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寧,你不要說了,我們一定會想出辦法離開這裏的。”夏景橋安慰白芷寧。

他從來都不相信命運,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放棄。

“喂,你們不會把我們關在這裏就不管我們的死活了吧,我肚子都快餓死了,你還不去找點吃的給我。”

白芷寧對著小哥大叫起來。

小哥一臉的不情願,但是想到剛才剛才他挨的兩個耳光,便覺得也許眼前這兩個人並不是那麽好對付的,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你們等著,我這就去拿點吃的過來。”小哥罵罵咧咧的出去了。

待門一關上,夏景橋便拚命的掙脫了手上的繩索,他又將白芷寧的繩索解開。

“景橋,你是怎麽解開的。”白芷寧不可置信的問道。

“剛才我見和莫言聊得熱火朝天,我一直沒有說話,就是為了不讓莫雲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其實我一直都在把繩索和後麵的柱子摩擦,終於給弄斷了。”

夏景橋紓解了一口氣。

“我們要盡快離開這裏,盡量在那個小哥回來之後,逃得越遠越好。”夏景橋說。

白芷寧掙脫了繩索,兩人悄悄的打開了大門,但是門口還有一個人在把守著,夏景橋吃了一驚,沒有想到竟然這裏還有人。

還好他反應及時,上前將把守的人打到在地,白芷寧小心翼翼的跟在夏景橋的身後,大氣不敢出。

好在夏景橋已經解決了門口的麻煩,夏景橋牽著白芷寧的手,悄悄的往前麵走著,這是一個偏僻的村莊,樹木比較多,極好的掩飾了白芷寧和夏景橋。

兩人終於逃離了那個恐怖的小屋子裏,但是卻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這裏是青哥的地盤,我們要盡快離開這裏。”夏景橋對白芷寧說,因為看到白芷寧已經氣喘噓噓了,有些不忍心再讓她這麽跑下去。

“還能堅持嗎?”夏景橋問白芷寧。

“沒事,我還能跑。”白芷寧不願意讓夏景橋擔心。

“恩,那就好,我們盡量離這裏遠一點,往人多的市中心跑去。”夏景橋說。

現在他也不知道這邊的具體情況是什麽樣,他們過來的時候沒有作好詳細的計劃和安排,所以才會落到這步田地。

有了這個教訓,夏景橋決定要問清楚當地的人,才去想辦法把孩子帶出來,不能再這麽貿然行事了。

兩人走了很久,終於到了市中心,人開始多起來了,也不像之前那裏的那麽偏僻和貧窮了。

白芷寧停下來闖了口氣,鬧騰了這麽大半天,天也快黑下來了。

“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來,正好可以慢慢的打聽一下消息,看看這個青哥到底是做什麽的。”夏景橋說。

為了能夠接近這裏能打聽到消息的人,夏景橋盡量往那些看上去有些年月的老住址那邊走,來這邊旅遊的人也不少。

別人隻當夏景橋和白芷寧是一般的遊客,對兩人沒有引起多大的關注,但是夏景橋和白芷寧擔心青哥和莫雲會找上來

,盡量將自己的臉遮了起來,不讓比人發現。

終於到了一家古店麵前。

“別人都選擇文藝的店住著,你們兩個年輕人怎麽會想住在我的店裏呢?”一邊收錢的店主在問夏景橋和白芷寧。

“我們走到您這裏來,覺得很有緣分,便住了,更何況我覺得這裏更有古典的味道。”夏景橋說。

白芷寧在後邊點頭表示讚同。

這個店主是當地的一個老人家,盡管年歲已高,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

走路的時候腳筆挺有力,年輕的時候絕對不是一般的普通青年,這也是夏景橋看中這家店的原因,或許能夠從老人家那打聽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待老人家把他們引入房間的時候,夏景橋開口問道:“老人家,我想給你打聽一件事情。”

老人家並不意外,說道:“你說吧,我一看到你們就知道了你們不是來住店的那麽簡單。你們穿的衣服都那麽華貴,如果不是其他的原因,早就去住名貴的酒店了,不會拐到這麽一個巷子裏來。”

老人家目光如炬,早已經洞察了夏景橋的心思。

“是這樣子的,你知道青哥嗎?”夏景橋問道。

老人家睜著眼睛看著夏景橋,手上比劃了兩下。

夏景橋明白他的意思,從口袋裏掏出一些錢來。交到老人家的手裏,老人家這才滿意了。

“你要打聽那個青哥?”老人家問。

夏景橋點點頭。

“他是這一帶的地頭蛇,背景非常的複雜,表麵上他有一家正規的建材公司,但是其實私下裏,他是從這裏販賣東西去往別的地方的。”

