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說的獎勵,也就僅限於用手幫幫他而已。
再多的那是沒有的。
在兩人親吻的間隙,當她的手主動伸下去時,她聽到了來自傅景琛的一聲悶哼。
男人再次睜開了眼,那雙漆黑的眸子裏燃燒著危險的火芒。
右臂牢牢地圈在她腰上,完全沒有放她離開的意思。
曖昧的水聲在兩人耳邊回**,林鹿秋的手在水下動作著,偶爾便得停下來休息一小會兒。
沒辦法,手是真的有點酸,而且一隻手,好像還不夠。
隻能又加上了另一隻手,兩隻手一起賣力。
欣賞著傅景琛因為她的動作而露出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竟然還有點成就感。
此刻的她,掌控著這個男人身體上的感受,和一切欲念。
光是想想,都讓人覺得有點興奮。
傅景琛的身體溫度變高了。那隻圈著她腰的手掌,也開始在她身上流轉起來。
他手走過的每一處地方,似乎都能帶起無限的欲望。
她有些受不了,隻好抽出一隻手來,按住他的手臂。然後把頭湊過去,輕咬他的唇。
“你別動。”她喘息著說。
“……好。”傅景琛沉沉注視著她,倒是沒有再動手。
而是認真享受起她的服務。
林鹿秋也是第一次幫男人做這種事,雖然說不上熟練,但她是學醫的,對於男人的身體哪裏敏感,還算了解。
憑著知識的力量,她也算成功地讓傅景琛感受到了快感。
隻是這男人確實不好伺候,等到傅景琛終於釋放後,林鹿秋覺得自己的手明天可能要酸死。
這都過去多久了……應該有一個小時了吧?
這還是不是人?
看出她眼神中的抱怨,男人牽起她的雙手,吻了吻她的鼻尖。
“等會兒幫你按按手。”
“這可是你說的?”林鹿秋這才滿意了。
“洗完澡就幫你按。”傅景琛終於開始認真貫徹洗澡這件事,林鹿秋著實是累了,坐在一旁休息。
傅景琛洗完後便披上了浴袍,紮好浴袍帶子後,忽然轉身,一把將坐在凳子上的林鹿秋打橫抱了起來。
輕輕鬆鬆地抱著她,走出了浴室,放到隔間的**。
“你幹什麽?”林鹿秋原本剛冒出來的一點瞌睡蟲都被他這動作給嚇醒了,“剛才不是都幫你發泄出來了嗎?”
傅景琛坐到床頭,又把她抱到腿上後,握住她的手輕按。
“你誤會了。”他的眼神是那樣的淡然,看得林鹿秋不禁心虛起來。
行吧,是她想多了。
“今晚,就在這兒睡?”男人問道。
“不。”她搖搖頭,瞌睡蟲又上來了,“孤男寡女的不太好,而且我會壓到你的傷口……”
說到這裏,忽然就又醒了:“等等,你剛才那樣抱我,傷口沒崩開吧?”
她皺著眉頭檢查他左肩的紗布,果然又出血了,顏色是鮮紅的,明顯就是剛才流的。
“傅景琛,你讓我怎麽說你好……”她無奈地抽回自己的手,往床下挪:“等著,我去拿醫藥箱。”
突然,房門被敲響了,外麵傳來莉莎的聲音:“傅先生,林小姐在裏麵嗎?她要的東西我都買好了……”
“正好。”林鹿秋走過去開門,接過莉莎手裏的袋子,“來得很及時,紗布剛好快用完了。”
“先生的傷口又惡化了嗎?”莉莎關心道。
林鹿秋歎氣:“不,完全是他自己作的,我先去給他重新處理傷口了。”
“好……”
看著林鹿秋充滿無奈的背影,莉莎眨眨眼,笑了笑,離開了屋子。
……
這一晚林鹿秋是和莉莎一起睡的,莉莎房間有兩張單人床,平時是她和一個女酒保睡的。
臨睡前林鹿秋發了個短信,讓卡娜照顧好塞繆爾,在公館裏等她。
“蒂爾小姐,是不是傅先生出什麽事啦?”卡娜猜出了一點東西。
“嗯,他遭到了點波及,受了點傷,我這兩天暫時留下照顧他。”她沒有直說,也是不想卡娜被卷進來。
好在卡娜很好應付,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而是樂嗬嗬地給她加油打氣:“我知道了,那小姐你就安心留在傅先生身邊吧,祝你們修成正果!”
