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王劉兩家圍剿裂雷寨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要不是我實力低微,我也要去的。”
“前年我一朋友從雷州來看我,路過青雲岡之時就是被那天殺的裂雷寨之人給躲去了性命,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也要去!”
…………
易淵聽著周圍人的談論聲,他想不到王劉兩家圍剿裂雷寨竟然能夠激起這麽多人的共同情緒。
看來裂雷寨可真是臭名遠揚啊!
他們寨內的兄弟們團結一心,肝膽相照,但是對於別人,那就是心狠手辣,無所不用其極。
易淵又坐了一會兒,便走出了酒樓,他要打聽的消息無非就是王劉兩家圍剿裂雷寨的具體時間,如今知道了,也就沒有必要留下來了。
易淵來到北城門口,這裏已經不像從前那般,隨意放行。
守在城門口的護衛會對來往的行人進行盤查,一發現不對就會將人拘留押回王家進行定奪。
這群護衛盤查的很嚴密,但是他們不具備靈覺,無法發現易淵的真容,而易淵本身也沒有其他的可疑之處,所以,他很輕鬆就出了城門。
接近傍晚時分,易淵回到了水澗邊。
“淵大哥,有消息嗎?”溫雅迎上來問道。
“三天之後王劉兩家就會對裂雷寨發起進攻!”易淵道。
“那我們要怎麽做?”溫雅又問道。
她隻知道易淵之所以費盡心思留在邊雲城挑撥王劉兩家和裂雷寨的恩怨是為了從吳三掛身上得到好處。
但是她卻並不知道易淵想要的是什麽好處,吳三掛不過是一個山大王,能有什麽值得易淵牽掛的呢?
不過,易淵既然有他的目的,溫雅也不會去阻止,她會一直支持易淵。易淵的手段不可謂不卑鄙,為了自己的利益,挑撥離間,禍亂各大勢力。
可是溫雅並沒有覺得其中有什麽不對的,這本就是一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世界,你如果不夠狡猾,太過忠厚,反而會著了別人的道。
更何況,王劉兩家並不是好鳥,他們暗地裏的小動作可是不少,否則如何能夠在邊雲城上位?
至於裂雷寨那就更不必多說,他們的存在完全就是建立在燒殺擄掠之上。他們能有如今規模,其中不知道殺了多少人。
易淵看著溫雅疑惑的表情,笑道:“怎麽做?當然是去裂雷寨,他們,咱們漁翁得利!”
“可是,萬一另一方太弱呢?我覺得裂雷寨相比於王劉兩家聯手,實力差了不止一籌。更重要的是,裂雷寨沒有頂尖高手,吳三掛雖然厲害,但要真的論起來,他可能連我都打不過。”溫雅道。
易淵聽到她的話,咧嘴笑道:“挺自信的嘛!”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什麽人。”溫雅一反常態,仰頭,絲毫沒有平時的恬靜淡然。
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失態。
這下好了,跟著這個下流胚子,不知不覺就中了他的毒。
溫雅心中如是想道。
易淵並不在意她心中在想些什麽,他豪氣幹雲的將手搭在她的香肩上,“不愧是我的人,這信心就是不一樣。”
“撒手,下流胚子,誰是你的人啦,真不要臉!”溫雅將他的手一把推開,氣呼呼的嗔怒道。
“嗬嗬~”易淵不惱,一個箭步衝上去,將她攔腰抱起。
…………
接下來的三天,易淵還在嚐試著‘一念生雷’的修煉。
這門神通很強,它的進攻方式就如同它的名稱般,念頭一起,虛空生雷攻擊對手。
一念生雷的施展速度就相當於星脈天賦的施展速度,都是瞬發。
不同的就是‘一念生雷’的施展速度是根據禦雷者對與神通法決的領悟程度而定的,如果是剛入門階段,那麽就遠遠談不上瞬發。
禦雷者需要一定的時間將法決運轉,再然後按照特定的路線操縱雷力。整個過程所耗費的時間其實跟一般的施展靈技的時間相差不遠,最多也就快了一點點。
但是隨著對神通法決的領悟加深,施展神通的速度會變快,到最後,甚至可以超越瞬發!
這門神通的特殊之處還不止這一點,它的攻擊方式也很特殊。
禦雷者運轉法決後,虛空中會突然崩出一道閃電。
這道閃電非常細,幾乎是細不可聞!但是,它能夠無視任何防禦。
無論是寶甲也好還是鍛體靈技,都無法抵擋它。也就是說,隻要施展出了這門神通,那麽對手必定會中招,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易淵眼巴巴的看著這門強大詭異的神通,但奈何根本無法入門,苦苦追求而不得是怎樣一種感受?
答案是吐血啊!
易淵感覺自己都快要憋出內傷了再這樣下去!
三天之後,易淵走出了石洞。
‘一念生雷’還是無法入門,但是易淵不得不把這件令人鬱悶不快的事情壓下去。
今天,好戲要開場了!
石洞外,小小和溫雅已經站在洞口等待易淵了。
“你們也要去?”易淵看著他們,皺眉道。
“這一次又不是去搞偷襲,我們為何不能去,難道好事都讓你一個人占去不成?”溫雅道。
“你我之間還分這些,我這次隻是去做做漁翁,就是蹲在一旁等他們死的差不多了在過去拿東西,很無聊的,你們跟著去幹嘛?”易淵道。
“那不更好,既然你一個人當漁翁太無聊了,那我們去了不正好給你解乏嗎?漁翁又不是隻能一個人。”溫雅笑道,明亮的眼睛裏透出幾絲狡黠。
“好好好!一起去,不過到時候你們都得聽我的,我說一你們不準說二,我要你們幹什麽你們就得幹什麽,知道嗎?”易淵環視一周,嚴肅的道。
吼吼~
“明白!”溫雅和小小同時出聲。
溫雅之所以要追著去,無非是看出了其中的危險。這場大戰,那有易淵說的那麽輕鬆。
無論是王頂盛還是劉長春,他們隻要還剩下一人,都足以要掉易淵的命。真以為漁翁那麽好當不成?
易淵自然很清楚她的心思,他對此隻能無奈的笑著,同時也感到了一種溫暖的感覺。
隻希望這次能夠人品爆發,當一個徹頭徹尾的漁翁。易淵暗暗祈禱!
“出發吧,小小重新變回來,你這個樣子太顯眼了!”易淵戳戳小小的肚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