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秦羽 第二十五章 陷阱

踏入自己在酒樓的屋子,這屋子非常的大,有三個房間,一個大廳,一個會客廳。

“婉兒,你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吧,沒有什麽事情就別打擾我,除非重要的事情再用心念來提醒我。”秦羽笑著說道,隨即推門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是,少爺。”

婉兒躬身一嘟嘴巴道,看到進入了房間,婉兒低聲嘰咕道,“那麽難得被選中來伺候主人,誰想主人經常進入自己的屋子進行修煉,真是無聊死了。”

嘴裏嘀咕著,婉兒也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拉開窗簾,秦羽從這高樓俯視下方的人群,偶爾地還能夠看到一些狂傲的高手在空中飛行。

看著眼前一切,秦羽心中閃電般思考著。

“禹皇差不多知道我的底細,肯定會不斷的搜查著。而我如今的實力還遠遠不夠,距離瀾叔的要求也還太遠,別說完全使用‘薑瀾界’了,現在連第一層都打不開吧。”

秦羽反手取出了那綠色的小塔。

“當你能夠完全使用‘薑瀾界’的時候,就是你能夠見立兒的時候。”瀾叔的話語依稀還在耳邊回響。

秦羽嚐試著功力灌入‘薑瀾界’內,薑瀾界頓時發出陣陣的綠光,光芒漸漸的盛了起來,秦羽的額頭也滲出了顆顆汗珠。

過了片刻秦羽放棄了。

“還是不行,看來要達到金仙五六級左右的實力,我還是差的太遠。”秦羽反手又收了這‘薑瀾界’,這‘薑瀾界’測試的功力,而不是你戰鬥時候結合武器發揮的攻擊力。

自己要完全打開薑瀾界的三層,才說明自己擁有見立兒的資格。

那要達到什麽功力層次?

“路遙不知有多遠,但是有希望我就永遠不會放棄。”秦羽眼中光芒堅定之極,那顆心已經宛若磐石般堅定,不會有絲毫動搖。

秦羽眼睛一閉上,一個個熟悉的人影浮現在腦海。

“父王他們也不知道修煉到什麽時候才能飛升。”秦羽搖頭一笑,“小黑和費費在妖界也不知道過的怎麽樣了,要見他們估計還有一段時日。”

最後浮現在秦羽腦海的,是他唯一的徒弟‘柳寒舒’。

對於柳寒舒,秦羽心底還是很喜歡的。

可能是相近的心性,可能是同樣的犧牲。

但是無論如何,柳寒舒的死讓秦羽的心很疼,可能現在好了許多,但是一回憶起柳寒舒死的場景,秦羽便感到壓抑不住的悔恨、愧疚以及憤怒。

“我這一輩子,唯一的遺憾就是……她了。”寒舒死前的最後一句話,秦羽他永遠不會忘記。

在死前幾天,寒舒便說自己喜歡上一個女孩了。

但是這份愛情永遠不會有結果了。

“神秘,秦羽,你就知道裝神秘!如果早早將一切告訴你徒兒,告訴他你有青禹仙府,告訴他你有劍仙傀儡,告訴他你有萬獸譜,又怎麽會有這個結果?”

秦羽總是認為,寒舒是為他而死。

一切因為他。

“禹皇,寒舒的死雖然和你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也是你的手下造成的。我也欠那逆央仙帝一份承諾,不管是我那傻徒兒的關係,還是逆央仙帝的關係,都決定了同一件事情。”

秦羽臉色冰冷,整個人就憑空消失在房屋內。

在**一顆微小不可見的灰塵正是青禹仙府變幻而成,秦羽進入其中開始了《三魂九煉》,對於秦羽而言,這是最快的修煉靈魂的方法。

靈魂分為三大空間,人魂、地魂、天魂。而如今秦羽終於踏入了地魂空間的第一個層次,手中的神奇手印也和‘人魂’空間中的手印不同了。

雙手剛剛結出第一個手印,秦羽便感到自己靈魂之力的巨大消耗,但同時一股氣流便從流星淚流出,融入了靈魂的‘地魂’空間內。

很明顯……踏入地魂空間,秦羽吸收流星淚中特殊能量速度明顯快了許多。

秦羽的屋子客廳內,婉兒乖巧站在一旁,秦羽則已經坐下了。

“慶岩老板請坐。”

