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瑞莎商廈門口。
霍思嬌打開車門,拉著喬惜就往裏麵走。
老陳遠遠地跟在她們後麵,防止有人圖謀不軌。
霍思嬌帶著喬惜進了一家科技十足的店,又和店員說了自己看不需要陪同。她拿著一個籃子就往裏麵裝東西,喬惜瞥了一眼產品介紹。
臉紅了個透。
“嫂子這都是最新的情趣用品,孫少說瑞莎大廈有一個很先進的體驗館。你別害羞,逛的女孩還不少呢。”
霍思嬌接受的教育也算是正常,杜鵑在她小時候就做了啟蒙。
讓她正視人身體上的需求,不要覺得羞恥,被別人審視的時候也別認為是自己的錯。
所以,她潔身自好的同時也對這種事看得很開。
沒有過經驗,是因為沒有一個男人讓她做到那一步,而不是她羞恥於這種事。又或者是和別人一般放浪形骸,糟蹋自己的身體。
“這個挺好,這也不錯。”
她掃**了一圈,最後看著喬惜說道,“嫂子,你還有什麽需要的嗎?夫妻生活就是需要一點調劑,我哥哥悶騷得很。”
有這些東西,不愁拿不下那塊冰山。
“我沒需要的了。”
喬惜看著她滿滿當當的一籃子,什麽綁帶,什麽鏤空的衣服,還有一些小玩具。
應有盡有。
她和霍行舟在**很克製,過火的花樣都沒有嚐試過,更別提這些東西了。
“那我們就去結賬吧。”
霍思嬌一手拿著籃子,一手挽著喬惜往收銀台走去。
她剛要拿出手機付款,喬惜就攔住了她。
“我來吧,怎麽能讓你給我結賬。”雖然喬惜羞於這事,但也不能讓霍思嬌買單。
這些東西她也沒有反對。
喬惜拿出手機掃碼付了款,然後提著袋子招呼霍思嬌離開。
霍思嬌看著她,還愣了一下。
“嫂子,我還以為你一開始要拒絕呢。沒想到你居然會自己付款。”
“這是我的東西,自然我來買單。”
這些都是霍思嬌的好意,她也不能不識好歹。
“嫂子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我已經快忘記你剛到我們家時候的樣子了。”
喬惜的唇角翹起,杏眸裏**漾著明媚的笑意,衝淡了一些身體上的不適。
姑嫂挽著手往外走,一路說說笑笑。
霍思嬌的餘光突然掃到了熟悉的身影,她停下了腳步。
喬惜也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
是裴純!
還有她身邊始終保持距離的謝敘白,身後還跟著那位拎著女裝的寧特助。
裴純嬌氣的聲音隱約傳入耳中。
這二位是在逛街。
裴純和謝敘白待在一起,倒是讓人吃驚。
“嬌嬌。”
喬惜輕輕喊了一聲。
“嫂子我們回家吧。”霍思嬌轉過了頭,假裝沒有看見他們。
可是裴純卻眼尖,不肯放過這個好機會!
“霍思嬌!”
裴純喊了一聲,踩著高跟鞋追了上來。
她的臉上泛著一層得意,“怎麽見著我們不打招呼呀?說起來,我們也是老熟人了。”
霍思嬌翻了個白眼,“誰和你是老熟人!”
“霍思嬌,你是看到我和敘白在一起生氣了吧。我警告你,以後離敘白遠一點。裴家和謝家在商議婚事,你別總想著給人當小三呀。關家那位贅婿還沒有滿足你嗎?”
裴純陰陽怪氣的。
她不知道從哪兒打聽來的消息。
竟然知道了霍思嬌和沈玄知的往事。
一提到沈玄知,喬惜和霍思嬌的臉色都冷了下來。
喬惜清冷的聲音響起:“裴小姐,你空口白牙有證據吧?別將其他人都想的和你一樣齷齪,上趕著去倒貼。”
“怎麽?霍思嬌就不算倒貼了嗎?人家都結婚了還藕斷絲連的,真不要臉!”
霍思嬌揚聲質問:“你說誰不要臉呢!”
“我說你呢!”
“你再說一遍!”
裴純的聲音也跟著大了起來,“霍思嬌,我說你不要臉!”
“比我家狗還乖,讓你說幾遍就幾遍。”霍思嬌嗤笑了一聲,“我不來找你麻煩,你還來找我晦氣了?我今天出門是真沒看黃曆,遇到你們一個兩個髒東西!”
先是陸映雪,後是裴純。
帝都真小。
“你敢罵我!”
“怎麽的?找你們家敘白哥哥做主呀!”霍思嬌怪笑了一聲。
“敘白,你看她!”
裴純委屈地看向謝敘白。
謝敘白連表情都沒有變過,隻是看了一眼腕部的手表。
“說好陪你逛街一小時,到點了你可以走了。寧遠,送裴小姐回去。”
“敘白!”
裴純漲紅了臉,眼底都冒著怒氣,“你別忘了裴家和謝家是要聯姻的!否則謝家在海外的那些生意全都會受到影響。”
謝敘白但笑不語,那張典雅傳統的俊臉上滿是敷衍的笑意。
寧遠提著一堆品牌的紙袋說道:“裴小姐,過猶不及。我們謝總的脾氣就是這樣,強扭的瓜不甜。您得循序漸進,溫水煮青蛙。謝家的生意還要指望裴家高抬貴手呢,您今日就先到此為止吧。”
寧遠一番勸說,裴純雖然不悅,但最終還是點到為止。
隻是開口說道:“明天晚上,我定了滿香園的位子。你要陪我吃晚飯,不然我就回家和伯父說明情況。”
她這是通知,不是商量。
裴純自覺在霍思嬌和謝敘白麵前失去的麵子,全都討回來了。
這才揚著下巴離開了。
“切!”
霍思嬌發出不屑的聲音。
她想起了昨晚謝敘白和孫威猛的對話,裴家要分化霍家和謝家,肯定會先從謝敘白的婚事下手。
正好,謝家老太太曾經放出謝敘白找不到老婆,就娶裴純為妻的話。
謝家家風純正,說一不二。
不少人都等著看新年伊始,謝家會不會上裴家門提親呢。
想都不用想,今天謝敘白陪裴純逛街也是被迫的。
“謝敘白,你怎麽混得這麽慘?”霍思嬌別過臉,凶巴巴地問道,“裴純在你麵前都這麽硬氣了,簡直是將你當成了小白臉。”
謝敘白不急不緩地說道:“裴家連鍾少都敢動,我們謝家又算得了什麽。現在要的隻是一樁婚事,以後想要我的命也說不定了。”
“……”
霍思嬌一想,還真有可能。
“謝敘白,你沒有任何辦法嗎?”
謝敘白抬眸看著她,那淡淡的檀木香仿佛縈繞在她的鼻尖。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