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我離不開...

從酒店往太平山方向,寧學文駕駛法拉利轎車,身邊坐著自己的新婚妻子,寧學文還在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從山上望去,香港的夜美的令人陶醉,夜色中的維多利亞港像有著萬般的柔情,若隱若現的燈光忽明忽滅,和快要燃盡的晚霞一起親密地閃爍著,嫵媚著。而身邊坐著的美人,同樣嫵媚,她的眼睛也隨著路邊的路燈閃爍著,流露出無限的風情。

寧學文把車慢慢停靠在路邊。看著焦麗雅,焦麗雅奇怪地問:“怎麽不開了呢?”

寧學文回答說:“我開不動了。”

焦麗雅有點緊張,連忙把身子湊過來看著他說:“你怎麽了。累了嗎?。

“是的,我現在全身無力,骨頭都酥了……”寧學文故意逗她。

焦麗雅還是沒明白,抓著他的手搖晃著,又摸摸他的臉和頭,狐疑地說:“不會吧,又沒有發燒,也沒見你喝多少酒。”

寧學文一把把她摟過來笑著說:“看見你我全身都酥了,親愛的,你真美,我寧學文那輩子修來的福,能與你在一起。”

焦麗雅的紅了,氣的用拳頭雅著他:“壞死了,壞死了,嚇我一大跳。”沒等她說完,嘴唇就被另一個嘴唇給牢牢堵上了,兩人一陣親吻,盡然忘記了身在何處。

“麗雅,明天要去見你的父母,我還真有點擔心呢。”寧學文說。

焦麗雅的還是紅紅的,縝怪地瞪了他一眼說:“擔心什麽,我都是你的人了,生米煮成熟飯,他們還敢毀約不成。”

寧學文坐起身子說:“麗雅,怎麽提起你的父母你總是不太高興,能說給我聽聽嗎。”

焦麗雅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你是我先生,我不想隱瞞,我的親生母親在我出生的那一年就去世了。現在得那個女人不是父親的正式妻子,身份隻是一個女傭,你應該明白了吧。”

寧學文有點吃驚,整個一個過去描寫的主人與女傭有了私生子的翻版,電視劇最好的素材,怎麽就發生在自己妻子的身上,太不可思議了。他問到:“你母親是怎麽死的,不是被……”

焦麗雅連忙接過來說:“那到不是,父親的妻子出身於豪門家庭,父親不敢離開她,就把母親悄悄送走,誰知我母親難產,生下我就去世了。”

寧學文也很生氣:“整個一個人間悲劇,不負責的男人,癡情的女子。古老的悲劇在今天上演,你母親的死與你父親有直接的棄任呀。”

“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與父親的關係一直就怎麽若離若合的,直到他唯一的兒子幾年拚死於非命,他才明白過來,還有我這個私生女,他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大娘也認了我,這次回香港舉辦婚禮也是他們兩的意思,一方麵焦氏家族的女兒結婚,男方又是大陸特種兵部隊的軍官;而且是‘鱷牙’突擊隊,大名鼎鼎,父親臉上自然有光。另一方麵,焦家的財產也要有一個合法的繼承人,學文,你要做好準備,說不定焦家今後的事業與你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呢。”

寧學文吃驚地看著她說:“開什麽玩笑。我是當兵打仗的人,擺弄武器是我的專長,繼承什麽萬貫家財,做生意,你不是趕鴨子上架嗎,我可不行。”

焦麗雅低頭看著他,詭秘地笑著,也不吭氣。

寧學文慌了,用手點著她的額頭說:“你不是真的要我去經商吧,告訴你,我離不開‘鱷牙’突擊隊的,想都別想。”

焦麗雅輕輕摟住他說:“老公,我沒說非要讓你現在就接過家族的生意,你繼續當你的兵,我繼續當我的警察,父親現在身體還好,精力充沛,還輪不到我們幕操心。說到經商,你不是經商的腦袋嗎,我不信。我老公絕頂的聰明,伶牙俐齒,口若懸河,什麽東西一學就會,而且馬上能夠舉一反三,不經商簡直是在浪費人才。”

寧學文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無可奈何地回到:“你這是欲擒故縱,早就有目的了,要不怎麽肯屈身下嫁給我這個大頭兵,是吧。”

焦再雅突然惱了,蛾眉倒豎,推開他說:“是你個頭,我嫁不出去了嗎,要不是你花言巧語哄騙我,我才看不上你呢。”

寧學文笑了,哈哈大笑:“老婆大人,我認錯還不行嗎,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良宵一玄值千金,回家。我好好與你親熱親熱。”

焦麗雅臉紅起來,此刻的焦麗雅成為一名小女子,嬌嫩可愛,含情脈脈,寧學文是熱血沸騰,一踩油門,汽車竄出去,傳來焦麗雅的驚叫聲:“要死了,不能開慢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