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峰道:“能有這種秘技,這個索爾斯克還真得喬禰思的看重,居然將喬氏家族的秘技都交給他修煉。可這樣一來,羅候該怎麽辦?一旦被發現的話,這種局勢,我們這點力量,甚至都無法衝到前麵去。”

林初心秀眉緊蹙,並沒有說話,她現在也正頭疼這個局麵。

可就算現怎麽頭疼,他們都根本無力阻擋,不說他們總共也就是十來個人左右,就算是再多上幾倍也沒用,要知道在這數百人中,光是鑽石階境界的武者,數量就是他們現在的總人數的五六倍。

即便他們人數再多幾倍,也還是無法與之抗衡!

“動手!”喬禰思大喝道。

當即,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數百人再次揮動兵器。

頓時,無數的真氣斬,以及應有盡有的各種顏色的真氣類武技,密集如雨點的匯聚到那剛剛開辟出來的通道的盡頭處。

“轟轟轟……”

巨大的能量衝擊下,又一次地動山搖。

待巨響聲消失後,一切回歸平靜時,眾人不禁急忙看向通道深處。

此時,便見羅候正盤腿坐在裏麵,似乎對外界的一切事情都沒有察覺,仍舊雙目微閉,一副入定的樣子。

“大家上,一起動手幹掉他!”瓦侖德•寺青大叫道。

此時,他之所以如此大喊,不過是想要借眾人的刀殺人,好為他的大哥報仇雪恨。

李超峰上前,冷笑一聲說道:“你把我們大家都當成傻瓜啊!誰不知道噬金獸屍體和先天金木都在裏麵!一起動手?我看你是想將這兩樣也給毀掉吧?”

“我。”瓦侖德•寺青聞言,不禁氣結。

“你什麽你,既然你這麽想殺死羅候,不如這樣,我看就你一個人進去,把羅候幹掉吧!怎樣?你不會是怕了吧?”李超峰嘲弄道。

在無數人目光注視下,再加上李超峰的言語擠兌,瓦侖德•寺青縱是在心中暗罵不已,卻也隻能硬著頭皮準備下去。

否則,總不能真的被人看笑話吧?那以後他還混不混傭兵界了?

心下再次將李超峰罵了個狗血淋頭,侖德•寺青還是隻能一咬牙,握緊手中的長刀,一步一步的小心的向著通道裏麵走去。

刷!

瓦侖德•寺青剛步入通道,就看到羅候猛然睜開眼睛,當即不禁一愣神。

在之前的洞室中,他可是親眼看到羅候一個人打敗了喬禰思和那個鬼祟之人,而且還是以絕對的優勢打敗兩人。

這也是剛才他之所以想著借眾人之刀殺了羅候的緣故,此時見羅候突然睜開雙眼,不由得嚇得臉色微變,當下趕緊舉起長刀,小心戒備著。

然而,此時羅候看似氣勢赫赫,但外人卻不知,其實他現在正處於危急的關頭,真氣的沸騰增長下,境界尚未突破,最受不得打擾。

那沸騰的真氣正在衝擊鑽石階到隕石階之間的瓶頸,隻要能夠將其衝開,羅候便可以破入隕石階的境界。

可就在這危急關頭下,索爾斯克卻來搞破壞。

看著羅候就盤坐在前麵,索爾斯克的心中泛起一陣難言的歡喜,終於可以報之前被羅候破壞,以致計謀失敗之仇了。

“瓦侖德•寺青,你不會是害怕了吧?別忘了你還有殺兄之仇,這敵人可就在你眼前,你要是真不敢動手的話,那就交給我們吧!哈哈哈哈!”喬禰思得到索爾斯克的暗示,馬上叫嚷起來。

一邊的歐陽格也冷笑著說道:“這家夥大概又是一個膽小鬼吧!還當什麽傭兵?盡早回家找你老娘吃奶吧!”

歐陽格的話音落下,頓時便引外圍的數百人的哄堂大笑。

此時,有如被趕鴨子上架的瓦侖德•寺青已然沒了退路,隻能狠下心來,運起真氣,舉刀便要施展可以隔空攻擊的武技。

“嘭嘭嘭……”

麵對這種情況,羅候的心跳不由得驟然加速,他現在可是根本沒有任何應付的能力了。

“咿呀!”

便在這危機時刻,一條白影從人群中鑽出來,那不是小白又是誰?

隻見它那小獸爪輕輕一個揮動,便有一抹紫光閃過。

因為羅候之前的強勢,令瓦侖德•寺青不禁將全部心思都放在羅候身上,哪裏會想到身後會冒出來這麽一個小東西來。

更不會有人想到,這個小東西居然還擁有著電擊係的超自然能力。

“啪啪啪……”

小白放射出的那道雷電,正中瓦侖德•寺青的要害部位。

這下子樂子就大了!

此時,瓦倫侖德•寺青當下隻能捂著要害,蹦跳著嗷嗷直叫起來,哪裏還有能力動手。

“小畜生!”那鬼祟之人也看到了小白,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之前在洞室中爭奪先天金木的時候,就是這個小東西害得他失去了機會,此時再次見到小白,那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好呐!

當下,什麽也不顧了,舉起匕首便要動手。

然而,就在那鬼祟之人欲要動手之際,隻見一陣人影晃動。

林初心赫然出現在一旁,她冷冷的盯著那人,冷聲說道:“你想幹什麽!”

見到救星到來,小白蹭的一下跳到林卸心的懷中。

“我要殺了它,林初心小姐最好不要插手。”那鬼崇之人冷冷的說道,“別人懼怕鳳主戚薇雅,我可不怕!”

眼見那鬼崇之人如此強勢,索爾斯克不禁嘴角溢出一絲笑意,向著喬禰思使了個眼色。

喬禰思見狀,便大聲喝道:“大家隨我衝,噬金獸屍體和先天金木就在裏麵呢!”

說完,他便第一個衝進去,其他人自是也緊隨其後,剩下的十多人也一起衝殺進去。

喬禰思滿臉的獰笑,就在不久前,他差點就被羅候殺掉,現如今風水輪流轉,輪到他讓羅候一報還一報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這些人,羅候反而冷靜了下來,他知道急是沒用的,除了自亂陣腳外,便沒有任何益處。

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羅候將全部精力都集中在真氣的控製上麵,全麵調動著真氣衝擊著那處瓶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