“主要販賣什麽?”夏景橋想起青哥和莫雲說合作的生意。

“他販賣的東西可多了,走私毒品,販賣人口等。”老人家說。

夏景橋明白了,當時青哥和莫雲所說的好事,一聽就像是犯法的。

也難怪,在這個地方,能夠稱霸一方,肯定有他們的渠道。

“那我要怎麽樣才能從裏麵救出一個人?”夏景橋問道。

老人家看著夏景橋,笑著說:“年輕人,你太天真了,別說是從裏麵救人了,哪怕是救一隻蒼蠅都難,這個地方連警察都很少管,管也管不來,那個青哥黑白兩道通吃,不然也不會這麽明目張膽的做壞事。”

聽了老人家的話,夏景橋有些難過起來。

難道要救出孩子真的這麽困難嗎?白芷寧的臉上也寫滿了難過。

“不過你也不用那麽絕望,我倒是可以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不過至於你們談得怎麽樣?那就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了,我看你身體強壯,人也機靈,便幫你引見引見。”

老人家說得神神秘秘的,夏景橋想要進一步的問清楚,但是老人家卻說。

“等到明天的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你們先安心的休息一晚上吧。”

老人家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白芷寧和夏景橋麵麵相覷,兩人同住在一個房間裏,卻滿麵愁容

,現在的這個情況遠比昨天想的要嚴峻多了。

如果不救出孩子,就這麽離開,這是不可能的,可是要怎麽救呢?剛剛老人家也已經說了,警察都很少管,況且他們現在一點證據都沒有,這裏還是別人的地盤。

白芷寧難過起來。

兩人和衣在**睡了一晚,隻等著明天去見老人家接受的人,希望他能夠幫助他們。

大概是因為太疲倦了,兩人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來了,門上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夏景橋和白芷寧輕輕的走到門口,從門縫裏看到是昨天的那個老人家,才放心的開門。

“你們怎麽還沒起來,我給你介紹的人都已經來了,就在樓下,你們準備一下。”老人家說。

“準備一下,我們要準備什麽嗎?”白芷寧擔心的問道,這個該不會又是另外一個火坑吧?

出來之後,白芷寧才覺得在外麵,不要輕易相信別人是多麽的重要,否則隻會讓自己吃虧而已,被人賣了還幫助別人數錢。

“難道你們要這個樣子出來見人嗎?”老人家打量著兩人。

夏景橋趕緊去洗漱起來,心裏還在想著,到底是怎麽樣的人呢?

隨著老人家,夏景橋和白芷寧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裏,裏麵坐著一個一臉正氣的男人。

臉上有一道很長的疤,他用一側長長的頭發遮擋著,但是還是不小心就能暴露出來,身強體壯的樣子,這種形象放在古代也就是久經沙場。

白芷寧覺得他的身上有一種威懾的力量,讓白芷寧不自覺的想要離得遠遠的。

麵對不知道是敵是友的男人,夏景橋小心謹慎,決定不會再讓自己輕易的上當了。

“你們好,我叫阿彪。”男人有著雄性粗獷的聲音,夏景橋上前和他握手,平日裏打交道的大多是商人和官人,現在夏景橋還摸不清這個人的底細。

“你好,我叫夏景橋,這個是白芷寧。”夏景橋介紹旁邊的白芷寧。

“聽說你們想從青哥的手裏救出一個人?”阿彪問道。

“是的,你有什麽辦法嗎?”夏景橋急切的問道。

“辦法也不是沒有,就看你們是否願意配合了。”阿彪的眉頭已經形成了一個川子,大概是平日裏總喜歡皺眉的緣故。

“有什麽辦法?”夏景橋仿佛看到了希望。

“那就是你們潛入進去當臥底,我查到他們正在進行一場走私槍支的案件,想要將他們一網打盡……”阿彪說著。

“等等,你說得我有點不明白了,你到底是誰?”夏景橋覺得有些可疑,眼前的這個阿彪怎麽會知道別人在走私,而且他和青哥那些人有什麽恩怨呢?

為何要讓我們去當臥底,難道他是警察?他怎麽就相信我們呢?

帶著一連串的疑問,夏景橋看著阿彪,希望他能盡快解釋清楚。

阿彪笑了笑,說道:“本來還不想這麽快告訴你們的,但是既然你們問了,我也不能再隱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