修不修得成正果不知道,昨晚做的事倒是真挺刺激的。林鹿秋心想。
第二天睡醒的時候,手果然還是酸的。
“昨天B城區發生的那場槍戰,當地警方的處理結果好像是不了了之。”吃著莉莎送來的早餐,她和傅景琛討論道。
“顯然雷宇那邊已經買通了他們。”男人喝了一口粥說:“他們不會再查下去。”
“看來你這個對手在這裏是黑白兩道通吃,還是多加小心吧。”
“嗯。”傅景琛不動聲色地繼續用餐,並不是很在意這件事:“他黑白通吃,我同樣也可以。”
“在這裏,隻要有錢,什麽都可以做到。”
“也是。”林鹿秋覺得自己還是沒考慮周全,“你說得很有道理。”
這點小事,根本難不倒他。
“這段時間,你要多注意安全。”傅景琛提醒她:“昨天你去了現場,我懷疑雷宇的人已經察覺了你的存在,接下來我會派人保護你。”
“你的人手夠用嗎?分出來保護我,會不會對你有影響?”畢竟這可不是華國,她不清楚傅景琛在這種異國的勢力和人手究竟有多少。
“你不用想這麽多。”卻聽傅景琛淡淡道:“不用懷疑我的能力。”
她沒好氣翻了個白眼,伸手戳戳他的右邊胸口。
“傅總,你說不用懷疑你的能力,是忘了自己肩上頂著的那傷了嗎?”
男人握住她的手,眸光一沉。
“手還酸嗎?”
她臉一紅,把手一抽,幹巴巴回答:“就……還好。”
“下次還是不要用手了。”他正色道。
“……”林鹿秋無語,“你想都別想。”
不用手那用哪裏?能給你用手都不錯了!
……
吃完早餐之後,林鹿秋出來丟餐盒,又看到了在外麵抽煙的莉莎。
紅發女人腳下是一地的煙頭,神情看起來也有些複雜。
“莉莎,你怎麽了?”出於禮貌,她主動關心道。
莉莎靠著身後粗糙的牆壁,轉頭看了看她,笑著說:
“林小姐,我沒事,隻是有點感慨而已。”
“感慨什麽?”她有點疑惑。
莉莎又笑了笑,掐滅手裏的煙,將煙折成兩半,丟到了腳邊。
“我在感慨,我曾經以為傅先生對每個女人都是一樣的,沒什麽不同。可現在才發現,他對你是這麽的不一樣。”
“如果說昨天我還隻是隱約這麽覺得,那今天的我,可是完全確定了這個事實。”她苦笑著說,“剛才送餐進去的時候,我看到先生看你的眼神,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用那樣的眼神看一個人。”
不可否認的,林鹿秋的心因為莉莎的這些話而顫動了起來。
原來傅景琛對待她的態度,在莉莎看來……是這樣的嗎?
難道傅景琛真的對她……很不一樣?
麵前的紅發女人身形比她高,骨架也比她大,就這麽用一種端詳的目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林鹿秋唇角一揚,也笑了。
“所以,你是想表達什麽?是打算把我當做競爭對手麽?”
“……不。”莉莎頓了頓,搖頭說:“先生越在乎你,我就越不可能傷害你。相反的,我還要保護你。”
林鹿秋確實沒想到,剛才看莉莎的眼神,她還以為對方是要對她發起戰書了。
她覺得自己剛才應該沒有看錯,她的直覺還是挺準的。
隻是當話到了嘴邊的時候,莉莎最終說出的還是那一句“保護她”。
“說真的……我很欣賞你,莉莎。”她露出由衷的笑容,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或許,我們可以做個朋友。”
誰說女人之間就隻能存在爭搶和掠奪?什麽情敵不情敵,對手不對手的。
做朋友她不香嗎?
“說實話,我和你的傅先生現在並沒有在一起,我們都是單身,以後究竟怎麽樣,誰知道呢。”在和莉莎握完手後,林鹿秋仰頭看了看頭頂有些灰暗的天空,笑著說:
“話不用說太早。”
“我知道這點。”莉莎收起笑容,冷靜道:“所以我並沒有死心,畢竟也許哪天先生就對你沒有感覺了。”
“你說得對。”她聳聳肩,“男人嘛,這些都不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