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豐此時也疑惑萬分,吐蕃以前和大唐有過建交,為何這吐蕃會在這個時候向大唐發兵?
這十分的不合理。
當初吐蕃的使者來到大唐的時候,他明明是和他們解釋過的,難道又是有什麽人在暗地裏搞鬼?
慶歡愉看見陳豐正在思考著,遂出言道,“陳大人,如果那邊的情況緊急的話,你先趕過去吧,這裏有我在就可以了。”
陳豐搖搖頭,“不用,大唐能打仗的人多了,不缺我一個,現在我留下來,我們一起將室韋解決後再討論吐蕃的事情吧。”
當下之急的確是這室韋,西部還有其他的將領在守著,應當不會出什麽大問題。
當初各國來使出使大唐的時候,陳豐就早已經暗中命人在接壤城池中建造了很多的投石器械等武器,隻要不遇上於樂那種人,敵軍還是難以攻入大唐的。
陳豐花了一上午整備軍隊,正當他準備率兵出擊之時,慶歡愉突然也跟了上來。
“我也一同出擊。”
陳豐上下大量了他一番,擔憂道,“慶大人,可是你的身體?你還是回去休息吧,這裏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慶歡愉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朗聲道,“陳大人放心,我的身體上了藥,已經沒事了,你就讓我一同隨行吧,我沒事的。”
陳豐猶豫了一會兒,才點頭同意了慶歡愉的這個請求,慶歡愉不是那種十分愚蠢之人,自己的身體到底行不行,他還是有直覺的。
將軍隊整頓完後,陳豐和慶歡愉才身披盔甲,騎著馬匹,從營州城衝了出來,從營州城裏麵出來的他們,一窩蜂的朝室韋所在的方向急速靠近。
而當城中的丹曲周聽到這個情況時,也是十分驚訝。
“我還沒有動手,你們倒是先出手了。”
隨即,他又猶豫了起來,此前陳豐對付那高句麗的事跡,他可是有所耳聞的,加之他曾經失手被陳豐抓住一次,當下心中疑惑不已。
他覺得陳豐應該不會怎麽輕易的對他們出手,難道是他們還有什麽隱藏的秘密武器?從當初察覺到的那種投石器械來看,這不是沒有可能,那他們現在到底該如何對敵呢?
下麵的副將,抬頭看向了丹曲周,開口詢問道,“將軍,我們現在怎麽辦?”
丹曲周一想,反正敵人都打上來了,豈有不接之理,遂立刻安排道,“先派一般的兵力出去迎戰,剩下的一半留下來應對突**況。”
丹曲周的兵力就算合在一起,也沒有陳豐他們的兵力那麽多,而他這次隻派了一半的兵力出來迎戰而已,自然不是陳豐他們的對手了。
陳豐這次也並不打算使用計謀,打算直接率領大軍,將丹曲周他們直接鏟除。
之前他行動之時都會製定大量的應對計劃,現在他打算利用敵人對他的了解來詐敵人一番。
在他們衝殺過去之時,丹曲周的士兵們也都急匆匆的從城內跑了出來,然後向陳豐他們衝了過來。
陳豐和慶歡愉此時正領頭衝鋒在前,當敵軍靠近之際,陳豐他們立刻拿出了弓弩,然後朝著敵軍就射了過去。
他們使用的這種弓弩經過改良,可以做到連發的程度,而且威力巨大。
很快,前麵衝上來的敵人倒地了大片。
但是敵軍仍舊還有大量的士兵們衝了上來,等敵軍靠的很近後,陳豐他們才放棄了手中的弓弩。
七步之外,弓弩占優勢,七步之內還是刀劍比較快。於是陳豐抽出腰間的長劍,和敵人廝殺在了一起。
他的身上穿有鱗甲護具,敵人手中的刀劍雖是鋒利,但是對他卻造不成任何的影響。而慶歡愉雖然身上有傷,但是卻也不是普通的士兵能敵的。
就這樣,唐軍們有陳豐等人的帶領,士氣高漲,勇猛殺敵,丹曲周的騎兵們雖然厲害,但是卻架不住陳豐他們手中的弓弩。
將軍廝殺的十分的慘烈,天昏地暗的,陳豐他們幾乎是帶了所有的士兵們出擊,所以僅有半數的室韋士兵們不斷的被擊退,地麵上還留下了大量的屍體。
唐軍們勢如破竹一般,勢不可擋。
頃刻間,陳豐他們已經來到契丹城外的曠野之上了。
“丹曲周,出來受死!”
陳豐挑釁了一陣子,沒有看見丹曲周的行蹤,不知道他是吸取了教訓還是因為什麽原因,並沒有出來。
陳豐嘴角微微上揚,這麵前的城池並沒有營州城那麽大,而且城牆上麵駐守的士兵也不算很多,於是陳豐立刻令人向城牆上麵發起了飛箭攻擊。
他們帶來的大型弓弩,甚至可以直接紮進厚實的城牆裏充當梯子,而且他們還有隊伍一直用弓弩牽製著城牆上麵的敵軍。
城牆上麵的敵人雖然想向城牆下麵投擲石頭,用來殺傷敵人,但是卻大多數都被陳豐他們的弓箭手給射死了。
很快。
陳豐他們的士兵們就攀爬上去了很多。
陳豐不免好奇,當初他可是預製了一塊專門抵擋爬牆的敵人上城的措施,這丹曲周竟然沒有模仿?
說到底,還是丹曲周沒有豐富的作戰經驗,就算丹曲周模仿陳豐之前的預防措施的話,他還是有辦法可以解決掉這個問題的。
攀爬到城牆上麵的士兵們,瞬間就和敵人廝殺在了一起,隨著時間的推移,唐兵越來越多的攀爬了上去了。
進入到城中的士兵們按照陳豐此前的吩咐,立刻從樓梯上殺了下來,然後設法將敵人的城門給打開了。
當敵人的城門被打開後,陳豐他們的大量士兵,頓時就猶如潮水一般湧了進來。丹曲周他們的兵力差距懸殊,終究是難以抵擋的住人海戰術的碾壓。
和陳豐他們戰鬥的敵軍們,也漸漸的邊戰邊撤,退了出去,這還僅僅過了半天的時間而已,陳豐他們就攻打了進來。
前線的士兵們立刻找到了那丹曲周,尋求他的意見,“將軍,敵人攻進了城中了,我們怎麽辦?是要撤退還是迎擊?”
此時,丹曲周本來就已經心煩意亂了,他想找那於樂商量應對之法,卻是遲遲沒有得到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