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自作孽不可活
春暖花開的日子比寒冬臘月可好過多了,萬物複蘇,綠葉叢生,放眼一看村裏田間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李誠和李山慶的培訓班也再次開課了,村委會裏每天又會傳出吼吼哈嘿的叫喊聲,為寧靜的鄉村增添了一絲生氣。
早晨很多村民都會趁著太陽不烤人的時候,去地裏幹點農活,現在還沒有到蓋遮陽網的時候,所以就是去翻翻地除除草什麽的。
我們家薑智也是個勤勞的孩子,每天早上都會扛著鋤頭去地裏巡視一翻。
這一天早上,薑智從地裏回來的時候,和我說,剛剛在村外麵碰到了幾個外人,還是從事特殊行業的,告訴我看著點家裏的孩子,最好這幾天不要出村,畢竟這樣的人都不是啥好鳥,拐個孩子什麽的也不是幹不出來,特別是小女孩。
我聽後,忙點頭答應,關於孩子的是都是大事,家長必須重視起來。但是我心裏還是很好奇的,以前都是在末世小說裏看到過,有好多女人被生活所迫,不得不賣身養家養孩子。我當時就想,怎麽那時候有那麽多漂亮女人啊。在我的認知裏,從事特殊行業的人必須是有些姿色的,要是長的五大三粗,麻子臉什麽的,想以此賺糧食,也沒人肯要啊。
我好奇的問:“那些女人長的怎麽樣?是什麽級別的。”我對美女有三個級別,大姐那種的大美女是第一等的,二姐那種小家碧玉型的是第二等的。我自己這樣沒有什麽特色平凡無奇的是第三等,那些不如我的就是最後一等了。
薑智聽了我的問話,皺眉仔細的想了想。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看的有些不高興,怎麽了不就是幾隻雞嗎,這麽半天都沒回憶完,這得漂亮成什麽樣啊,我有些酸酸的想。
“快說,怎麽的漂亮到讓你都不能用言語來描述了?”我說完,緊緊的瞪著薑智。這安逸的日子過久了。都忘了身為一個女人的危機感了,我這將近四十歲的女人了,可沒有人家十多歲、二十多歲的女人‘新鮮’。
薑智看我那鬥雞的樣。無奈的笑著說:“問漂不漂亮的是你,結果吃醋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聽什麽,你就直說吧。”
“我是讓你說她們長的怎麽樣。但是你也不用回憶那麽長時間啊。她們就那麽讓你難以忘懷嗎?”我開始還是說著玩的,但是自己說著說著,都認為好像真是這麽回事,薑智這是厭倦我了嗎,他是有心想往外發展了嗎?
薑智看我眼圈都有些紅了,頓時心疼了起來,上前摟著我說:“這是怎麽了,我就多餘說這麽一嘴。最後還把媳婦給惹傷心了。”
“你少顧左右而言其他,趕緊交代。你是不是看上她們誰了,要不能回憶那麽長時間?”我有些無理取鬧的說。
“你可不要冤枉我這個好同誌,我的身心都是我媳婦的,不允許任何人玷汙。”他看我是真的要哭了,趕緊說:“好了,好了,媳婦不逗你了,我剛剛想那麽長時間,主要是因為她們臉上都是紅紅綠綠的,我也看不清她們的長相啊,就說身材吧,那肯定是沒我媳婦好,她們就是穿的再露,也趕不上你的一根小腳趾。”
我聽了薑智的話,突然心情就高興了起來,其實我自己也知道我最近的情緒有些不對,總是容易焦躁,容易情緒化,可能就像大姐說的自己的更年期到了。
我突然又悲傷了起來,我都老成這樣了,以後那不就是老太太了嗎,想著想著,我的眼淚就劈裏啪啦掉了下來,
這下可真的把薑智嚇住了,都多少年沒看到我哭了。
“媳婦,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發誓,我根本就沒看清她們長什麽樣。還是你覺得哪不舒服啊?”薑智摟著我就搖晃了起來。
“不是你的問題,老薑,我、我好像到更年期了,怎麽辦?”我用哭的有些紅的眼睛看著他問道。
“嗯?”薑智是滿腦袋的問號,怎麽會扯到這個上麵來。
“我最近總是頭暈,還乏力,情緒變化還非常大,我想控製都控製不了,我是不是到更年期了?哇!”我說著說著,悲從中來,實在是忍不住了,大聲痛哭了起來。
薑智被我這一嗓子震住了,回過神來才說:“你這不是瞎操心嗎,你守著一個醫生,怎麽就不問問專業人士的意見,就自己妄自揣測呢,知不知道,有些人不是病死的,是自己把自己嚇死的。”
我哭的有些頭暈眼花,沒太聽清他說什麽,就聽到他說什麽醫生的,對啊,我們家老薑就是醫生,“老薑,你說我這種症狀得吃什麽藥才能延緩啊,我不想那麽快就變成老太婆。哎呀,咱們收集的藥品有治療更年期的藥嗎?”
