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上下求索 109. 閉幕收官波才起

困在陣中的人,混元宗及一幫邀請而來的朋友,集中地一起,在兩位化神的護佑下,雖一時沒能找出破綻,但也一時沒有事,穀予海並不慌張,他沒有定位法寶,所以隻能在陣中流轉,不過隨著時間增長,他漸漸也看出一些端倪,他有這個自信,在三天之內,他會找到這個陣的生門所在,然後,破陣而出。

羅珠多丹是一名喇嘛,並不太了解《易經》,但他也並不著急,好像生死並不放在他心上,他的鎮定影響了一幫人,他們不知道,羅珠多丹有辦法脫出此陣,羅珠多丹有天足通,不要小看他的天足通,可以說,這種神通一步踏出,可以踏破空間,他並不想施展這種神通,因為他的神通目前還有兩個缺陷,一是他的神通隻能由他使用,不能帶走任何一人,他空身而走,隻有到最危險的關頭;二是他的神通不太好控製,一步邁大,可能陷於虛空『亂』流中,找不到回家的路,更要命的是,他的身體禁不住空間的穿越,不同世界之間,基本法則有可能不同,萬一相差太大,一入那個空間,他的身體可能要崩潰,所以說,神通,特別是這種大神通,還是少用為好。

相對他們這一隊防護得很好,而且順著陣勢流轉,雖有癸水神雷不停的爆發,還是安然無恙。美國人本來就不多,隻有區區四個人,而且一入陣中,馬歇爾就與柳致知他們一組分開,他自視極高,並看不起柳致知他們,白種人至上的觀點,還在他心中殘留,丹尼事實上也不想和柳致知在一起,不過,他是受過教訓,倒沒有什麽看不起柳致知。但他畢竟與柳致知有過不愉快,雖然與柳致知和好,不過是看在柳致知的實力上而已,所以他也離開了,另兩個美國人就明顯比丹尼他們差了,一見之下,也走了。

剛走沒多遠。滾滾的水流就撲了過來,開始他們並沒有在意,一些水流而已,但隨著癸水神雷的爆發,馬歇爾後悔了,此時再回頭。一方麵不好意思,另一方麵,根本找不到人,隻見眼前一片茫茫的雷海,隻好硬撐,好在丹尼現出雙翼,此時丹尼的雙翼已不是鋼翼外形。而是淡紅的羽『毛』,微微一振,聖光如『乳』,將雷海拒之在身外,馬歇爾也是周身靈光,不過事發突然,顯得有些狼狽。

丹尼不識這種陣法,見無窮無盡的雷珠一浪接一浪。他暗暗叫苦,另外兩個美國人,開始不太留意,美國人自我英雄慣了,兩人平時也是眼高於頂的人,見此聲勢,嚇了一跳。見丹尼羽翼展開,頂住了外麵的爆炸,而且,這種爆炸並不是像炸彈那樣煙火橫飛。而是一爆之下,冰水橫飛,白霧茫茫。

其中一人就脫出了丹尼的羽翼,到了外麵,他才知道自己錯的是多麽離譜,在密如緊鼓的沉悶的爆炸聲中,他的護體靈光瞬間被破,寒意侵入,他打個哆嗦,丹尼沒有留意,陡然見他躥出,知道不好,意念一動,想拉住他,然而陣勢趁勢而入,一下子癸水神雷爆發,雖沒有要他的命,但隻見水流一到,轉眼間,他不知被衝到那裏去了。

丹尼羽翼暴長,剛剛要碰到他,就見他一閃,丹尼居然拉個空,丹尼臉『色』陰沉,看了馬歇爾一眼,心中暗生後悔,隨即把這個念頭除去,不再管那個人,在漫天的爆炸聲中,仔細看周圍形勢的變化。

丹尼冷靜下來,恢複心中水波不興,馬歇爾也冷靜下來,一時三個人靜守起來。

而那個被卷走的美國人,剛分開不久,幸好大陣是自動反應,威力並不大,他身上的靈光隻剩下薄薄的一層,他正在苦苦掙紮,一道暗淡的血影出現,旗幡一展,他的身體猛然一頓,從中飄出一縷黑煙,身體立刻幹癟下去,癸水神雷往上一合,立刻屍骨無存。

這種情況在漫天雷海中不停的發生,越空蘭打出一個手印,往鏡上一合,刹那間,癸水神雷漸漸平息,陣中周圍變成一片白茫茫的,偶爾有兩聲沉悶的爆炸聲,漸漸聲音都是沉寂,四周都是白茫茫的,陣中各支隊伍發現了這個異樣,一時都做好了警戒,等待下一輪的爆發。

柳致知說到:“既然越道友得到了紫雲宮,我們還是早些出去,越道友還有雲夢前輩就留下吧,約戰的事總有一個解決,經此一事,估計誰也沒有興趣再比下去,但總要交待一聲。”

越空蘭看了看雲夢仙子,雲夢仙子笑到:“也好,我和蘭兒就不送了,蘭兒,放開禁製吧。”越空蘭依言施法,柳致知他們出了紫雲宮,而陣中諸人也被越空蘭放出,一刹那,一個個人從虛空中出現。

一個個莫名其妙,隻有柳致知一支隊伍明白真相,隻不過誰也沒有多言,柳致知望向穀予海,這次約鬥有些虎頭蛇尾,揚聲說到:“我們這次約鬥還繼續否?”

