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太元真液
看到易靈筠果然在煉丹上比較有天賦,易星闌也不食言,將自己手中的有關的書籍玉簡都給她研讀,但是卻沒有親自去教她,一來她知道自己的水平,二來她還有很多別的事情要做,實在是抽不出太多的時間在她的身上。
即便是如此,易靈筠也是由衷的感激,猶豫易星闌的到來,改變了她們父女的一切,讓父親的身體恢複,讓她可以做自己夢寐以求的事情,可以說,她對易星闌既有感激又有孺慕,對自己這難得的學習機會自然不肯錯過。
在易星闌為易展風煉製丹藥的這段時間內,易瀟也一直忙前忙後的沒有閑著,易星闌知道,他是在為了易昆陽能夠早日與軀體重新融合做準備,她雖有心幫忙,卻苦於分身無術,也隻好各忙其事。
在易瀟的帶領下,易星闌走進了一間石屋,石屋正中放置著一個巨大的浴桶,浴桶中裝滿了顏色怪異的**,好像是綠色又有些發藍,但是卻沒有任何味道。
在浴桶的周圍,是數十支陣旗,易星闌看不出這是什麽陣法,所以很有一些疑惑:“爺爺,這些都是可以幫助你恢複的嗎?”
易昆陽早就已經在這裏等著他們了,聽到易星闌發問,揮手將石門關上對易星闌道:“沒錯!這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秘法,闌兒,你現在可以把爺爺的軀體取出來了!”
易星闌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依言將軀體取出,按照易昆陽所說將其放進浴桶中,看著那詭異的**將軀體浸泡起來,易星闌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看著也太滲人了點!
“嗬嗬,闌兒不必擔心,這是我們祖池裏的太元真液,裏麵浸泡了我以前讓你轉備好的各種材料,有了這些,爺爺才有重見天日的那一天啊!”易昆陽覺察到了易星闌的擔心,隻好解釋道,當初易瀟初見這**時也是這樣的一幅表情,他同樣也是好一頓解釋,對於易星闌剛才的反應,他心中早就有數了。
“爺爺,什麽祖池、太元真液?”易星闌奇怪的問道,這在以前,易昆陽是從未跟她說過的。
易昆陽嗬嗬一笑,看了看他們兩個:“你們跟我來吧,我也正想將此事告訴你們的!”
說罷,他帶頭向著另外的一間石屋內走去,易星闌回頭看了一眼木桶裏的軀體,轉身跟在易昆陽和易瀟身後走了出去。
“爺爺,這就是祖池嗎?”在另一間石屋中,隻有一個六尺見方的水池,裏麵滿滿的都是剛才她在木桶中看到的那中**,隻不過因為浸泡了各種材料的原因,木桶中的**比較渾濁而已。
“對!這就是祖池,這裏麵的**就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太元真液,凡事我族中弟子,築基以後都會用這太元真液中浸身,直到身體無力吸收這裏麵的能量為止,如今特殊時期,你們就直接在祖池中浸泡就可以了!”
易昆陽說著,下意識的看了易星闌一眼,接著道:“瀟兒身為兄長,理由先行浸身,闌兒這段時間就為我護法,等瀟兒出來後就輪到你了!”
對於易昆陽的決定,易星闌自然沒有異議,易瀟雖然有心想讓妹妹先行浸身,怎奈易昆陽堅持,也隻好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將注意事項給兩個人講述了一遍,易昆陽返回原來那間石屋,開始進行軀體與神魂的融合,易星闌守在石屋外麵為他護法。
所有的人都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易昆陽和易展風療傷、易瀟在太元真液中浸身、易靈筠除了修煉就是研究煉丹之術、易星闌在做著護法的工作,除了易靈筠有時會出來請教易星闌一些問題,這裏就好像沒有人存在一般。
時間很快過去了一年之久,當石屋的門打開、易瀟出現在麵前的時候,易星闌驚訝的發現,隻過了一年的時間,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結丹後期,整個人出來精神飽*滿,神采奕奕的,臉上也充滿了驚喜的神色。
“恭喜哥哥修為又進一步!”易星闌迎上前去,對那祖池裏的太元真液頓時充滿了極大的好奇。
“闌兒可以進去了,等你出來的時候也會有很大進益的!”易瀟看上去很高興,進入結丹期以後的修行會更加的艱難,而在短短的一年中便晉升了一小階,對他來說可是莫大的驚喜了。
易星闌將這邊是事情大概的交代一下,邁步進了石屋,端詳著那個池子半晌,才緩緩地踏了進去。
清涼的感覺頓時遍布全身,易星闌按照易昆陽曾經的囑咐,在水池中盤坐下來開始運功,這次運功可不是她平常修煉的的功法,而是易昆陽傳授的易家的心法,與那套武功圖譜相輔相成,相得益彰。
心法運轉一圈,易星闌便感受到了不同,好像有什麽在悄悄鑽入她的身體,奇癢難耐,易昆陽說過,每個人浸身的感覺都不一樣,但是浸身之人隻能承受不能抗拒,甚至不可以隨意的亂動,否則很容易出了岔子,傷及根本。
所以,易星闌隻能強行忍耐,越是這樣,就覺得時間過得越慢,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奇癢的感覺有些減退,隨著而來的卻是如萬蟲鑽心般的疼痛,這突然的轉變讓易星闌頓時冷汗淋漓,幾乎叫出聲來,天下最為殘酷的酷刑也莫過於如此了吧?
她咬牙堅持著,不敢挪動一絲一毫,時間一長,她竟然漸漸地麻木,沒有了一開始的感覺,四周開始有靈力想她的身體裏麵湧去。
“關鍵的時刻到了!”易星闌心中一喜,按照易昆陽的說法,這時候是提升修為的最佳時刻,應該換成平時修煉的功法了,
可是還未等易星闌轉換功法,身體身上的感覺再次發生了變化,一波波強烈的疼痛襲擊過來,若不是她的身體已經麻木的無法動彈,她恐怕已經痛的跳起來了。
不能動!千萬不能動!易星闌在心中一遍遍的默念著,依舊如泥雕石塑一般盤坐著,承受著越來越大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