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溫柔佳人

我扶著李山慶往家裏走,在路上就問了,到底怎麽回事,李大哥說,當時他們出去追上了薑智,薑智說要去村頭看看,要不這心裏總是不踏實,所以他們三個就往村口走去。

還沒到村口,就看到村口張萬福家和張凡宇家外麵有好多人影在晃動。他們就知道肯定是又有外人來了,通過月光,前麵應該有十多個人,隻多不少,手裏的大刀、斧子在月光的反射下,散發出森森白光,其中一個人幾經開始用手裏的斧頭砍院子的木門了。

屋子裏的人聽到動靜,就喊了一聲‘誰?’,他們也不吱聲,隻是加快砍門的動作,屋子人人聽沒人回答還不斷的有聲音傳來,就穿上衣服,準備出來看看。

薑智怕張家人把院門在給開開,那弄不好就要有人受傷,所以就大喊一聲:“都進屋躲著去,他們是強盜,手裏有刀和斧頭。”

剛剛出來院子裏看情況的幾家人都聽話的回到了屋裏,把家門鎖得緊緊的。

那些壞人看這邊來了三個人,看到他們這麽多人還有家夥也不害怕,知道可能有些本事,所以其中一個人從懷裏掏出了手槍,衝著最前麵的薑智就開了一槍。

李山慶這時有些不自然的說,“是我多事了,就是我不替薑智檔子彈,那槍也打不中薑智,那個人不是職業的,開的槍不準。”後來還狠狠的又加了一句,“就這水平還玩槍呢,本來他要是水平好點,我和薑智都沒事,結果他打偏了,反而讓他給打到了。”

我聽著李山慶不合時宜的搞笑,心裏笑的不行。這李大哥平時都是沉默不語的人,就是心裏有什麽事也不愛嘴上說出來,今天這麽抱怨估計是真被那個瞄不準的歹徒氣到了,這才叫飛來橫禍吧。

“李大哥,一家人,我就不多說什麽謝謝了,你就好好養傷,我讓薇薇好好給你補補。”在這裏生活了這麽長時間,早就當是一家人了,這時候說謝謝太外道了。

不過我怎麽看李大哥聽我說完。臉上有些不自然,還有些微紅,我會想了一下。我都說什麽了啊?

都挺正常的啊,難道是、難道是最後一句,讓薇薇給他補補那句?難道這兩個悶騷的人,在暗地裏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奸情?

我一路心思,決定要好好觀察一下。看看他們怎麽在這麽多人眼底下,暗通有無的。

雖然這麽對負傷的李大哥有些不對,但是八卦之心實在是難以抑製啊。

到了家裏,我把警戒符收了,大家都在客廳裏坐著等消息,看到我扶著李山慶回來。都關心的問怎麽了,又問薑智和李誠呢。

當他們看到李山慶胳膊上的傷口時,都著急了起來。其實這都好多了,傷口也不流血了,我在回來的路上就給李大哥用了一張止血符和一張回春符了。

我特意觀察了一下薇薇,她看到李山慶胳膊上的傷口,眼睛都急紅了。回身就去拎了一個醫藥箱,把李山慶拉到沙發上。開始給他上藥,邊上藥還邊掉眼淚,而李山慶不在乎自己的傷口,還反過來安慰流淚的薇薇。

這要不是我特意觀察,還真不一定會往那方麵想,不過這一往那方麵想,我就發現了不對,這肯定是在我沒注意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有奸情了,要不不能是這麽一出郎有情妹有意的樣子,再看旁邊的幾個老人,都沒有什麽驚訝之色,難道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我在這還反思自己呢,薇薇就忙活了上來,大晚上的給李山慶上完藥後,就親自扶著李山慶回了房間,然後衝到了廚房,開始點火準備給李山慶燉個補湯,我不是滋味的想,我可沒收到過薇薇的這個待遇啊。(薇薇怒了,喊道:你也沒受過傷啊,就是受傷了也輪不到我給你燉湯啊,你家老薑早就鞍前馬後的伺候著了。“

然後我被幾位老人扣了下來,給他們講發生了什麽事,我不得不暫時壓下八卦之心,也不得不忍住想去薑智那裏看看事情的後續發展,在家裏給幾位太上皇講了一遍剛剛李山慶跟我說的情況,又把我後來自己看到了都交代了一下。

我們直到等到淩晨3點多,薑智和李誠才一身寒氣的回來。薑媽剛要問事情的結果,薑爸就說:“事情是不是都解決了?”