我們末世前收集藥品可是緊著重要的藥收集的,像治療更年期這樣的藥,我的印象裏是沒有的。
其實我知道就是女人更年期了,也不會那麽快的衰老,我隻是害怕自己會變老,因為薑智現在看起來還是那麽年輕,我怕自己會比他先老,那我會受不了的。
“行了,行了,怎麽越說越誇張了,咱們前一陣子剛剛突破第五層了功法,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咱們至少有三百歲的生命了。”薑智捧著我的臉,讓我看著他,聽進他說的話。
“你,你是說我要頂著滿臉褶子的臉,活那麽長時間,我不活了。”他不說還好,我一想自己以後垂垂老矣的樣子追在薑智的後麵,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哎呀,我的傻媳婦,我是說咱們突破了第五層功法,意味著你將頂著這張年輕漂亮的臉最少二百五十年,你應該擔心的是,當大家都老了的時候,你還依然這麽年輕,該怎麽跟大家解釋。”薑智對這傻媳婦真沒辦法了,這段時間我也確實有些反常,他開始懷疑,我是不是真的病了。
“真的嗎,我還能年輕那麽多年,真是太好了。你知道我有多麽擔心,要是我滿臉褶子了,你還年輕英俊,那得有多少小姑娘圍在你身邊轉悠啊,那時候我就自己離開,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生活,直到老死。”我剛剛有一瞬間是這麽想的,但是後來一想也不行啊,那不是便宜了那些狐狸精了嗎,自己辛苦種了樹,幹嘛讓別人來摘果。
薑智聽了我的話,瞬間神色就冷了,說道:“你什麽意思,你要離開,還是自己離開,那我們呢?我和兒子怎麽辦?咱們這麽多年的感情,原來在你眼裏就這麽不值錢,有人看上我,你就自動給人讓地方了,你可真行啊,我是不是要為娶了你這麽個知情識趣的媳婦高興啊。嗯?”薑智說著說著,抱著我的手就勒緊了起來。
“你幹嘛啊,有話好好說嗎?”我有些心虛的說。
“還能好好說嗎,我媳婦都要離我而去了,我還能好好說?告訴你,薑曲藝,你這輩子生是我薑智的媳婦,就是死我也會追下黃泉的,你別想甩掉我。”薑智激動的說。
我安撫的用小手不停的拍著他,說道:“我知道,我怎麽會離開呢,我怎麽舍得離開你和兒子呢,我就是痛快痛快嘴。”事情怎麽會這樣,剛剛不是還是自己哭他安慰呢嗎?怎麽幾分鍾的功夫,這角色就掉過來了。
“就是痛快嘴也不能說,知道嗎!要是在讓我聽到一次,你這輩子就在**待著得了,我伺候你吃喝拉撒。”薑智氣憤的把我抱到**壓到了身下。
“好、好、好,我說錯了,我以後在也不說了還不行嗎!”這都成活驢了,必須順毛摸啊。
“不光是不能說,連想都不能想。”薑智還是不滿意,讓我接著保證。
“好,不想還不行嗎?你現在跟我說說,今天早上是怎麽回事唄,我可好奇了。”我希望話題能夠成功的轉換,否則就沒完沒了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薑智看我認錯態度誠懇,保證的也很堅定,就放過了我,說起了早上的事。
今天早上,踏山村外來了一小幫人,三個男人和六個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地裏幹活的人看有外人來了,很警惕的看著他們。
那三個男人長相很凶悍,一看就不是好人,那六個女人也不像是好的,臉上描眉擦粉的,穿的衣服一個比一個少,上麵是個小背心,裙子就險險的遮住了屁股,整條大腿大咧咧的露在外麵,可能是常時間在太陽下暴曬的原因,皮膚都不白了,但是現在大家都長衣長褲的穿著,她們這麽露出來就很誘人、很吸引人眼球。
踏山村的村民看她們那妖嬈的樣子都傻了,這兩年多了,每天看著的都是灰撲撲的衣服,所以現在的場景對他們的眼球**太大了。
那三個男人看大家的眼球都不自覺的看向了那些女人,其中一個男人就堆起一臉的媚笑,對著田裏的村民說,“各位大哥好啊,我們是縣裏**娛樂城了,這些是我們娛樂城的小姑娘。今天我們來到貴村,沒有什麽惡意,就是想看看各位大哥有需要什麽特殊服務的嗎,咱們這些小姑娘可是個頂個的有絕活,保證一次之後就讓您回味無窮,我們的價格也是很公道的,每次就收十斤的大米,沒有大米也沒事,其它糧食我們也收,價格好商量。”
這個男人一說完,大家就知道了這些人是幹什麽的了,原來就是幾個出來賣的妓/女加幾個龜公老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