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庸人!可惜你兒子一分上好天賦,卻被這種拘泥不化,不知變通之人誤導,如此下去定難成大器。”陳寒不理會中年人,依舊一人歎息道。

中年人間陳寒不理會自己,心理更是謹慎,再次問道“閣下何人,如果沒事還請離開,這裏不歡迎你,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卻是下了逐客令。

不加理會,淡淡道“我們打個賭如何?”

中年人,眉頭皺了下來,顯然陳寒幾次不理會自己使得他有點生氣了,考慮了一下才問道“賭什麽,怎麽賭?”

“給我兩個時辰我指點你兒子兩招劍法,過後讓他和你比試,當然隻是劍法比試,不必真力,如果他輸了我立馬就走,如果你輸了”

“那又怎樣?”陳寒還沒說出口,中年人便問道

“那就讓你兒子做我徒弟!”不理會中年人打斷自己的話,淡然說道。

“隻是這樣?”中年人滿臉疑惑的問道,顯然是不相信陳寒的要求。

陳寒淡淡一笑,很是瀟灑道“絕無他求”

“好,我答應了”中年人畢竟是一家之主,又豈是笨蛋,如果陳寒隻是在兩個時辰之內隨便教自己兒子兩招劍法就能將自己打敗的話,那能說明什麽?隻能說明陳寒之強大,跟著一個強者學武,那隻有好處卻沒有一點壞處的。

那少年自然聽到了陳寒和自己父親的打賭,心理也有著一絲心動,從他和父親的爭辯之中就不難看出,這少年也有著一顆活潑的心,不拘泥形勢,我行我素,卻是瀟灑大丈夫的作風。陳寒了解到少年名叫向烈,他父親叫向忠,整個向家在南城隻算是一中等戶吧,畢竟這裏強者太多,知道陳寒要教自己兒子劍法,向忠很自覺的回避開來,後員外的尹龍等人自然也被向忠請到了家裏。

了解完一切,接下來陳寒就著手開始教導向烈,陳寒並沒有著手傳授向烈任何劍法,隻是讓向烈將自己所學的劍法一一施展了一遍,向烈也不懷疑,當即就按陳寒說的做,足足用了四分之

一個時辰才將自己所學劍法完全演練。沉思了一會,陳寒也拾起長劍學著向烈的招式和其對攻,讓向烈自己找出其中的不和諧的地方,這樣一來又用了四分之一個時辰的時間,再接下來陳寒又變幻招式以混亂的順序和向烈過招,讓向烈從自己所學的劍法中找出對於的招式,雖然有點強人所難,不過向烈意誌還算鑒定硬是堅持了下來,這樣一來又用去四分之一個時辰的時間。接下來的四分之一個時辰的時間卻是陳寒使出一套太極劍法,這套劍法卻是重意不重招,一切招式純以意行,當忘掉所有招式的時候便是學會了太極劍意,然後再配合任何招式都能發揮出巨大威力。先是讓向烈自己演練一遍招式,接著陳寒以同樣的招式和向烈拆招,接著卻又以混亂的順序拆招,最後才傳授了一套太極劍法,向烈即使再聰明也不可能在一時間記下如此多的東西,隻能一臉悲哀的對陳寒說道“師傅,對不起我沒能記下這套劍法!”他卻是沒有找任何借口,這讓陳寒對向烈也更加的滿意了。

沒有責怪,隻是問道“你還能大概記得我出劍的方式嗎?”

這卻有些白問的意思,大概方式向烈還是能夠記得的,興奮的回答道“還記得”

出乎意料向烈的意料,陳寒卻說道“那你就努力回想,讓那模糊的影子在腦子裏留下映像,再將一切招式,哪怕是你以前所學的招式都忘掉,然後就可以了”

“啊?”向烈心裏很是疑惑,不過還是按照陳寒所教的方法去忘掉招式,又足足花了一個時辰才將所學招式短暫的忘記掉。這樣下來時間卻是剛剛好。

“記住隨心所欲,純以意行”這是陳寒在兩人比試前教給向烈的,向烈低聲念叨了兩遍狠狠的點了點頭卻是充滿了信心。

“你先出招吧”向忠對著向烈說道。

“還是父親先出招吧”向烈即使想要先出招也不可能,因為心理已經短暫的沒有了任何招式。

“那好,看劍”向忠也想看看自己兒子兩個時辰內到底學到了什麽東西。

出劍便是最強劍招。

看著自己父親一招一式向著自己攻擊而來,向烈腦中一片空白,完全沒有了低檔的招式,但當向忠的長劍即將擊中自己的時候,向烈卻是條件反射性的發出一道劍招恰好擋住了向忠的攻擊。一來一去,幾個呼吸之內,向忠便發出了十幾招。剛開始向烈並沒有反擊的趨勢,每招都是防禦,但當向中發出招式越來越多,向烈卻有了反擊的本能,而且招式完全是向忠所使用過的招式,隻不過是有點似是而非和招式順序不一樣。

“這”向忠也打越驚心,當五十招過後,向烈居然穩穩壓住了向忠一截,這如何能不吃驚!而向烈卻是越打越開心,因為一切都是他隨心所發,完全不用顧忌到招式是否錯誤是否出招順序不對,一時間隻覺得越打心理越舒暢,越興奮,猶如吃興奮劑一般,將多年來心理壓下的抑鬱之感一時間消散得無影無蹤,酣暢之極。

“停!”終於使出強大的功力才和向烈拉開一段距離,製止到。轉過頭來對陳寒說道

“你這根本就沒有教他什麽劍法,這還是我們家傳劍法!”

“可你還是輸了?知道為什麽嗎?因為頑固不化,不知變通!用劍知道講究行雲流水,無所不致,舉重若輕,瀟灑如意,你一味的講究招式的正確性,那隻是落了下乘。”不回答他,依然出言教訓道,這番話卻是有意說給向烈聽的。

“師傅在上,請受弟子一拜!”向烈害怕自己父親不願自己拜師,不等向中發話,連忙跪在地上行了拜師之禮。

“哎”見自己兒子都拜師了,向忠也沒再說什麽,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可深知自己兒子的性格,認定了的事可是很難改變的,何況陳寒所變現出來的境界也有資格做向烈師傅了。

拜師之事就如此告一段落,陳寒留下了獨孤九劍的簡譜做了一些簡單交代和傳授了向烈一些用劍之道,就和吉清等人一同離開了,走的時候陳寒答應向烈以後會找時間再到向家對向烈做出指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