桌,書桌旁是一扇不大的剛剛支開的窗戶,窗戶外是一片的竹支,隨著微風的撩撥而摩擦出颯颯的聲音,甚是美妙的夏天的聲音。

若赫走到書桌邊,轉身靠在那裏抱懷看向冥奕寒:“寒哥哥,你覺得那個女人的目標是什麽?”

冥奕寒也明白若赫的顧慮,笑了笑:“行了小家夥,什麽也不必猶豫了,直接說出你想說的吧。”

滿月兒亦跟著點頭,“是啊是啊,我讓你觀察的結果如何?”

“據我今天下午的觀察,這個女人在你的小院裏,目光一共落到我身上六次,紫竹哥哥身上三次,你身上十七次,寒哥哥身上明著四十四次,暗著無數次。”

若赫看向滿月兒:“我覺得王妃姐姐說的對,她確實是有目的的,隻是,這目的不是王府中的某一件物什或者財寶,而是寒哥哥。”

滿月兒臉色變了變,大掌啪的拍到了桌上:“該死,難道是想跟我搶男人?”

冥奕寒見滿月兒這樣,以為她是吃醋了,抿唇偷笑。

“王妃姐姐,我說的也隻是我的觀察,不一定就是對的,可你看她今天下午的表現真的是怪異的,她好像就是在傳遞這種信息,而且,我很確定,她看寒哥哥的目光與看紫竹哥哥的是不一樣的。”

冥奕寒不否認的點頭:“我也認可若赫的話,而且,從某些層麵來看,若赫的觀察力是驚人的好,你可以試著相信他。”

若赫驕傲的抬頭對冥奕寒豎起大拇指,寒哥哥最挺他了。

“所以,你現在覺得很驕傲是不是?有那樣一個溫柔楚楚的女人喜歡你,你高興死了是不是。”滿月兒撇嘴不悅,什麽嘛,這時候他還能說的這麽開心,所以說啊,男人都靠不住,下半身總比上半身先思考。

冥奕寒抬眼嗬嗬一笑:“你嫉妒了?”

“我嫉妒個屁啊,你要喜歡誰,高興被誰喜歡是你的事情,我幹嘛要嫉妒。”滿月兒不悅的蹭的站起身,可因為看不見,剛抬起的腿直直的撞上前側的椅子。

“啊。”她彎腰撫摸膝蓋,用力的往前踢去:“該死,別擋姑奶奶的路。”可這一踢,她又斜錯了方向,踢到了桌腳,惹得腳尖又是一陣生疼:“啊,該死。”

冥奕寒站起身趕忙走過來彎身幫她撫摸膝蓋:“是不是撞痛了?”

滿月兒懶得理他:“我痛不痛關你什麽事兒啊,你還是去關心關心那些打你主意的人吧。”

冥奕寒莫名其妙,好好的,又不是吃醋,這是哪來的這麽大的火氣呢:“她們有沒有關注我,喜歡我,是她們的事情,與我無關,你若因此就生我的氣,那我不是太冤枉了嗎?”

“誰冤枉你了?是你自己說若赫說的那些你也感覺到了的,既然你都感覺到她喜歡你了,為什麽沒有當場就離開,反倒還在那裏陪我們玩了那麽久,你明明就很喜歡被她注視的感覺,所以才不想走的是不是?”滿月兒確實有些生氣了,說起話來都有些無厘頭。

可說真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樣莫名其妙的生氣,真是受不了這樣的自己。

“你這是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我怎麽會那麽想,我會繼續留在那裏,是因為想配合你,想陪著你,你就一定要把我想的這麽不堪才開心嗎?你覺得我像是那種人嗎?真的嗎?”冥奕寒皺眉,心中有些失落,在她心中,不是把他當朋友,就是把他當成一個愛好男色和美色的壞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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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兒癟癟嘴,其實,也不是的,她知道王爺夫君有斷袖之好,所以不會對女人動心,可這樣有斷袖之好的人,還不是跟她嘿咻了兩次嗎?萬一那夜他碰到的不是她而是上官漣漪,那他是不是也會那樣義不容辭的幫她解毒?會的,一定會的,有女人白讓自己占便宜,為何不占,男人都是這樣的。

她生氣的握拳砸了砸桌子,真是生生的要鬱悶死人了,真是越想越偏離了她本來的思路,她本意可不打算跟王爺夫君吵架。

見寒哥哥與王妃姐姐之間的氣氛不對,若赫趕忙擠進兩人中間,笑嘻嘻的討好滿月兒道:“王妃姐姐,我們說出了我們所看到的,你怎麽反倒還生氣了?你若是因為這種事兒而生氣,我下次哪裏還敢告訴你我看到的真實?”

