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舟走到了她麵前說:“你也喝了不少酒?臉紅得像是猴子屁股。

喬惜用手比畫了一下:“就一點點。”

“這麽濃重的酒精味,哪裏隻是一點點。你也就比她們多了一些理智。”霍行舟拉著她的手往樓梯口走,發現她連抬腳上台階都是軟綿綿的。

最終,敗下陣來。

隻能將她抱了個滿懷。

喬惜很自然地用雙手勾住他的脖頸,發燙的臉頰在他的脖頸處蹭了蹭。

那些藥酒窖藏的時間太久了,後勁有點足。

藥酒讓她渾身的血液都流動都加速了,皮膚泛著很淺很淡的粉,她的理智尚存。隻是被酒精蠱惑得失了平時的內斂靦腆。

沒忍住在男人的脖頸上輕輕咬了一口。

咬住他那顆十分惹眼的紅痣。

貝齒輕觸肌膚,柔軟舌尖不小心擦過。

“別胡鬧。”

男人的聲音響起。

脖子本就是敏感點,她以前可很少做這樣大膽的事,居然好端端撩撥他。

喬惜窩在他懷裏彎著嘴角笑。

霍行舟聲音帶著些許低沉:“怎麽想起喝酒了?她們喝得爛醉如泥。”

喬惜嗓音軟軟的,“是嬌嬌提議喝酒吃燒烤,舒雪也跟著來了。她們心情不太好,把自己給灌醉了。嬌嬌好像談戀愛了!”

因為她吵嚷著失戀。

霍行舟推開主臥的門,將她放到了浴室,伸出手就將她身上的拉鏈給拉開了。

喬惜感受到了一陣溫涼,雙手護住關鍵部位。

霍行舟聞著她身上濃重的酒味皺了皺眉,把自己的西裝外套也脫了,開口道:“嬌嬌和誰談戀愛了?”

“不知道,她沒告訴我。剛才就吵著說自己失戀了,但我覺得她和沈玄知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霍行舟將她的手拉開,說:“洗幹淨了再撩撥我。”

喬惜看他毫不驚訝,飽滿瑩潤的唇啟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你現在和我之間的秘密越來越多了。”

“嬌嬌給了沈玄知二十萬還清債務,沈玄知當初替她解決了一個麻煩。”

霍行舟以為自己能想到成為植物人昏迷的那一個月,二房受到的委屈。

直到順著霍思嬌的銀行流水查到了她與沈玄知的關係,才知道一切。

卻沒想到當初霍北庭對一個小姑娘都能下手,差點釀成惡果。

早知道該派人狠狠打死他。

喬惜懵懵地點頭:“難怪我感覺她見到沈玄知的時候,神態都不同了。她還私下找我打聽了許多沈家的事。”

原來是情竇初開。

“沈玄知如果識趣,不會和她發展進一步關係的。”

結果很明顯。

霍思嬌受挫才會借酒消愁的。

霍行舟下定論:“他們不合適,我不希望嬌嬌成為下一個柳慧敏。她喜歡一個人太純粹了,滿世界都是他。”

喬惜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說道:“一切隨緣吧。曾經我們的婚姻也被許多人不看好,嬌嬌覺得開心就好。”

霍行舟笑了一聲,打開淋浴。

燈光如晝的浴室升騰起水霧,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角:“我今夜沒有應酬,你也沒有生理期。按照我們的約定,該履行你的義務了。”

“霍行舟,我喝醉了。”

“你隻管醉著。”

浴缸裏麵的水也放滿了,撲騰的溢出來不少。

……

從浴室出來已是半夜。

喬惜四肢發軟,被他抱著在沙發上吹頭發。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烏黑秀發中,她枕在他雙腿上。能夠聞到洗發水淡淡的香味,混雜著他身上隱隱的冷香。

昏昏欲睡。

那股酒意已經很淡了,她滿足得像是小貓似的哼了哼。

霍行舟將吹風機放到了一旁,拍了拍她的後腰:“去**睡。”

喬惜眼底泛著水光:“好吧。”

語氣聽上去有點勉強。

她光著腳踩在羊絨毯上,卻被霍行舟拉住了手腕:“是不困嗎?浴室裏的時間太短,我怕你著涼。要是還想……”

喬惜搖著頭:“我不想,馬上睡。”

她立刻上了床,用蠶絲被將自己裹住。

露出一雙澄澈明亮的眸子看著他說道:“你不一起嗎?”

“周煜晚飯訂餐的時候,點了一些燥熱上火的東西。你明天還要去醫院幫忙,確定讓我留下嗎?”

他的眼睛都是烏沉的。

喬惜咬著唇。

難怪他今晚在浴室的時候那麽瘋狂。哪怕她喝了一些藥酒被挑起了情熱,依舊無法招架。

喬惜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說道:“周少之前找我開了補腎的藥方,他竟還偷偷食補藥膳。看這情況,不是溫補,可能有些凶猛。我明天會讓舒雪轉告他的……”

補過頭可就不好了。

“你在公司裏,別和周少一塊訂餐了。”

免得氣血上湧,回家還要敗火。

“好,我先去書房。”

“嗯。”

霍行舟眉眼帶著幾分欲求不滿,喉嚨有幾分幹熱。周煜訂的餐一定是讓大廚加量加料的,否則普通的藥膳哪有這麽大的效用。

真是不怕死。

他將主臥的燈關上,輕輕帶上了房門。

喬惜在大**翻來覆去大半個小時都沒有睡著,之前好不容易習慣了身邊有個男人睡著。今晚,獨守空房。

怎麽心裏還空落落的。

嗡嗡。

她放在床頭櫃的手機屏幕亮起,震動了幾下。

喬惜沒有了睡意,便坐起身將手機拿了過來,一看是孫少發的消息。

信息隻有簡短的三個字留言:查到了。

喬惜一看,當即把電話給撥了過去。

孫少秒接:“你們中醫也不講究養生嗎?這都淩晨了還不睡覺。不過我也理解,夫妻恩愛熬夜到天亮也不稀奇。你可別藏私,好東西隻給霍行舟用。”

他的語氣還帶著幾分控訴。

喬惜說:“沒什麽好東西。”

“那我聽說程寒老先生留下的藥方有很多,就沒有能更進一步的藥方?”

“孫少,是藥三分毒。你具體查到什麽了?”喬惜無法理解孫威猛腦子裏全都是十全大補丸之類的東西,以後孫家的房地產生意交到他手上真的行嗎?

孫威猛咳了兩聲,正經地說道:“我查到那輛林肯航海家停在了海城瑞利五星級酒店門口,然後車子就開回你家小別墅了呀,沒有去過別的地方。”

“沒去醫院?”

“沒去醫院,我拿我的終生幸福保證。”孫威猛補充道,“那酒店是林夕菲住的,因為你和她鬧了矛盾我就格外關注她。對了,帝都來的那個私生子也住那裏。”

今天早上林夕菲被曝出全麵封殺了,一直沒離開酒店,媒體將那裏圍得水泄不通都想取得第一手資料。

“小仙女,天時地利呀。媒體魚龍混雜,我探查消息的時候沒被任何人發現。”

孫威猛還有幾分得意。

可是喬惜卻驚得說不出話了。

帝都來的私生子。

鍾意。

他住在那個酒店。

在他們從月亮村回來的那天進了醫院。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