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呼出的灼熱氣息舔舐著女人的細嫩的脖頸。

喬惜意識過來,連忙要站起身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隻叫你下去一些,沒讓你下去。”

他的薄唇落到了她的唇角,那股子禁欲的模樣叫人看了都覺得心神**漾,難以抵擋。

喬惜對這方麵經驗少,學習能力不夠強。

隻能任由他作亂。

辦公椅的空間狹小,他抱著她坐到了辦公桌上,文件被掃落。

他單手撐在辦公桌上,另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腰,傾身親吻。

喬惜被迫往後仰,微張著唇。

她的眼中蘊藏著濕氣,眼角都沁出了幾分淚意。她覺得自己沒有支點,慌亂地扯住了他的襯衣領口,卻迫使他更貼近她。

氣氛有點失控,又夾雜著幾分刺激。

她腦子裏無端就想起杜鵑白天說的話。

男人都是見著肉就不鬆口的,不能仗著年輕就胡鬧,縱欲過度很傷身。可她和霍行舟這段時間太頻繁了,除了生理期和工作繁忙的夜晚,他們都在做這檔子事。

喬惜聲音沙軟:“等等!不行!”

男人頓了一下,聲音喑啞:“等什麽?書房裏有太太樂。”

不論多正經,多矜貴的男人,在這種時候都很難等得住。

他的大掌帶著滾燙的溫度,在她的皮膚上遊移。喬惜聲音發顫地說道:“不是這個問題。”

他緩了緩,頗有耐心地拉長前奏想聽聽她要做什麽:“還有什麽問題,你覺得不適合?”

喬惜被欺負得雙眼通紅,看著他:“我們次數太頻繁了,傷身。中醫講究養生,科學上也提倡要可持續發展。霍先生,我們是不是該克製一下?”

霍行舟再壓低,喬惜幾乎要躺在辦公桌上了。

他問:“那喬醫生覺得怎麽才算是養生?”

喬惜的紅唇被他親得發麻,她無意識地舔了舔:“按照霍先生現在的年齡,一周兩到三次比較合理。過少會影響夫妻感情,過多則會導致勞累過度,腎功能衰退。”

霍行舟配合她若有所思地點頭:“那一次多久比較合適呢?”

喬惜輕聲說道:“這個看個人體質。有些人很快,有些人則是很慢。”

“小神醫,那我算快還是慢?”

喬惜被他問得有些羞惱:“太慢了,你是磨磨蹭蹭。”

霍行舟的喉間溢出好聽的笑聲,說道:“這種事,可不就得磨磨……蹭蹭嗎?”

“你……”

她的臉頰爆紅。

磨,蹭這兩個字原來還能這麽解釋!

腦中不可抑製地浮現了畫麵感。

她想起他們夜夜纏綿,耳鬢廝磨。

平素正經高貴的男人在她耳邊說著羞恥的葷話,可白天一穿上西裝卻又像是變了模樣。

她享受這樣的特殊待遇,像是中了蠱一樣上癮。

可有時候又覺得無地自容,特別羞恥。

霍行舟看她雙頰緋紅,見好就收。

可事關福利,他不能退讓。

“按照你的算法,一周兩到三次,我年輕力壯按照一周三次來算。你覺得有問題嗎?”

喬惜搖了搖頭,他食髓知味,按三次算確實沒問題的。

男人又說:“按照你的算法,一周三次……”他特意強調了一周這兩個字繼續道,“許多月份有五周,其中包括了一個不完整的周,那就是十五次。”

喬惜急忙解釋:“怎麽能這麽算呢!一周三次,一個月就是四周,總共十二次。不完整的一周,怎麽能算上!”

霍行舟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是按你的算法,小神醫隻規定了每周,可沒說每月。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可是不認的。”

喬惜鼓著腮幫子,是她說的話不夠嚴謹。

她認了。

可誰能想到一個大老板在和她算這種次數。

他按五周算,行吧。

一個月最多就是十五次,也還有休息的空檔。

但霍行舟又說:“除去你生理期一周。我也不和你計較每個月的天數不同,就按一個月三十天算。那便隻剩下二十三天能行房,其中還沒有刨除我加班應酬以及你有事出門會和閨蜜聚會的天數。”

“按照我一個月加班應酬七日來算,以及你偶爾出去逛街聚餐。剩餘行房天數不足十五天……按照原先一個月十五次,所以我有空的時候每天都能有一次,你說對嗎?”

喬惜懵懵的。

好像說得很對,但就是不對勁!

“今晚我不應酬,你不出門。我們雙方都空閑,按照中醫養生的規定,也是行房時間吧。”

他邏輯嚴謹,條理清晰。

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挑開她胸前的係帶。

薄唇貼著她的臉側落下細密的吻,喬惜被吻得暈頭轉向。

她咬著牙說道:“我覺得算錯了,不該是這樣的……”

他薄唇蠱惑地貼著她的唇角,冷冽的木質香味叫她昏昏欲醉:“那該怎麽算?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呢?“

喬惜腦袋嗡嗡的,她一時想不出到底是哪裏不對。

聽著每個步驟好像都沒問題,但就是不對!

怎麽算著算著就成了他們兩人有空都可以行房了呢?

每個月次數對的,他說的應酬也有道理。

“說不出來?”他眼眸含著笑,“那就是沒錯了。”

他的應酬大多都是在晚上,白天也算是有空和她胡鬧。大不了,以後再減少應酬的天數。

福利要自己爭取。

他低頭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喬惜昏呼呼的,眼前男人有耐心的誘導,一步步將她扯進情潮。

“霍……霍先生,可我……我也要申請休息的。”

“你躺著休息就是了。”

出力的是他。

他的手指扣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喬惜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衣衫半褪發絲垂落在辦公桌後。

長廊上突然傳來了淩亂的腳步聲。

隱約熟悉的聲音傳入喬惜耳中。

喬惜喉嚨發幹:“有人來了,別……”

有些時候喊停也無法停下,喬惜的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

她滿心焦急,聽著長廊的動靜,又分出注意力去推動身上的男人。

書房外是周煜的聲音!

“錢嬸,我沒事。書房的路,我還認得。我自己去找霍二就行了……”

他的聲音越發近了,房門被突然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