若赫一說,滿月兒撇嘴:“我沒有生氣啦,隻是在跟自己較勁罷了,若是上官漣漪真的因為王爺夫君而害我,那我的心情會是怎樣的,你們根本就不會懂。”

若赫點頭:“我真的不會懂,可我可以向你保證,今天下午寒哥哥除了表揚她是才女外,就根本沒有將目光落到過她身上,寒哥哥一直都在專注的照顧你,這一點紫竹哥哥也可以作證,隻是他為了氣你,應該不會說實話。”

滿月兒心一暖,憑著熱氣的感覺摸索著拉起了冥奕寒的手:“帥帥王爺夫君,我道歉,剛才我有些太激動了。”

冥奕寒歎氣,這個家夥還真是能屈能伸,這麽快就能從一場戰爭中將自己擺脫出來,也多虧了她這沒心沒肺的心性了。“好了,隻要你以後不要總亂懷疑我就好,我沒有你想的那樣色,她不是我好的菜,我喜歡的是…”

滿月兒揚唇打斷他的話:“那你要記住你現在的話哦,若是以後讓我發現你們兩個有什麽,我一定會”滿月兒說著握了握拳:“廢了你的。”

冥奕寒臉一黑:“你這女人,怎麽這麽不知羞,當著若赫的麵也說這些話,真是…”

若赫紅著臉笑,“堂堂王爺居然碰到了這樣厲害的王妃,寒哥哥你以後一定會被王妃姐姐欺負的喲。”

若赫調皮的說完趕忙轉身跑出去,他才不要繼續留在那裏呢,讓寒哥哥與王妃姐姐單獨相處一會兒吧。

冥奕寒搖頭笑了笑,蹲下身幫她揉膝蓋:“剛才碰到的地方疼嗎?”

滿月兒委屈的點點頭:“痛,很痛。”

“以後不要這麽魯莽,在外人麵前,也千萬不可以把情緒全都寫在臉上,你的表情往往會泄露你的許多秘密,所以,要學會控製自己,懂嗎?”冥奕寒邊幫她揉著膝蓋,邊抬頭看著她,囑咐她。

她的性子實在是太火爆,太容易將自己置於危險中了。好在她不是個真正的笨蛋,懂得如何為自己化解危機,也知道要如何用一些明的暗的招數去為自己報仇。

這些日子,冥奕寒每天晚上都會陪她一起睡,起初她還有些反對,可他說她看不見,半夜若要喝水或者是方便的時候就都變的不方便了,所以他堅持自己的意見,不肯離去。

見自己拗不過他,滿月兒也開始任由他去了,反正兩人連孩子都已經懷了,也沒有什麽好遮遮掩掩的了。

那些虛偽的話說多了,反倒會讓人真的變的虛偽起來。

清晨天還未亮透,紫竹就極其興奮的跑來拍兩人的房門,他那激動的性子,任憑門外的丫鬟們怎麽攔也攔不住。

“寒,快起來,今天可是月末,要早點出發才行。”紫竹的大力的拍著滿月兒房間的房門,幾乎要將房門給震碎了。

滿月兒煩躁的翻個身將被子扯起捂住耳朵,嘟囔道:“這個死妖孽,是想趕死是不是,天都還沒有亮透,他興奮個什麽勁兒啊?”

冥奕寒拍了拍她,隨即翻身下床走到門邊將門打開,還未待製止紫竹,就聽紫竹大喊道:“寒,快快快,大家都已經快準備好了,你也趕緊些吧。”

紫竹往裏側看了看,見滿月兒將蠶絲薄被掛到身上,沒有睡相的背對著他的方向,很不屑的道:“還真是能睡,這也算是女人?夫君都起了,她還睡的著嗎?”

冥奕寒攔住他:“好了,別吵了,月兒現在是孕婦,要多休養。”

“我也不想吵,可雲疆說了,讓把她給帶上,大家一起去。”紫竹無奈的搖頭:“若是今天的聚會沒有她的話,我會更高興的。”

滿月兒本就被紫竹吵醒了,現在他又這麽有一搭沒一搭的刺激她,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死妖孽,你屬雞的嗎?天還不亮就打鳴,你有沒有點人性啊,沒聽王爺夫君說我現在是孕婦,要好好休息嗎?”

“你以為我願意吵醒你啊,還不是雲疆說要是不把你給帶去,就連我都不許去,我這才委曲求全的來接你嗎?”

滿月兒無奈的歎口氣:“去去去,到底是要去哪裏啊,能把話說明白嗎?”

冥奕寒將衣帶係好,也有些納悶:“怎麽還非要帶上月兒?讓她在家休息一下不是更好嗎?”

“雲疆剛才讓甫風去別院接納西蘭兒說,說今天是個好日子,大家一起聚聚挺好。”紫竹聳肩,看吧,納西蘭兒都去了,這個女人當然也不能缺席。

冥奕寒走到床邊,幫助滿月兒拉了拉有些不整的衣服:“每個月的月末最後一天,是我們幾個師兄弟一起去郊外切磋武藝散心的日子。雲疆剛才自作主張的找了納西蘭兒,所以,隻能把你也帶上了,可能會很無聊,你願意陪我們一起去嗎?”

滿月兒臉上滿是濃濃的睡意:“天呐,我可以說不去嗎?我好想睡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