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淵對自己這個未來嶽父是越看越順眼。不過,雖然如此,但他卻不敢在臉上表現出來。

他幹笑道:“林伯伯,你看我像那種人嗎?小子可是老實的緊,一看到漂亮姑娘就緊張的話都說不出。”

“嗬嗬~”林海露出古怪的笑容,“聽說你在五雷城混的風生水起啊!滅了九雷宗,還拐到了一個清純的小姑娘,對你死心塌地的。好像叫小雅來著,是不是啊!”

易淵心中一突,這件事情他咋知道的?

易淵和溫雅又沒有避嫌,閃雷閣誰人不知曾經的女神不惜離開閃雷閣隨他而去。這件事情在五雷城鬧得沸沸揚揚的,林海怎麽會不知道呢。

易淵尷尬的撓著頭,不知道該如何應答,總不能說我倆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吧。

“那個,林伯伯,我趕時間,就先告辭了,以後有時間咱們再聊。”說著,易淵站起來,朝著林海作揖,然後又從‘百層袖’中取出一個酒葫蘆。

“這個是小子的一點敬意,還望您老收下。”易淵將酒葫蘆捧到林海身前。酒葫蘆裏麵裝的自然就是易淵千辛萬苦從金毛哪裏偷來的‘碧血猴兒酒’。

林海也不客氣,直接抓住酒葫蘆,他也不和易淵提起關於溫雅的事情,揮手道:“去吧,隻要你不辜負小雪就好了。”

易淵又向他作揖,沒別的,隻被他這種寬宏大量所折服。

這種好嶽父,當今世上恐怕不多了。

易淵退出林家,繼續踏上旅途。

路上,溫雅問道:“你未來的嶽父有沒有說什麽呀?”

易淵看著她笑顏如花,心中暗自緊張,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此刻的溫雅似乎並不是真的那麽高興。

易淵打了個哈哈,“沒說什麽,我們就聊了幾句,你也知道,咱口才不好,跟人聊天聊不過三句。”

“真的沒有別的了,你的未來嶽父難道不知道我和你的事情?”溫雅嫣然道。

嘴上雖然再笑,手上卻啪啪作響!

“真的沒說什麽,就算他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又怎樣。古時大帝能妻妾成群,咱為何不能腳踏兩條船?”易淵昂首挺胸,傲然道。

“誒,疼,疼,輕點,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和小雪都是我的最愛的人,等以後你見到了小雪你就會知道了,她可不像你這樣會吃醋的。”易淵齜牙咧嘴道。

“那好啊!她不吃醋你去找她啊!你還管我幹什麽,我看我們還是分開走吧,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溫雅鬆開擰著易淵的手,噘嘴道。

前麵就有一條岔道,溫雅毫不猶豫的走了另一條路。

“小雅,你給我站住。”易淵喝道。

開什麽玩笑,身為老子的女人,說你一句你還發脾氣了。老子不讓你走你敢走嗎?

咱就是如此霸道,咋滴啦!

溫雅停下了腳步,忽然,一道白影晃動,一條白綾突兀的纏繞上易淵,白綾仿佛蟒蛇般,一圈又一圈的箍緊易淵。

“天羅地網!”溫雅輕叱一聲,白綾仿佛包粽子般,把易淵牢牢裹住,隻露出了一個腦袋。

易淵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愣住了,要是別人,根本不可能像這般偷襲到易淵。

不過易淵對溫雅沒有一點點防備,這才一下子就中招。

易淵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想要掙開白綾,但是他越掙紮,白綾就箍的越緊。

易淵隻感覺自己快要被箍死了,脖子上青筋炸起,臉上充血,紅彤彤的。

“小雅,你這是幹嘛,謀殺親夫不成!”易淵艱難的道。

溫雅轉過頭,臉色變得漠然。

她冷冷的道:“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你?”

什麽,難道她以前都是在裝的。易淵心頭大駭。如果真是那樣,那易淵這下子落在她手裏可就沒那麽容易逃走了。

“小雅,別鬧了,快把我鬆開。你這真的是要謀殺親夫啊!”

“鬆開,你在說笑話嗎?我苦心孤詣用自己的東西換來了你的信任。本來以為秦問天那個老狐狸不會那麽快走,到時候我再把你騙回去,通知聞人家族就可以獲得莫大的賞賜。想不到,秦問天那個老狐狸到底是老奸巨猾,竟然看出了一絲端倪,結果給跑了,現在隻好把你交給聞人家族了。”

溫雅冷冷的說道,不帶一絲感情,這一切,都是她計算好的。

易淵盯著溫雅,整顆心都沉入了水底,他想不到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有如此深沉的心機。

吼~

小小在旁邊看了許久,終於看出了這次自己的大哥和嫂嫂似乎不是開玩笑。

它瞪著銅鈴大的眼睛怒視著溫雅,但是由於易淵還沒有開口,它並未發動進攻。

“小小,就憑你是奈何不了我的!”溫雅戲謔道。

易淵死死的盯著溫雅,他不相信眼前的女子對他一分感情都沒有。

他仔細的打量著溫雅,從頭到腳。慢慢的,他發現了一絲端倪。

溫雅白皙秀嫩的脖頸處青筋隱約浮現,跳動。她的胸脯也劇烈的上下起伏著,這顯然是一個人在憋著笑意的動作。

溫雅的演技非常好,臉部表情裝的極其逼真。但是身體上的動作卻並不是那麽好控製,除非她踏入了星宗境界,能夠做到完全主宰自己身體的程度。

“小小,退下,你嫂子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呢!”易淵臉上露出笑意。

砰!

裹住他的白綾被他輕鬆掙開,白綾飛舞著回到了溫雅的手上。

“噗嗤~”溫雅忍不住捂著肚子笑,嘴巴大大的張著,絲毫不顧忌自己溫文爾雅的淑女形象。

“淵大哥,我,我的,演技,如,如何!”溫雅大笑著斷斷續續的道。

易淵如一陣風般,衝到了溫雅的身前,伸出一雙鋼鐵般的手,緊緊的把大笑著的溫雅抱了起來。

他伸出右手重重的打在了溫雅的東西上。

“竟然敢如此戲弄你的將來的丈夫,反了你了!”易淵喝道。

手下卻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啪啪之聲不絕於耳。

“淵大哥,我不敢了,快把我放下來。”溫雅求饒道。

旁邊的小小看著這少兒不宜的一幕,隻感覺辣眼睛,躲在樹叢下打盹去了。

“哼!”易淵又重重的拍了一下,順便還狠狠的捏了一把。

他以極其流氓的動作將右手放在鼻子邊嗅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