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人,來這裏是幹什麽的?若無要事還請快快退下,莫要擾亂軍營的秩序。”
一隊穿著皮甲的軍士此刻守在軍營門口,將想要參軍的陳晨等人攔在了門外。
“我們這隊人是來參加魔軍的,還請通融一下,讓我們見見此處的統領大人,”
小黑似乎是懂些魔軍的劃分,所以上前跟守門的軍士解釋。
“現在沒到招收新兵的時候,各位還是請回吧!”
軍士說完便要轉身回去。
“那請問何時才到了招收新兵的時候呢?”
陳晨上前問道。
“再過半年吧!”
軍士頭也不回的道。
“半年?”陳晨瞬間皺起了眉頭,飛虎隊等人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要參加賽事,若是再等上半年的話勢必會影響原定的計劃,而且讓眾人這般出去曆練的話在這魔域當中恐怕多半會凶多吉少。
“為何非要等到半年之後呢?我們百人想要參軍,就不能通融一下嗎?”
小黑也是未曾參軍,所以並不知曉這其中的緣故。
那些原本已經走開的軍士退了回來道:“一年招軍一次,這是魔域之城招收軍士的規矩,哪有什麽為什麽?”
“規矩也是人定的不是嗎?就不能通融一下嗎?”
“規矩就是規矩,我說你們這群人怎麽這般不識抬舉啊!若是還不離去的話莫怪我等不客氣。”
說著守門的軍士拔出了腰間的佩刀,軍營之內也迅速出來一隊人馬。
後麵的飛虎隊員們也取出了身上的玄鐵戰刀。
兩方隨即對峙了起來。
“都退下,”
陳晨一聲令下,飛虎隊員們才紛紛將刀收起退了下去。
“大哥。”
小黑看著陳晨如何表態。
後方的飛虎隊員們也是紛紛舉目望著陳晨,相信就算是陳晨此時下令跟這些軍士拚命所有人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走吧!大家先回去再說。”
看著軍營裏麵出來越來越多的軍士
,陳晨也不是什麽魯莽之人,所以選擇了避其鋒芒、飛虎隊員們雖然有些不滿這些軍士一言不合就想要大打出手,但是陳晨的命令他們不能不聽,況且陳晨也是為了他們。軍營這般大小,相信可以容納的軍士不超過萬也差不了多少。
眾人正要走開時,“這裏在幹什麽?不去訓練都擠在門口。”
一個穿著比其他軍士要華麗上不少的人從軍營當中走了出來。
“報告孫營長,這些人不到招兵的時候卻來這裏想要參軍,還說要讓我們改變規矩。”
“哦?這新兵一年招收一次,這規矩可是魔域之城一直延續下來的,居然第一次聽說有人要改變這個規矩。”
被稱作是孫營長的人朝著陳晨等人走了過來。
“你可是他們的領頭之人?”
“正是!”
陳晨走上前去。
“是你想要改變這招收新兵的規矩?”
“這規矩既然是人定的,就可以由人更改,又有何不可呢?況且這規矩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哦?錯誤?我還是第一次聽有人敢這樣說呢!你說說這條規矩錯在哪裏了?”
軍士口中的孫營長問道。
“這魔域之城天天有著新人來到,而這軍營卻是每一年才會招收一次軍士,而那些真正的有本事、有才能的人若是想要參軍豈不是要等很長時間嗎?這古城之中不管是吃住都是需要命珠,而不能參軍就*迫那些人自己獨自去獵取命珠,這魔域之中處處皆是險境,一不小心便會喪命。
若是真正有才能的人就這樣白白的犧牲了性命,豈不是遺憾至極嗎?
這軍營之中本就比大自然更是等級分明的一個地方,適者生存,優勝劣汰的法則在此中更適用,隻有不斷的淘汰、選擇才能夠挑選出最為優秀的士兵,也能最為迅速的形成軍隊的良性循環。”
“嗯,不錯,你這人牙尖嘴利,說的倒是頭頭是道,卻是不知你真正的本事如何,怎麽樣,有沒有本事跟我比試一場呢?”
這孫營長身形彪悍、修為也是不錯,不過顯
然也是一個好戰份子,所以想要跟陳晨比試。
“我沒興趣與你比試。”
陳晨一眼就看出這孫營長本身的修為隻是人王行者六級而已,雖然肉身有些強悍,但是比起能夠對抗人皇行者的陳晨還是有些不堪一擊。
“沒興趣?小子,你也太猖狂了吧?”
陳晨往前一站,雙手背於身後,對麵的孫營長馬上就皺起了眉頭,感覺全身受到了一股無形的衝擊。
而自己眼前被自己稱之為臭小子的少年卻真是這衝擊的力量源頭,但是現在的情形卻是自己在不斷的退後而自己身前的少年卻是笑眯眯的仿佛根本就不費力一般。
孫營長感覺到自己在這股無形的壓力麵前根本就提不起半分反抗的心思,仿佛兩人隻見存在著不可抗拒的等級差距。
“難道,眼前的少年這麽年輕便已經成為人皇行者了嗎?”
孫營長想道。
可是身上的感覺雖然跟那人皇行者帶給自己的壓力相差不了多少,但是還好像缺少了點什麽。
雖然孫營長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壓力這般的清晰,但是四目望去,身邊比自己等級低上太多的軍士卻是毫無異樣。
“這少年對自己力量的控製竟然這般精準嗎?這氣勢如此明顯,其他人卻是好像根本未曾察覺一般,這份對行力得心應手的控製比之一般的人皇行者也是差不了多少吧?
我雖然感覺到身上有著壓力,但是少年眼中明顯並無殺氣,隻是想讓我知難而退。”
孫營長這般想著,抵禦那股氣勢的力量也是慢慢的收起。
感覺到對方的示弱,隨著陳晨退後一步,孫營長感覺自己身上的壓力一下子就散去了。
“大家走吧!”
陳晨回過頭去對身後的人道。
“先慢著,小子,我承認這局我輸了。”
除了小黑、張鵬、馬軍之外,其餘的人根本就未曾看到剛剛兩人怎麽回事。隻是看見孫營長不露痕跡的退後了兩步,周圍的人卻是絲毫也未曾看見兩人打鬥,這孫營長怎麽就說自己輸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