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照貓畫虎

今天是2014年的11月8日,我們在D市的家中。

我正在空間中書房的書桌上練習畫符。在桌上散亂的鋪著很多的白紙。我拿著一支毛筆,蘸著墨水,運轉同心訣,將身體裏的靈氣運於筆尖。然後一揮而就,我畫好了一張輕身符。看著剛剛畫好的符籙,我歎了口氣,又沒有成功。我的符文畫的非常標準,但是不能用,符裏的花紋沒有靈氣運轉。

這就是我現在畫符出現的問題,現在我隻是照貓畫虎,總是找不到方法,將靈氣融入到繪製的花紋中。這樣畫完的符就是一副畫,沒有任何的法力。

我看著書桌上散亂的紙張,歎了一口氣。看來我沒什麽畫符的天賦啊!

收拾了一下,將廢掉的紙都扔到了垃圾桶裏。桌子上的白紙沒幾張了。

“老薑,沒紙了。”我扯開脖子衝著外麵就喊。

這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上廁所沒紙呢。

不一會,薑智就拿著整整齊齊的一打裁好的紙進了書房。看到我的臉色,就知道我又沒有畫成功,就把手中的紙放到桌上,上前摟住了我。

“累了吧,快過來坐下歇歇。”我們擠在椅子上坐下,“你別總窩在書房裏,練習也得有時有晌啊!”薑智非常不讚同我的這種學習方式。

“你說我是不是不適合學畫符啊,怎麽都練習了這麽長時間,還是一張都畫不成呢?”我很苦惱,情緒很低落。我就自己悶頭學習了,也沒有個請教的人。

“誰說的,你畫的多好啊,書上都說了,這麽複雜繁瑣的符文不是誰都能畫的。你看你,畫符的時候都是一筆就成,行雲流水的,比大師都大師。而且每張都畫的很好,和書上畫的完完全全的一樣。”薑智怕我灰心,極力的安慰我。我知道在薑智心中,真的認為我畫的就是最好的,我能感覺到薑智的想法。

“那有什麽用啊,畫的再好沒有用也是廢紙。”我泄氣的說。

“你啊,就是太急進了。是不是看我紙裁的越來越好了,你就著急了啊。”薑智逗著我。

“對啊,我怕你嫌我笨,嫌我沒用,把我甩了。”我配合著薑智,學著小品裏的語氣。

我從開始練習畫符後,就一直用白紙練習。薑智就負責將A4紙平均裁成4份。開始的時候是用刀裁,他下力不均勻,裁完的紙張都毛邊,還大小不一。我埋汰了他一頓,薑智就開始發奮練習刀法。練習了幾個月,加上空間裏就有幾年了,薑智把紙裁的就像是切紙刀切的一樣均勻整齊,還練了一個絕活,將白紙向空中一扔,刷刷兩刀就把白紙裁成了相同的4份,這是收到香港賭王的啟示,讓我好一頓的崇拜。

薑智就因為給我裁紙練成了神乎其神的刀法。

之後,我們的功法練到了第四層,可以使用靈氣了,薑智就試著將靈氣做成無形的刀,開始用靈氣來裁紙,剛開始的時候靈氣外放的太少,也不太會運用,靈氣刀切不開紙,薑智就一次次的鍛煉靈氣,放空身體後在充滿。過程很辛苦,結果很美好。

現在薑智已經可以很好的掌握靈氣刀的用法,可以像武林高手一樣,殺人於無形。

“行了,別練了,你的符已經畫的很好了,現在主要是找感覺,找方法。不能隻動手不動腦。”薑智將我從椅子上拉了起來。“咱們現在回家做飯去。”

我們從空間中出來,家裏還是一片寂靜。

“含含他們怎麽還不回來啊。”現在都11月,東北的11月要是正常情況下都已經很冷了,應該穿毛衣毛褲了。但是現在外麵的天氣還是很熱,我在家裏還穿半截袖呢。我出了空間就找空調的遙控器。

“這不是爸媽剛發了工資嗎,等那點工資都花完了,就回來了。”薑智走進廚房,翻看冰箱,研究今天的菜色。

“咱爸咱媽可真趕時髦啊,都成月光族了。”近一年薑爸薑媽就是這樣,隻要發了退休金,立馬就帶著含含出門購物,什麽時候把錢都花沒了,就完成任務了。

“還不是含含,昨天檢查自己的收藏,發現沙琪瑪要吃沒了,今天就帶著爺爺奶奶去買了。”薑智拿出一條大鯉魚,“今天咱們吃水煮魚吧?”

我兒子這段時間也不去幼兒園了,天天的就跟著薑爸薑媽跑。

“行,就吃水煮魚,多放辣椒和青菜。”我走進廚房,做到椅子上陪著薑智。

薑智就在菜板上開始切黃瓜和胡蘿卜。他現在的刀工真沒的說,一頓當當當之後,切好的黃瓜片和胡蘿卜片就像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

我迅速的伸手在薑智切菜的空檔偷出黃瓜片扔進嘴裏嚼。他受不了的把我攆走了。

“你給含含的姥姥姥爺打的電話,叫他們過來吃飯,就老兩口在家就別開火了。”

“好,知道了。”我走到沙發邊給曲爸曲媽打了個電話,讓他們老兩口過來吃飯。

我剛放下電話,大門就打開了。含含衝了進來,看到我就喊:“媽媽,我回來了。”

我看著進來的三個人手中拎著六大包東西,趕忙從沙發上站起來,將薑媽手中的東西接過來。

“媽,你們又買這麽多東西啊。”我的語氣是欣喜的。

“這還多啊,你沒看超市裏的人啊,推不開擠不開的,我們買的還算少的,那些人都像東西不要錢似地,可勁的往自己手裏劃拉。”薑媽對自己戰利品的數量還是不滿意。

大家都是被夏天的旱災嚇著了,今年夏天,我國大部分地區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旱災。D市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停水停電,超市貨物短缺,僅有的開著的幾家超市賣的貨物也是奇貴的,一瓶500ml的礦泉水可以賣到10元錢,那還得限量購買。

大多數人在這個夏天不是缺水就是斷糧的,確實受到了一些折磨。所以,等到現在,氣溫下降了,超市的貨物補齊了,哪有不買的道理。

“媽媽,我也幫忙拿東西了,我的力氣很大。”含含到現在還沒有將手裏的兩個大塑料袋放下,就是想和我顯擺一下他的大力氣。

“兒子,你真棒,小小年紀就能幫助奶奶拿這麽重的東西了。”我對孩子一直采取的就是賞識教育。

我兒子每天晚上都和我們進空間修煉,這一年多的修煉,讓含含的個子長高了一大截,力氣也變的很大。

“那當然。”含含對我的誇獎欣然接受,“不過媽媽,咱們什麽時候回山裏那個家啊?”

“怎麽了兒子,我們才從那裏回來一個多月,你就想回去了啊。”我們夏天是在踏山村過的,到了九月份,學校都開學了,我們才帶著梁晨和王茜回到D市。

“嗯,這裏不好,我想去山上玩。”含含不喜歡D市,這裏他沒有小夥伴玩,哥哥姐姐都回自己家上學了,別的小朋友也去幼兒園了,他很孤單。

“那一會姥爺來吃飯,你就問問姥爺,什麽時候回山裏。”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走,所以就把這一問題推給了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