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必……二少爺也喝過這迷夢酒了吧?”煉藥大師遲疑的問道。

“當然了!他可比我還能喝,一天兩瓶呢!”秦依依回答道。

煉藥大師聞言,不禁搖頭苦笑道:“難怪!難怪!我之前就一直奇怪,據說中了七彩毒蛙之毒的人,即便是修為達到恒星階以上的境界,也會立刻便失去一切力量,連站立的能力都沒有。

可二少爺在中毒之後,居然能夠從外麵獨自跑回來,我原來還在百思不得其解,以為是傳聞有誤!現在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迷夢酒的緣故啊!”

一番感慨,這位煉藥大師停了一下,看羅候繼續說道:“隻是這迷夢酒雖然極其神奇玄妙,但是依舊無法解除七彩毒蛙之毒!閣下是否……”

“我來解毒,並不需要用到迷夢酒!”羅候隻是淡然一笑,平靜的回答道。

有著迷夢酒做為羅候認識嫣妘的佐證,而又有著嫣妘作為背書,現在已經無人懷疑他能解毒了。

此時,秦家家主也略微尷尬的向羅候點點頭,說道“那就勞煩賢侄了。”

“這是應該的!”羅候邁步進入房間前說道,“我為越南解毒時,還請大家不要進來打擾。”

聽到羅候如此說,此時還留在房間中的人,自然都離開了房間。

他們均站在門外,就連秦家家主也是如此,畢竟有些東西是人家的秘密,不想被他人看到也是常理之中。

“大惡魔,你真能救二哥嗎?”秦依依還是有些擔心,不免凝重的問道。

“嗬嗬,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還是待會兒讓你二哥來回答你吧!”羅候哈哈笑道。

說著,他進入房間中,轉身將房門關閉上。

見到羅候的這份自信,不禁令秦家眾人那份凝重也輕鬆了許多。

進入房間後,羅候繞過房間中陣列的名貴屏風,便看到躺在**的秦越來。

此刻的秦越南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大氣豪爽,隻見他雙目緊閉,牙關緊咬,臉色煞白得好似一張白紙,沒有一點血色,雙手握緊拳頭,身體繃得很緊。

羅候見狀,隻能暗歎一聲,秦越南是命中該有此劫啊!

看了一下,羅候便伸手觸碰了下秦躍南的身體,左手頓時便有反應的微亮了起來,這就是南鬥注生指檢測到中毒的表現。

但凡有中毒之人接近羅候,必然會令南鬥注生指產生感應,近而讓他得以知道大致的情況。

在變色粉的保護下,羅候的左手依舊保持著原來的顏色,但是卻有一道道的金色光暈從上麵**漾出來。

隻見他並指呈劍,點在秦越南的心髒位置,立時便有一道金色光暈匯聚,快速從羅候的手指處滲透下去。

隨著這道光暈不斷地滲透,秦越南的臉色也開始出現變化,原本蒼白可怖的麵容,漸漸的開始有了一絲一絲的紅暈。

見到有了反應,羅候這才真正的放下心來,雖說原本就有信心,但難免還是有點惴惴。

現如今見到有了反應,顯然這七彩毒蛙之毒對於他現階段的南鬥注生指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威脅,得以輕鬆的解除掉。

過了片刻之後,隨著金色光暈的不斷滲透,秦越南的臉色終於恢複正常了。

在一聲呻呤之後,秦越南緩慢的睜開了眼睛,在茫然的四處看了看後。

方才看到羅候,同時也看到了羅候的舉動,怔怔的盯著羅候的手指,當下有些驚訝的說道:“老弟,這……這是……”

“你醒了就好!”羅候笑道,並沒有收起手指,他必須將秦越南的毒素都驅除,以免留下未知的後遺。

“是你救的我?”秦躍南麵露驚奇的道,“你這手指……”

“這是我修煉的南鬥注生指!不過,這還需要秦兄幫我保密一二!”羅候鄭重的說道。

“放心,我會的!”秦越南點頭道,“可是你的南鬥注生指怎麽會如此厲害?我知道的修煉了南鬥注生指的人不少,這其中大家族的子弟可不少,但也沒有一個達到小成的,更別說想你這樣的了!”

他就差沒說,以你的身份背景論,不可能將南鬥注生指修煉到這麽高的程度,頂多也就是個起步而已。

羅候笑了笑,說道:“我殺了邪師跋圖錄。”

“什麽!”

秦越南驚叫一聲被,一下子便從**坐了起來,兩眼圓睜的盯著羅候,好像在看著一個怪物似的。

羅候聳了聳肩,無視了秦越南的眼神,畢竟這事說出去多少有些不可思議。

“你……你真的幹掉了邪師跋圖錄?”秦越南語氣幹澀的說道。

要知道邪師跋圖錄的武道修為也許極差,可他在用毒方麵的實力可是絕對稱得上超級變態,雖說他被世人稱之為邪師,但是早有人在暗地裏稱呼他為邪王。

為什麽叫邪王?

因為他用毒殺人的能力,足以列入十王的級別。

“那是一次意外,他根本沒想到我會有南鬥注生指,所以當時沒有把我放在眼裏!然後就被我趁其不備的給幹掉了!

順便將他收集的那些個天地靈粹什麽的,用來修煉我的南鬥注生指了。”羅候並沒有詳細的解釋,隻是大略的說了一下。

秦越南聽罷,當即豎起大拇指,大聲讚道:“你強!”

羅侯笑了笑,並沒回答,而是繼續用南鬥注生指給秦越南驅毒,以確保他體內的毒素沒有殘留。

在又經過一段時間後,在確認了秦越南已經恢複如初後,兩人便有說有笑的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待秦越南站到門口時,外麵的所有人都傻眼了,就連秦家家主也一時間有些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之前已經被那些煉藥大師宣判了無法醫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躺在**無能為力。

可現如今,自己的兒子竟然就這麽站在自己的麵前,仿若沒事人一樣。

若不是之前他親眼看見自己的兒子近乎奄奄一息的樣子,他都以為自己的兒子根本就沒有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