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大典在即
因為鳴遠真人要接任掌門,那淩劍峰便理所當然的更名為元極峰,而原本的元極峰也恢複了原本的名字駱雲峰,易星闌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沒來由的一愣,心中似乎想到了什麽,但眼前的事令她無法多想,隻得將其暫時壓在了心底。
新的元極峰上,人影穿梭,來來往往的弟子們正有條不紊的做著最後的布置,還有一個多時辰新任掌門的接任大典就要開始了。
易星闌跟著何雲岫到達元極大殿上時,這裏已經有眾峰的峰主在此等候了,見他們到來忙起身失禮,自然,這是衝著師父何雲岫的,易星闌與何士卓隻是默默的跟在何雲岫和後麵,幾乎被眾人自動忽略過去。
何雲岫隻是對他們微微點頭,依舊如往常般麵無表情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閉目養神,各峰主也見怪不怪的各種落座,小聲的討論著事情。
易星闌站在師父的後麵,以他們的位置,很容易就將下麵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除了幾位峰主,漸漸的大殿中的人越來多多,都是各宗門勢力派來觀禮祝賀的重要人物。
大殿中漸漸熱鬧起來,不多久,其他兩位元嬰修士也陸續來到,當駱臻真人和鳴遠真人一同進入大殿的時候,所有人都停止了說話,大殿中突然變得針落可聞起來。
還是執事殿的殿主鄭源先起身跟兩人打了招呼,於是乎大殿中各種寒暄之聲交織在一起,又是一陣熱鬧。
兩位真人看起來精神都很不錯,滿臉笑意的向著眾人一一打過招呼,又向上麵的三位元嬰修士行禮,禮罷之後,兩人向著殿外垂手而立,似是在等待著什麽。
當大殿外麵走進兩個人影的時候,殿內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向著兩人恭敬行禮,口稱:“拜見兩位老祖!”
易星闌向著二人看去,發現他們都是五十多歲的年紀,不過一人銀發白須,一人花白須發,俱都是精神飽滿、滿麵紅光的樣子。,正是元極門資格最老的兩位元嬰後期的老祖道玄老祖和鎮已老祖。
“罷了罷了,我們兩個老家夥雖然不常露麵,但是大家也不必拘禮,請坐吧!”銀發白須的道玄老祖看著擺擺手說道,聲音平緩,態度和藹,舉手投足都透著隨意。
鎮已老祖也附和著,兩人一前一後走到最上首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很明顯,那位道玄老祖才是最受尊崇的。
等他們坐下,何雲岫突然轉身向著道玄老祖躬身施禮:“弟子拜見師父!”
與她一同施禮的還有站在下首的駱臻真人,易星闌這才知道,原來駱臻真人與師父是同一個師父,而且還是宗門最受尊崇的人,怪不得他們做事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氣勢,除了自身的修為所致,與之深厚的背景也是密不可分的?
道玄老祖看了看他們兩個,微微歎口氣,抬手道:“罷了,你們兩個也不必多禮了,今天是新任掌門大典之日,有些話等大典結束後去我那裏再說吧!”
兩人齊齊稱是,何雲岫卻一把拉過易星闌說道:“師父,這是弟子收的弟子,您看可合您的意?”
沒有任何心裏準備的易星闌被師父這麽一拽,忙向著道玄老祖行跪拜之禮:“弟子易星闌拜見師祖!”
道玄老祖瞥了一眼何雲岫,自己這個弟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將其介紹給自己,看起來對她可是真的喜愛的。
“起來吧!”道玄老祖微微抬手,易星闌便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自己抬起,遂道謝起身,垂目而立。
緊接著,她便覺得有什麽在自己身上掃過,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身上所有的秘密都似乎被看透,被一個元嬰後期的修士打量,她幾乎要無法承受,隻好默默的她低著頭,緊張手心裏幾乎滴出汗來。
“既然你是岫兒的弟子,那就是我的徒孫,這點見麵禮你收著,禮雖輕卻是師祖的一點心意!”道玄老祖和藹的說道,易星闌抬頭,便看到一片小小的羽毛正漂浮在自己的眼前。
“弟子多謝師祖厚賜!”易星闌雖不明白這羽毛是什麽,但也恭敬地道謝,雙手接下那片羽毛。
“好了,大典就要開始了,不要因為我們的私事而耽誤了正事!”道玄老祖擺擺手,易星闌恭敬的退下,站到了何雲岫的身後。
“小師妹,今天你可賺了,那可是師祖當年所用的飛行法寶,當年就連師兄我都沒舍得給呢!”腦海中傳來了何世卓的傳音,易星闌心中微驚,這才知道這羽毛的來曆。
飛行法寶啊!豈不是至少可以和曾喬的飛梭相媲美了嗎?易星闌心裏忍不住有些雀躍起來,眼中的冷清便顯得柔和了許多。
“時辰到,元極門新任掌門接任大典正式開始!”鄭源的聲音在大殿內外響起,全場又是一片寂靜。
道玄老祖站起身,麵色肅穆的宣布大典開始,駱臻真人和鳴遠真人在兩位元嬰老祖和各門派代表的見證下完成了交接儀式,在鳴遠真人接下掌門令牌的時候,便意味著元極門新一任掌門產生了!
這件事不禁對元極門影響甚大,就是對軒轅大陸上的其他門派也有很大的影響,駱臻掌門在位的時候,製宗嚴謹,但他生性寬厚,在很多事情上都是以理服人,而鳴遠掌門確是不同,他是劍修出身,向來以強悍著稱,這就意味著元極門以後的發展方向會有很大的改變,有這樣一位護犢子的掌門,其他的宗門在處理與元極門關係的時候可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莊嚴而繁複的程序一步步完成,威鳴遠正式成為了元極門的新任掌門,宴席在一片祝賀聲中開始,易星闌和何士卓也趕到自己的位置上接待從四麵八方前來祝賀的來賓們。
易星闌由於回來的太晚,又礙於身份,執事殿並沒有給她指派太多的任務,她所做的主要就是招待客人,而這客人卻又“恰巧”的大都是自己熟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