穀予海沉思了一會,說到:“我們之間,因為誤會而鬥了一場,卻弄出許多事,胡招科已死,此事到此為止吧!“話語間有一種頹喪的感覺,堂堂大派,卻被一個『奸』細玩弄於股掌間,說出來不好意思,實際上,混元宗本想借此重新揚名,卻被人利用。

他這樣一說,國外的修行者卻麵麵相覷,他們是來看熱鬧,結果卷入紫雲宮大陣之中,還死了不少人,他們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鄧昆在其中搗鬼,柳致知出來之時,還特意注意了一下,可是偏偏沒有發現鄧昆,知道他肯定有一種特殊的隱身術。

羅珠多丹深深看了一眼柳致知,麵帶著笑容,卻沒有說話,而在他的身邊,金式滿垂頭喪氣,一臉不情願的樣子,羅珠多丹轉過臉來,對穀予海說:“道友,就此告辭,有空可以來西藏玩玩。”

“多謝道友相助,道友走好。”穀予海說到,羅珠多丹帶著不情願的金式滿離開,離開之前,又看了一眼柳致知,柳致知感到自己以後還會與此人相遇,不過他的眼神中,卻有一種笑意,柳致知不知怎麽一回事。

丹尼也柳致知一點頭,便自離去,馬歇爾也隨之離開,他可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其他人見沒有什麽好看的,也紛紛離開了,柳致知也放出天一七星舟,眾人登舟,一行人向大陸而去,舟中眾人有不少準備出手,不過因為意外,反而沒有出手,一路上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大陸,眾人分別,柳致知回到別墅之中。

此事雖鬧得夠大,死傷最多是東瀛人,卻沒有聲響,好像什麽事情沒有發生過,畢竟這是修行界的事,外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此事,雖然有些國家隱隱約約知道,但也不會聲張,對世俗界來說,好像沒有發生過。

八歧敗回到它的宮殿,沒有幾年時間,不能夠恢複,它坐在寶座上,臉『色』很難看,雖說情緒已很少影響了他,但是被一個他認為的凡人打敗,它心中還是一團火,它像分成兩個人,一個絕對冷靜,在一旁很是享受,享受這種怒火上升,並在心裏看著另一個八歧怎麽在怒火中煎熬,它從怒火中絲絲抽取這種情緒,觀察著身體的種種反應,而不加任何勸阻;而另一個,則勃然大怒,怒火都將眼睛燒紅了,這時,一個侍女走了進來。

“神主,你要的…”話沒有說完,八歧陡然手伸了出去,像通臂猿一樣,一把抓住,侍女花容失『色』,還沒有反應過來,八歧本相現出,一首長吞,將這個侍女吞入腹中,其他侍女頓時一個個癱軟地上,八歧又恢複了人形,打了個飽隔,怒火才稍稍減退。

這一幕,給殿外的一個人看見了,他嚇得差點癱了下去,發現自己的褲子濕了,他身體無意識地往牆體內擠著,好像牆能給他安全感。

“朝山左兵衛,你在幹什麽?”門口來了一個人,正是安倍玉林,見狀喝到。

“沒,沒幹什麽。”朝山左兵衛結結巴巴地說到,安倍玉林見他臉『色』蒼白,胯間衣服濕了,在一股『騷』味,不由地皺起眉頭,不悅地說:“還不下去,讓人來替換你,以後你不要來這裏值班。”

朝山左兵衛驚魂未定,聽安倍如此一說,立刻跌跌撞撞地下山去了,安倍搖搖頭,走進了大殿,八歧此時,已經平息的怒火,旁觀幾個侍女癱倒在地上,安倍對她們喝到:“還不下去。”

幾個侍女如逢大赦,立刻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安倍這才正麵八歧,恭恭敬敬地說:“神主,土禦他們玉碎了。”

“我知道,這次多國修者聚在紫雲島,東瀛的土地任人踐踏,你們這些年來實在丟人,去,查一下紫雲島現在是在哪個手上,世俗間的事,我不好過分幹預,讓首相他們想辦法,收回國有,向全世界宣布。”八歧說到。

“是,尊神主的敕令。”安倍恭敬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