秦羽淡然笑道,慶岩當即坐在了秦羽對麵,滿臉興奮:“習公子,我這段日子通過我的一些老朋友,終於聯係到了一個大人物,他願意跟你兌換100塊極品元靈石,前提是習公子必須提供一萬塊上品元靈石,他中品元靈石和下品元靈石不需要。”

“哦,速度挺快的嘛。”

秦羽一笑點頭道:“很好,這事情我答應了。”

秦羽身上的上品元靈石加起來的價值應該是最高的一個,因為秦羽以及萬獸譜大軍殺的那麽多金仙,修煉多是使用上品元靈石,所以他們的元靈石大部分是上品元靈石。

極品元靈石,那些人永不起,偶爾使用一兩塊而已。至於中品元靈石,他們懶得使用。

“不知道習公子的一萬塊上品元靈石什麽時候供應呢?”慶岩笑著說道。

秦羽一揮手,頓時一大堆的上品元靈石出現在了客廳內,幾乎占據了三分之一客廳的區域。如此一大堆盡皆是上品元靈石。

慶岩倒吸一口涼氣。

“這裏有一萬零五百塊上品元靈石,其中一萬塊你幫我兌換,而剩餘的五百塊就是你的了。”秦羽輕描淡寫道。

當初秦羽和這慶岩也說好了,兌換一塊極品元靈石,就給慶岩五塊上品元靈石。

慶岩努力壓製住激動。

老天,一萬塊上品元靈石堆在一起,他慶岩可從來沒看過呢。

“習公子,你不怕我帶著這些錢財逃了?”慶岩看著秦羽探測道。

一萬塊上品元靈石,也就是一億。

一億,足以讓人瘋狂了。

“你?”秦羽看了慶岩一眼,“有多大實力就拿多少錢財,如果拿的太多會燙手的。甚至於有可能……小命都送掉。”秦羽舉起了茶杯輕輕喝了一口。

慶岩雙拳握了好幾次:“慶岩,保持清醒,保持清醒,那東西拿了就沒命用了!”如此在心中對自己說了幾次,終於讓自己保持了清醒。

“習公子放心,我一定將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慶岩信心十足道。

“慶岩老板辦事,我當然放心。”秦羽話題一轉,“對了,慶岩老板,那禹皇和血魔帝的交易,最近的一次什麽時候舉行?”

慶岩沉吟片刻,看了秦羽一眼後笑道:“這個,這個暫時我不太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告訴習公子。這禹皇和血魔帝都是那種大人物,他們的交易都是光明正大的,不會偷偷摸摸,到時候交易的時候你自然知道了。”

“光明正大?”

秦羽微微思考便明白了。

那種龐大的交易,肯定會出動自家的高手。

光明正大有如何?那些知道消息的一般人馬根本沒有實力去搶奪,而青帝、玄帝、黑魔帝等勢力即使禹皇兩方暗中來他們也會得到消息,加上禹皇、血魔帝都是要麵子的,豈會偷偷摸摸。

“習公子放心,交易前幾天,禹皇、血魔帝兩方都會對外界公布,連交易地點都會公開開來……不過兩方的高手極多,也不怕人來搶奪攪局。”慶岩低聲說道。

秦羽心中一喜。

這個禹皇和血魔帝還真夠猖狂的,竟然提前將交易的地點時間公布出來。

“習公子,我告訴你啊,禹皇、血魔帝交易,明裏出動的高手就是厲害的仙帝了,而暗處估計還有更加厲害的高手,誰有能夠搶奪成功?”

慶岩頗有深意地說道。

慶岩總覺得習霜太神秘了,說不定就是想要打禹皇和血魔帝的主意。慶岩現在也隻是提醒秦羽:要淌這渾水,是很難的,甚至於可能丟掉性命的!

