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 第一百七十七章 冬日進山
這次偷盜事件後,踏山村正經消停了一段時間。
雪不停的在下,外麵的溫度白天最低溫度大概是零下四十多度,黑天就更冷了。
踏山村的村民不畏嚴寒,每天都在忙著鏟房頂上的雪,凍冰塊,連武術培訓班在這麽冷的天氣裏,也沒有停課,村民們還在堅持著每天參加訓練。
我們家也很忙碌,含含他們幾個小崽子突發奇想,看他奶奶和姥姥在凍冰塊,受到了啟發說既然能凍冰塊,那一樣也能凍冰棍。他想到就做,到我這來要模具,要奶粉,要果汁,要白糖,說是他們幾個要多做幾個口味凍到冰窖裏,明年夏天不應該是今年夏天就能吃到冰棍了。
我覺得他們幾個是在作妖,現在大人都這麽忙,哪有那美國時間給他們做冰棍啊。
薑媽曲媽慣孩子,看我還磨磨唧唧不想給含含要的東西,就大喊一聲:“你這當媽的墨跡什麽呢,孩子想自己做點吃的你也不支持,你管他們做的怎麽樣呢,就當是玩了唄。”冬天不像夏天,孩子可以滿村滿山的瘋跑,現在冬天太冷,孩子隻能天天圈在家裏。曲媽看孩子在這裏天天不是訓練就是學習,早就心疼了,好不容易孩子想到了玩的,我這當媽的磨磨唧唧的不同意,她就火了。
“含含,過來,咱不朝你媽要了,姥姥給你。”曲媽把孩子們召喚過去,起身去屋裏給孩子拿東西了。
我摸摸鼻子。悻悻的想,還好曲媽從儲物袋裏拿東西還想起來要避著點這幾個小崽子,還沒糊塗。
“媽。你別給他奶粉霍霍了,讓他自己去後院擠牛奶去。”
之後這幾個孩子就有事幹了,沒事的時候就拎個小桶到處去找最幹淨的雪,(今天太冷了,後院水井裏的水已經凍成冰了)課間休息的時候,就用炭盆自己化雪、燒開、晾涼,然後就加牛奶什麽的。在倒到模具裏,放上根小木棍就送到外麵凍去了。
他們幾個這一凍冰棍,帶動了全村的孩子們效仿。但是他們沒有材料,含含就大方的給大家提供牛奶,反正是自己家牛產的,就是不擠出來用也是浪費。
不過還是有幾個孩子吃了竹筍炒肉。不是每個家庭都有慣孩子的奶奶姥姥。他們回家把家裏為數不多的白糖,霍霍了七七八八,能不挨揍嗎!
就這樣,忙忙碌碌,天天雞飛狗跳的,眼看著就要過年了。
我和薑智說了,我想再進山一趟,看看紅耳去。今年的雪比去年都大,我有些擔心那個小東西會找不到吃的東西。
於是在臘月二十這天。我和薑智又整理行囊,再次進山了。
冬天的山林看起來有些蕭條,放眼看去都是一片白色,感覺林子裏溫度好像比村子裏還要低些,地上的積雪也要厚很多,都到了我大腿根部了,走起來費老勁了,在積雪中走了一會兒,就感覺手腳都要凍僵了,好像穿再厚的衣服,再厚的些也抵擋不住寒冷的侵襲。後來不得不運行起功法,保持身上的溫度。
我和薑智用上輕身符,終於減輕了積雪的阻力,雖然身上的衣服穿的很是臃腫,但是身體沒有在陷下去,能夠很輕盈的在雪地裏穿行。
在往深山進發的時候,薑智看到雪地上有一個突起的包,按理說這是不應該有的,所以薑智就去探了探,結果發現下麵是一隻凍死的麅子。
它全身凍的僵硬的躺在雪堆裏,我們不客氣的收了起來,不過心裏也開始擔心了,現在這樣的氣溫都能把一些動物凍死,要是在下幾場雪,氣溫更加低,不是要有更多的動物被凍死嗎,或者是找不到食物餓死。
雖然我們很擔心,這樣下去這片山林裏的動物會絕種,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解決,不可能到了冬天,就把動物都收到空間裏,到夏天在放歸山林,那太不現實了,而且我的空間也容不下那麽多的動物。
我們繼續趕路,發現有這樣的雪堆就去看看,第一天到是讓我們撿到了兩隻麅子,三頭野豬,還有一隻黑熊,好多隻的兔子野雞。剛看到是黑熊的時候,我還以為它在冬眠,不想去打擾它,但是薑智觀察的比我細,他說黑熊不在雪地裏冬眠,然後他上前去確定了這隻黑熊已經死了。我本著浪費就是犯罪的原則,雖然很傷心有這麽多動物都被凍死了,但是也毫不手軟的將它們都放到了戒指當著。既然它們的生命以走到了盡頭,那就讓它們為人類在發揮最後的餘熱吧。
