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進深山
我沒有再繼續關注這件事情,家裏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我去做呢。
薑智說他想去山裏看看,他說的山裏是指深山。
以前我們進山都是在山外圍轉悠,因為小姨夫說深山很危險,有很多的猛獸,那時候我們也沒什麽本事,就沒敢去。
現在我們怎麽也算修真人士,薑智的靈氣刀也小有所成,我的符籙也可以輔助攻擊,這麽算起來進深山的危險係數相當的小,所以他心就活了,想去看一看。而且他還說了他還能預測危險,要是真有危險,提前避開就好。
我聽了也很是動心,但是有些擔心我們都走了,家裏怎麽辦,家裏沒個有能力的人留下坐鎮,我有些不放心。
薑智說:“沒事,不是有李大哥和誠子嗎,這次咱們不了解山裏的情況,就先咱倆去,要是看沒什麽危險,下次在讓他們倆去,正好他們可以留下來,一般人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薑智這麽說可不是小看他們兩個的本事,要知道他們可曾經是特種兵啊,但是我們和他兩比起來,更適合去深山裏探險,因為我們有保命的空間,隻要有危險,我們就可以躲到空間裏去,所以薑智才決定這次就我們夫妻倆去,他們留下看家。
既然決定了,那我們就馬上行動了起來,在吃晚飯的時候薑智就把我們要出趟遠門的消息和幾位家長說了,這是我和薑智商量好的,先不告訴他們我們這次要進深山,要不他們該擔心了,很可能會阻止我們,這次進山的計劃就會泡湯。
“你們現在出門可得小心點,別往人多的地方去啊,咱啥啥現在都不缺,你們可不能為點東西去冒險。”曲媽聽了我們要出門,就開始擔心了起來。
“沒事媽,我們不往人多的地方去,你就放心吧,肯定一點危險都沒有。”我怕老媽阻止,趕緊保證此行的安全性。
薑智在旁邊對李山慶和李誠說:“這幾天李大哥就得辛苦點照看家裏了。”
“啥辛苦不辛苦的,這也是我家,你們就放心的走吧,家裏有我們看著呢,沒事。”李山慶說道。
李誠在旁邊則不住的念秧:“不辛苦就是命苦,我也想跟著去。”說完後,還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我,我對這種這麽大歲數還到處賣萌行騙的大齡青年沒有任何的同情心,臉一轉,該幹什麽就幹什麽,我就當沒看見。
薑智敷衍的對他說:“別急啊,等下回一定帶你。”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在吃過薑媽和曲媽特意早起包的牛肉餡餃子後,就出了家門。
我們家是最靠近大山的房子了,所以出門後,快走了幾分鍾就到了山腳下,看著已經變的鬱鬱蔥蔥的大山,我感慨道:“老薑,記得不,咱第一次進山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
我們第一次來小姨家的時候,是在5月下旬進的山,這次是在6月份,沒差幾天。
“嗯,是差不多。咱們在進山的時候快點走,要不我怕時間來不及。”薑智抬眼看了看前麵的路,說道。
這次出來就和家長們請了3到4天的假,大山那麽大,沒有時間讓我們墨跡。
之後,我拿出兩張輕身符,拍在我們倆身上,然後加快速度進山。
樹木快速的向後麵倒退,我隻能在兩棵樹中間隱約的看見,山還是那個山,水還是那個水,大山的生命是很頑強的,它並沒有在去年的雪災中受到重創。
但是也不是完全沒事,零星的能看見幾顆沒有變綠的大樹,我估計這是在去年的雪災裏凍死的。這也就是大自然的規律,優勝劣汰,那些死掉的大樹肯定是外強中幹,所以被大自然淘汰了。
之後在山上的幾天裏,隻要是中午休息或晚上有時間,我就和薑智找些這樣的枯樹,把這些死掉的大樹伐倒,然後收進戒指,在我這就不能讓它浪費了。
我和薑智很快就到了我們家的鬆林裏,這裏我已經來過好多次了,雖然這裏的景色已經不能給我震撼的感覺,但是每一次來這裏都能使我心裏極度放鬆,那種遠離塵世的寧靜每次都讓我著迷。
薑智在前後的觀察,看這片鬆林有沒有受災,有沒有凍死的。我就在樹下麵撿樹枝和鬆塔,這都是去年樹上掉下來的鬆塔,裏麵的鬆子都被小動物吃掉了,就剩個空殼,我把它們搜集起來回去後好做木炭。
過了一會薑智觀察完了,也來幫我的忙。
今年鬆子是大收,我得記得到時間就上來搶收,可不能讓別人撿了。
鬆子可是好東西啊,營養價值豐富,還是一種中藥材,常吃可以使人延年益壽。