“等到交易之日以及地點的消息一傳出來,你馬上告訴我就是。”秦羽淡然道,“我對這交易還真是很有興趣,到時候去看看也不錯。”

“好的,習公子。”慶岩笑著道,他心中卻是懷疑,“隻是去看看麽?”

……日子過的極快,不久慶岩將兌換成功的一百極品元靈石便給了秦羽,而秦羽便在靜靜地修煉中度過了三個月,這三個月秦羽靈魂進步也是比較大的。

“聽說了麽?禹皇陛下和血魔帝的交易七天之後就在‘藍火雲樓’上舉行了,到時候可一定要去看看,上次交易之日也有人出手攪局,可惜沒有看到。”

“你沒看到我可是看到的,那出手想要搶奪貨物攪局的人實力也很強啊,最起碼是仙帝層次吧。那個打的慘烈啊,而且到最後出手的有好幾個人,有人死了,也有人逃了。”

兩個金仙在邊喝酒便談論著。

這樣的談論在藍火星在不斷蔓延著,因為這則消息也算不上什麽秘密,所以那些仙人或者魔界高手們談論起來也是絲毫不在意。

同樣的,秦羽也在前兩日便得知了這個消息。

而這一刻,秦羽也在窗戶邊喝著酒。

“藍火雲樓,七日之後……不知道到時候會有多少人出手。”秦羽心中暗道,隨即仰頭喝盡了杯中酒,目光投向雲層中,“不管如何,我一定會出手!”

一旁的婉兒立馬乖巧地為秦羽倒酒。

×××藍火雲樓,這是一座建造在雲層中的宮殿,宮殿分為三層,整體呈現藍色,頂端則是設計成火焰形狀。藍火雲樓雖然隻有三層,但是麵積卻非常的大,長寬都有著數百米。

高空深處,巨大的雲層之上正有一美輪美奐的巨大宮殿——藍火雲樓。

藍火雲樓三樓的某一個不起眼的房間中,正有兩個人。

一人青衣,背負著一柄長劍,正是劍仙裝束。另外一人全身暗紅色長袍,一頭的長發更是雪白色,眼眸中散發著絕對的冰寒。

青衣劍仙,便是禹皇麾下十八仙帝之首——青血劍仙知白。

身為七級玄仙級別的劍仙,實力之強在整個仙界估計也屬於前十的,如此強橫的實力會出現在藍火雲樓絕對會讓人吃驚。因為即使是保護貨物,也不值得一個七級玄仙出現吧。

另外雪白色長發的冰冷男子也是一了不得的人物。

血魔帝是無疑的血魔魔道第一人,而血魔魔道第二人便是傳說中的‘白發血魔’——血依冷!同樣是一名七級魔帝級別的超級高手。

兩大超級高手相聚於此。

兩個都是冷漠之人,但是這二人此刻卻是微笑談論了起來。

如果讓認識他們的人知道青血劍仙‘知白’和白發血魔‘血依冷’會如此談笑風生,一定會讓所有人震驚的。畢竟這兩個人幾乎很少笑。

“知白兄,我們多少年沒見了?”血依冷微笑道。

“有……一百萬多年了吧。”青血劍仙知白臉上也有著笑容,“還記得當年深入魔界廝殺的場景,如果不是你……我估計早就被人殺了,回憶起那情景,現在都有著熱血沸騰的感覺啊。”

血依冷笑道:“恩……那次我都認為自己要死了,誰想到快絕望的時候會遇到你,你這個同樣被追殺的家夥。真的沒想到,我們兩個人都活下來了。”

知白感歎道:“那時候我才九級金仙,你也差不多,那一路殺下來,我最後也突破達到一級仙帝,同時還殺了一個三級魔帝,一級魔帝兩個,魔王級別不計其數!”

兩人都沉寂在回憶起中。

當年那逃命之戰,廝殺之慘烈,一次次徘徊在生死邊緣,他們一輩子又豈會忘記?這也使得二人成為生死之交。

禹皇能夠和血魔帝建立良好關係,這二人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此次我們兩個人再度聯手,隻是不知道黑魔帝、修羅魔帝、青帝、玄帝以及其他各方勢力會派出哪些高手來啊,夠不夠我們殺!”

血依冷出聲笑道,知白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