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暗湧 第11章 步法
在石階前在展塊石碑，上書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青雲路，筆走龍蛇。似乎三字乃一筆書成，絕無半點呆滯之意。看似出自書法名家之手，不知是否帝江親寫。紅魔大步上前，根本不理這石碑。
秦霜和九尾鳳對望了下，也跟著上前去。石階遠上白雲間，不知路之遠近。在這裏雖然不是禁錮能力，能飛上前去。不過就算是飛也覺得這石階很長，不過在這裏飛上去是有危險的。
這石階裏有著守護者，越上前就越強的存在。而飛上去則有可能遇上帝江的門人，走著上去則沒這個危險。畢竟這樣飛上去難免帝江門人會以為有人要闖山，而從這走上去則沒這個危險。
紅魔大步向前走去，大步中似乎有點‘眼花’。這是對秦霜和九尾鳳而言的，紅魔每步都似乎有種‘閃’之意。看是一步卻踏出很遠的位置，團眼間已消失在秦霜和九尾鳳眼前。秦霜和九尾鳳忙尺身追隨者去，他們並不知在這石階上飛行的危險。
秦霜和九尾鳳追上前去的時候，紅魔已等在那裏。等在一塊石碑之前，這塊石碑上書‘人生漫漫，應上下求索’卻沒了那種筆走龍蛇之勢。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的寧靜，有著說不出的感覺。
“這應該就是青雲路的開端了，在這有兩選擇：一是徒步走上去，二是飛上去！”紅魔慢慢的說著，似乎在等秦霜和九尾鳳發話。
“這有何區別？”秦霜關心的是這個。秦霜在林海之中似乎有了點謹慎，不如九尾鳳那般衝動了。也許是天龍不在這裏後，秦霜覺得自己應這樣做吧。具體也說不上來，隻是秦霜真的變了。
紅魔看了一眼秦霜後轉過身去，向上望著石階道：“那種選擇其實都差不多，強者直接衝上去。而徒步上去則是受多點磨礪罷了，在這裏是有守護考驗的。畢竟過了這裏就能聽到帝江講道了，這是考驗之一。”
紅魔沒將飛上去可能會受帝江門人攻擊之事說出，似乎是想秦霜選擇飛上去。這時九尾鳳熱血上升：“飛上去！”沒有多餘的話，卻讓人感受到了九尾鳳那種豪情壯誌。紅魔投來一個激動的眼神，似乎這也是他所想的。
紅魔還是大踏步前行，不過速度卻快得出奇。秦霜和九尾鳳都落在後而，勉強能跟得上罷了。紅魔似乎能突破這禁錮一樣，生生撞向前。消失在浮雲之中，突然一聲獸吼。秦霜和九尾鳳忙快步上前，一蛤銀灰色的獸在去中。
銀灰色的鱗片閃著寒光，頭上似是有個冠冕似的。目露凶光，惡狠狠的望著紅魔。而紅魔也惡狠狠的望著那獸，秦霜和九尾鳳走到紅魔身邊。紅魔出言道：“這叫雲獸，這守護者之一。”
“哦？能力如何？”九尾鳳饒有興趣的問道。似乎這等小獸根本就不看在眼內，神色間滿是不屑。秦霜則是默默打量著那獸，並不說話。
“實力並不怎樣，隻是有不死之身！”紅魔麵無表情的道。“什麽？不死之身？這也太強了吧？”九尾鳳吃驚的道。
“嗯！這雲獸乃浮雲形成，散之能聚！有不死之身，且聽說每死一次能力就強上一分！”紅魔無奈的道。似乎麵對這雲獸也沒信心了，不死之身！那絕對是強悍的存在，且每散一次能力就強上一分。這才是要命的，遇上這獸絕不是好事。
“那走啊！還在這幹什麽？”九尾鳳忙道。其實也走也是上策，遇上這樣的存在打絕不是上策。隻要避開才上上策，九尾鳳其實說的也是實情。
這時紅魔一臉無奈的道：“沒用的，在這浮雲中是走不掉的！這裏處處是浮，也處處是這雲獸的天地。走到哪裏都一樣，走隻是徒勞！”
