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強迫他成...
強迫一個人成為癮君子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通過靜脈注射毒品,很容易達到目的,隻要是連續幾次的注射,人的身體起了變化,對毒品的最初抗爭到慢慢地接受,到渴求。對抗像海洛因這樣的毒品,除了身體上要有驚人的承受力外,心理上能否支持至關重要,海洛因要的是摧毀人的意誌,它不受你思想的控製,反過來要控製你的思想,對它產生依賴。
時間長了,人的身體在毒品作用影響下,顯得昏昏欲睡,對周圍事物表現出漠不關心,缺少興致,常常毫無表情地望天呆坐。而且眼睛混濁,瞳孔呈針尖狀,變得煩躁不安和神經質。
能夠摧毀寧學文身心的方法也隻有毒品了。
張誌勇完全能夠幹的出來。
焦麗雅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孫解放司令員聽到情況後也是勃然大怒,在電話裏把孫立軍好一頓臭罵,說他在關鍵時刻頭腦裏怎麽就缺了一根弦,已經把張誌勇包圍在莊園裏怎麽就能讓他逃跑,而且還還帶走了寧學文。孫解放司令員在電話裏甚至拍桌子了:“孫立軍你給我聽著,我的特種兵都是寶貝,從國外受訓回來了四個人,犧牲了一個,我心疼的幾天沒睡著覺。現在你又把寧學文給我丟了,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就別回來見我了。”
孫立軍頭上的冷汗一個勁往下流,臉色蒼白,手都在哆嗦。
孫解放司令員說:“你把電話給穀梁天辰,和你沒什麽可說的。”
穀梁天辰接過電話先是檢討,說這件事情事出有因,不能全怪孫立軍。孫解放司令員在電話裏就罵開了:“放屁,你還在為他辯護,你以為消滅了青龍幫就行了,張誌勇不抓獲,你們的成績等於零,他還會組織起另一個幫派,甚至比以前更凶惡更殘酷。我不想在說什麽,不抓住張誌勇,救出寧學文,你們兩誰也別來見我。”
放下電話,穀梁天辰對苦著臉的孫立軍說:“司令員的脾氣也是真爆,我是怕了。”
焦麗雅不服,開口就說:“官僚主義,不問青紅皂白就亂罵一氣,典型的霸道,不講理。”
穀梁天辰連忙阻止:“焦警官你不了解我們的司令員,他愛兵如命,寧學文又是他最看好的士兵,現在寧學文下落不明,他能不急嗎。”
孫立軍往地下一蹲,雙手抱著頭說:“我應該想到對張誌勇要多準備幾手,我忘了自己是在與一個極其狡猾陰險的敵人在打交道,我的失策是造成寧學文被扣押的直接原因,我不配當這個指揮官呀。”
穀梁天辰說立軍你這是幹什麽,虧你還是一個五尺男兒,現在不是互相埋怨的時候。張誌勇在大陸,寧學文沒有死,這就是最大的希望,要哭的話等我們完成了任務,我陪你好好哭一場。
通緝令已經發出去,汕尾市的公安部門對市區及郊區進行了排查,張誌勇還是蹤跡全無。
三天了,整整三天,穀梁天辰他們是吃不好睡不香呀。
孫立軍司令員又來電話,告訴穀梁天辰:“我給你找來一個能夠對付張誌勇的人,即日就到,你要照顧好他。“
穀梁天辰心裏一喜:“是羅誌銀老連長嗎。”
“正是他。”
“可是他的身體?”
“好多了,能夠下地了,到底是幹偵察兵的出身,身體素質好,挺過來了。不過還是很虛弱。我怎麽勸他都不聽,非要親自過來呀。”
穀梁天辰說我保證他的身體與生命安全。
孫解放司令員笑了:“你扯什麽蛋,用你來保護,到時候別讓人家保護你就不錯了。”
孫立軍的情緒也好起來。
張媚也從香港趕了過來,見到穀梁天辰後她說:“你別趕我走,他是我父親,關鍵時刻我的話也許能起一點作用。父親就是必須死,在他臨死前我也要見他一麵呀。”
穀梁天辰嚴肅地看著焦麗雅警官,焦麗雅警官忙回答:“不是我的主意,是張媚硬要來的,黃組長與我商量的結果是,張媚來了也許對抓獲張誌勇有一定的幫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