我們一邊收集鬆枝、鬆塔,一邊向深山的方向前進,快走到中午的時候,就走到了我們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眼前的樹木就有了些許的變化。
樹木開始變的更加的筆直,粗大,而且是越往裏麵越粗,一人環抱不住的大樹比比皆是。樹下藤蔓灌木茂密,除了偶爾出現的小徑,其他地方幾乎都是寸步難行。
薑智從戒指裏拿出大砍刀,在前麵開路,他邊向前走,邊砍斷擋路的藤蔓,我也給自己拍了張巨力符,從戒指中也拿出一把砍刀,邊走邊幫薑智砍藤蔓,然後把我們砍掉的藤蔓都裝到了戒指裏。
這樣前進的速度變的很是緩慢(慢隻是相對的,和平常人走路的速度相比,我們前進的速度還是略勝一籌),但是走到下午的時候,我們周圍也已經是參天巨木環繞,鬱鬱蒼蒼、枝幹相連、遮天蔽日,連綿不絕的壯觀景象。
在往裏深入,灌木和藤蔓也慢慢的變少了,等到了晚上6點的時候,我們已經從茂密的灌木叢中走了出來,進入了一大片巨大的紅鬆林中,樹幹都是兩人環抱的粗細,樹高據我目測最少有幾十米,樹冠繁茂,挺直向上,直衝雲霄。
每一棵鬆樹看起來都是那麽挺拔,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用東北話說就是一個是一個的棒,一個賽一個的好。
我摸著鬆樹的樹幹,感慨的說:“這麽大一棵樹,咱家得燒多長時間啊。”
薑智很是無奈的看著我,說:“媳婦,咱能不能別看到什麽都那麽實際,你看到這麽大的鬆樹就不能想想,這片鬆林得長多長時間?得經過怎樣的風雨才能屹立不倒?順便感歎一下大自然的神奇,讚揚一下生命的奇跡?你能過一會再考慮把它砍了燒火嗎?”。
然後他又用比較慶幸的語氣說:“不過還好,你還沒問這鬆樹今年能不能結鬆塔。”
我聽後,弱弱的說道:“那什麽,其實剛剛你打斷我的話了,我真的想問問了,你說這麽大顆的鬆樹,這麽大片的鬆林,這要是結鬆塔的話,一次得收多少啊,不得比咱們那片鬆林多幾倍不止啊。”
他聽後,深深的歎息了一聲,很是無語的樣子,挺可憐的,但是誰讓他攤上我這樣沒人情調的媳婦呢,認了吧。我非常沒心沒肺的想著。
之後我們開始往這巨大的紅鬆林裏進發,準備找個合適的地方安營紮寨,輕身符的功效已經消失了,今天就不打算在浪費符籙了。而且天已經擦黑,在加上巨大樹冠的遮擋,能透過樹葉的間隙照射下來的光亮已經很少了,雖然我們都能在黑夜裏視物,但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我們還是謹慎點的好。
這片鬆林裏雖然沒有了藤蔓和灌木,但是地上卻長滿了雜草,而且這些草葉片寬大,高大無比,大多比我高,到薑智的眼睛處。
往前沒走幾步,我的手臂就是一痛,我啊的叫了一小聲。
薑智聽到我的叫聲,趕緊回頭,看我在看手臂,他這時也看到了我的手臂被劃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血液從劃痕裏慢慢的往出滲,一會兒的功夫就變成了小血珠。
薑智上前抓住我的手臂,問道:“怎麽回事?什麽割傷的?”
6月份的天氣有些熱,再加上爬山,走了一天山路,就更熱了,我們倆就把長袖脫了,換上的T恤。
沒等我回答就從戒指裏把醫藥箱拿了出來,用醫用棉沾碘伏給我胳膊一頓擦,然後又用醫用棉壓住傷口止血。
我在他忙活的時候,就說:“我也不知道,就感覺手臂上一痛,就出血了。”
他手上給我按壓著,眼睛開始四處查看,這前後左右都是一人多高的草和參天巨樹,可以說我們現在就是站在草堆裏,剛剛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麽危險在我們左右,所以看了一圈也沒有什麽頭緒,最後薑智想起什麽,抬手拽過了旁邊隨風飛舞的草葉,細細觀察了起來。
我很好奇,所以也把腦袋湊了過去,就看寬大的草葉邊上是一排尖尖的鋸齒,我心裏尋思凶手找到了,估計就是草把我劃傷的。
薑智將給我按壓的手鬆開,看已經不再往外滲血了,就把醫藥箱收了起來。看了看周圍,對我說:“你還是再穿一件長袖吧。”
沒辦法,我不想在受傷,隻能這麽辦了,邊穿衣服我邊嘀咕:“皮糙肉厚真好啊,大刀都割不動,我這細皮嫩肉的,連根草都欺負我,在這太不吃香了,真是。”
薑智沒理我的碎碎念,大手不放心的拉著我再次向前走去。沒走一會兒,薑智的腳上就踢上的一個東西,地頭一看,是一副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