聽紅魔這樣一說，九尾鳳也沒辦法了。秦霜平靜的問道：“隻能殺了嗎？”秦霜其實一直都在聽紅魔和九尾鳳的話，也在暗中打量這雲獸。聽到紅魔這樣一說，也忍不住出言問了。這雲獸竟然遇上就要殺了，走是走不掉的。
“其實也不用想得太差，雖不能殺也不能走！但可以打，我們隻打不殺就是了。等到這雲獸覺得沒興趣了，我們就可以走了！”紅魔這時才慢慢的道出。九尾鳳有種相敲他的衝動，竟然在這時才說出。讓他白白怕了一陣，九尾鳳衝紅魔瞪了一眼。
“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想讓你們知道得更多！也不要用那懷疑的眼神望著我，其實我進去過。隻是覺得在這林海和這石階能讓我更快的成長起來，所以我又出去了！”紅魔這時才慢慢道出自己的事。
“哦！”九尾鳳隻哦了下，轉向了那雲獸。“我來試試這雲獸的實力！”九尾鳳丟下一句後衝了上去，大手拍下。那雲獸舉起銀槍刺來，九尾鳳不敢硬接。空中翻身閃過槍頭，大手拍在雲獸身上。
雲獸大吼一聲將槍往回拉，這槍尖上有兩個倒鉤。九尾鳳一時不察，竟讓那鉤級劃破了點皮。這時秦霜衝到，殘雪出手。硬撼在雲獸的槍上，雲獸手中的槍崩解。卻又回聚，看似多了層銀光。
“媽的！竟然武器都能重生！太變態了！”九尾鳳忍不住罵了句。而這時紅魔並不出手，隻在旁邊看著。同時出言道：“不要想著和他拚，和他玩玩就行了！”一言驚醒九尾鳳和秦霜，這雲獸不能力拚。
隻能和他玩，且要玩到雲獸自己覺得厭煩走開。除此之外別無辦法可言，九尾鳳想到這。快步上前，伸手拍去。而秦霜也將手中槍送出，但卻沒用力。隻是輕輕的送出，九尾鳳的手剛拍到秦霜的槍又來了。
這時雲獸‘哇哇’大叫起來，似是在斥責秦霜和九尾鳳以多欺少。九尾鳳翅‘哈哈’大笑，似是以這為樂。氣得雲獸暴叫連連，‘哇哇’的不知有叫些什麽，而九尾鳳和秦霜得意之時。
去中卻湧出幾隻雲獸來，原來那叫聲不是在斥責。而是在呼救，在呼喚其實的雲獸前來。而那些雲獸來了之後也沒向秦霜和九尾鳳下狠手，隻是圍起九尾鳳和秦霜來。聯手攻之，就如九尾鳳和秦霜玩弄剛才那隻雲獸那樣。
這下輪到那些雲獸叫了，他們‘哇哇’的叫著。聲音中多了份高興，似乎在玩耍！小孩子般的笑聲中，秦霜和九尾鳳叫苦不佚！這時紅魔才踏步前來，伸手抓向一隻雲獸。那隻雲獸正在高興的叫著，冷不防讓紅魔給抓個正著。
紅魔將那雲獸給扔了出去，這時其它的雲獸才發覺紅魔的存在。齊向紅魔而來，這時紅魔淡然道：“現在教你們我的步法，看好了！”隻見紅魔如跌如撞的在那雲獸的槍下走著，並不為雲獸所傷。
“感悟周圍的變化，化身其中！這很多人都可以做到，但他們卻想著遠去。都想有一念千裏，其實都錯了！化身其中隨意而行，這周圍都是你的了！有一方天地就可以了，何必要意天地的大小？”紅魔在跌撞中出言。
這一言驚醒了秦霜，秦霜也曾感悟過是周圍的變化。也曾試過瞬間轉移，但卻從未想過紅魔所說的化身周圍。秦霜現在一想覺得紅魔說的有理，這有一方天地就是了。不必在意天地的大小，大小皆可！
九尾鳳也看著紅魔的步法，一雙眼睛溜溜直轉。似乎想到了什麽東西，呆在了那裏。秦霜也靜靜的站著，心卻用在了感悟周圍變化之上。紅魔則在雲獸之間跌撞著，惹得那雲獸‘哇哇’大怒。
秦霜和九尾鳳都在感悟著步法，而這時紅魔微微一笑！雙目突然閃出寒光，向那雲獸射去。那雲獸竟然一閃而去，似是怕了紅魔的眼神。紅魔在那雲獸退去之時，出靜靜的望著天空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