看薑智點了點頭,他接著說:“既然都解決了,那咱就不急於一時,先讓孩子們休息一下,等睡醒了還說也不遲。”

所以我們都各回各屋了,我這時也才想起,我家兒子又被我忘到了空間中,還好我給他了很多事物,讓他放到了自己的戒指中,就是我們十天八天不進空間,兒子也餓不著,就是寂寞了點。

我們進空間後,沒看到兒子,估計不知到哪裏去玩了,現在我兒子愛上了采摘的工作,每天進空間都要自己提著籃子去地裏摘這摘那,當然最好的東西也都進到他的戒指裏了,他還最喜歡到水田那裏,到田裏去抓小龍蝦和螃蟹,現在估計就是在那裏。

我們夫妻倆也是進房上床就蒙著大被開始睡覺,天大的事,也得等睡醒了再說。

等我們在空間裏睡到自然醒後,我先是和薑智說了我發現的奸情,看薑智一點都沒有驚訝的時候,我驚訝了,怎麽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嗎?

薑智看我一臉驚訝樣說:“也隻有你這種沒心沒肺的你才沒發現他們之間的變化。”

“那、那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順其自然唄,兩個人都是咱們的家人,他們如果能真的走到一起那更好了,我們祝福他們。”薑智無所謂的說。

“我是想,以他們倆那悶騷的性質,等他們修成正果得等到什麽時候啊,我們要不要在旁邊推波助瀾一下啊。”我問道。

“你這是不了解男人,你放心,就是在悶騷的人,在這事上也不帶拖泥帶水的,水到自然渠成,那個男人不想天天摟著媳婦睡覺啊,是不是?”薑智說著,就不老實了起來。

“媳婦,咱們好像好幾天都沒好好練功了,現在趁有時間,咱們來雙/修一下吧。”薑智說完大手也不老實了起來,我則是從善如流,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等我們帶著含含出了空間已經是早上6點多了,曲媽和薑媽已經把早飯準備好了,李山慶沒有出來吃飯,薇薇說李山慶有些不舒服,有些發熱,她把早飯和昨晚就開始煲的湯都給端到了屋裏去,親自喂食。

我覺得不對啊,昨晚我給他用了一張回春符,再加上他的傷也就是看上去嚴重些,實際上真沒什麽大事。我轉頭看看薑智,他就一副‘我說是吧’的表情,看著李誠,他怎是沒心沒肺的吃自己早餐,就跟不知道這事似的。

我有些明白了,看來李山慶和薇薇的好事也不遠了。

邊吃飯,薑智邊跟我們講昨天晚上後來發生的事。

他們把人拖到村委會後,還是原來那些老人,把一個歹徒弄醒後,想問問怎麽回事,他們怎麽會到我們這來搶劫呢。不過那個人比較有骨氣,問什麽多不說,還口出狂言,說他們怎麽怎麽厲害了,已經殺了多少多少人了,要是薑智他們不現在放了他們,那等一會兒有機會,他們一定會卷土重來,來個屠村。

這話把在坐的人氣的,臉都綠了,也改變了一些人的想法,這些歹人堅決不能留,留了就是禍害,就是給自己留禍根。

還是李誠動用的大刑,他才老實,回到了大家問的問題。

他們就是縣裏最近崛起的強盜,這個冬天已經搶了3個村了,都是吃完了糧食就去搶,這次來踏山村,是看到了路上那深深的車痕。那是喬木早上拉柴油過來,下午拉糧食走時留下的,今天還沒下雪,所以大路上的車輪痕跡很明顯。

這些歹人就是看到這些痕跡,分析這是拉什麽種東西了,以為是糧食,就順著車輪找來了。

我聽了,心裏對喬奸商就是一頓臭罵,這走了還給我們留個尾巴,給我們招來這些壞人呢,這要不是我們防患意識強,身手了得,昨晚可就真危險了。下次看到喬奸商一定要好好說道說道。

薑智接著說,他們後來又弄醒了一個人,得到的消息都差不多,還問了他們還有沒有同夥,在得知沒有同夥了,他們都在這之後,薑智他們就開始商量起了這些人應該怎麽處理了。其實是那些人在商量,薑智和李誠可沒說什麽,他們從來就是一個想法,這些人不能留,留了就是害人害己。

最後的最後,村裏的老人心裏雖然也不想放過這些人,但是讓他們說出來又有些難,李誠看都那麽晚了,他們也沒討論出什麽,直接就叫了自己班的幾個年輕學員幫忙,拖著那些人就走。等那些年輕學員回來的時候,都是臉上煞白。大家看這樣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那些老家夥們,都是一副惋惜樣,背著手就回家睡覺去了。

薑智和李誠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