不來以為這次會比上次夏天進山的時候速度快,必將冬天了,也砍不了柴,挖不了樹的。誰知道卻不是我們想的那樣,我們這次進山的速度比上次還慢,除了像尋寶一樣,到處去尋找被凍死、餓死的動物,我們還發現,樹上的好多樹枝都被大雪壓折了,倒落在雪地上,你說擺在眼前的現成柴禾撿還是不撿,當然是撿了,所以我們的速度就慢了。但是,好在我們也不趕時間,也不為寒冷,所以在山林中就盡情的淘寶。
晚上還是在空間裏歇息,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我們再次來到了那片讓我印象深刻的紅鬆林。
樹木還是那樣巨大,但是樹林間的那些有鋸齒的草卻被大雪掩蓋了,估計是凍死了,等明年春暖花開的時候,深紮在土裏的根又會再次的迸發生機。
雪地上有很多被大雪壓折的樹枝,橫七豎八的躺在雪地裏,我抬頭看了看紅鬆那可以遮天蔽日的樹冠,估計就是因為樹冠的麵積太大,縫隙太小,下的雪從縫隙中掉下來的少,都積壓在了樹冠上,幾個月的大雪下來,樹冠上堆積的積雪的重量那是相當的重了,才使得樹枝經受不住,被積雪壓折掉落了下來。
有了上次的經驗,我知道紅耳的領地意識很強,在它的領地中,就是一根草要是沒經過它允許也是不能拿的,所以我沒費那力氣,直接繞過樹枝,繼續向裏走去。
這片紅鬆林很大,一眼都望不到邊際,上次我們走了幾個小時,才遇到了紅耳,但是我就是有種感覺其實我們那是還是在紅鬆林的邊緣地帶,並沒有深入到紅鬆林裏。
這回我和薑智什麽也不看,什麽也不拿了,就光顧著往紅鬆林的深處走,直到第三天的中午,我才站定腳步,不是我不想走了,而是我沒有那麽多時間了,因為我還要回家和家人過小年呢,我要是不能及時回家,一家團聚,我媽能在我的耳邊念叨一年。
站在巨大的紅鬆下,我抬頭觀察著紅鬆的樹幹,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出哪裏是鬆鼠們的家。
“你說,不是紅耳出事了吧,怎麽這次咱們都進來這麽長時間了,也沒看見一隻鬆鼠。”我有些納悶的說。
上次我們剛進來幾個小時,紅耳就率領大部隊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這次可比上次又深入的很多,還是沒有看見鬆鼠的身影。
“鬆鼠這個時候,都是躲在洞裏不動,以減少能力的消耗,哪能像夏天的時候一樣活蹦亂跳啊。”
薑智邊說著邊環視了下周圍的鬆樹。話說完,他的目光也停住了,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在一棵鬆樹離地20多米的樹幹上,有一個非常不明顯的小樹洞。
“那個能不能是鬆鼠的家啊?”我好奇的問,我可從來沒見過野生鬆鼠的家。
“看看不就知道了。”薑智說完,就向後退了幾步,猛的向前助跑,然後雙手抓住樹幹,雙腳交替的蹬著,就爬上了鬆鼠,不一會他就接近了那個樹洞。
我在下麵看著,提醒到:“你小心點啊。”
薑智到了洞口,先是小心的向裏看了看,有用手敲了敲樹幹,看沒有什麽動靜,就把手伸到了裏麵去。我在下麵看的真切,看他伸手進去,不免又擔心了起來。
薑智在洞裏摸索了一下,就從裏麵掏出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來,我的心一下就又抽緊了,這次不是擔心薑智的安全,而是擔心薑智手裏的那個東西,我有感覺那是一隻鬆鼠。
薑智將那個小東西抓了出來後,也沒在上麵待著了,直接就從樹上出溜了下來。我趕緊的迎了上去,揪著他的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
果然如我所猜測的,真的是一隻鬆鼠,也就比薑智的手掌大一點,早已被凍僵了。
“這是一隻鬆鼠,這是凍死的還是餓死的啊?”我看著這隻早已僵硬的小鬆鼠,分析著它的死因。
“應該是凍死的,要是餓死的,它的皮毛不能保存的這麽好。”薑智翻看了一下手裏的鬆鼠說道。
他手裏的小鬆鼠雖然已經死去,但是身上的皮毛還是很光滑,不像那些生病的,體弱的,老去的小動物一樣,在營養跟不上的時候,都有斑禿的現象,所以應該是凍死的。
我看著他手裏的鬆鼠,更加擔心紅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