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塔塔能分解世間所有的能量,自然也能複原其上的刻紋!”
塔塔自傲道,對於分解一個封印刻紋充滿了不屑。
一道光華灑向搬石戒指,星芒點點便消失在了李天召的麵前,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體內的修為開始複蘇,春風化雨般的充斥著肉體之中,撫平體內的各種創傷。
這種感覺讓李天召感覺十分的舒坦,縱使湯藥能治療一些傷勢,可終究不如自己仙力來的親切完善。
雙眸之中,點點光華,金色耀眼奪目,好似兩輪熾熱太陽。
他打量著手中的搬石戒指,一切了然於胸。
搬石戒指之中,一共刻有兩種刻紋,以無上秘術鐫刻其上,一種是至幻刻紋,也就是起初見到搬石戒指時,它身上發出的那種粉紅色的力量,讓人歡喜非常,急著去認主它。
不過這種刻紋並非長久有效,而是一次性刻紋。
至於另一種封印刻紋則是永久性的,隻要搬石戒指不毀壞,它便會一直存在,在宿主體內形成一道有型的枷鎖,束縛住修為。
“叮!”
李天召的手掌中,一道赤紅色的刻紋躺在其中,這種刻紋無形無物,好似沒有載體一般,它散著耀眼的赤紅光芒,其上流轉著各種稀奇古怪的紋絡,虯龍縈繞一樣,複雜多樣。
似乎其上的每一種紋絡都有著無窮的韻味,讓人難以想象世間竟然還有這等力量,憑空而生,巧妙無比。
控製著這道紋路朝著身體印去,熟悉的氣息再次襲來,這一次並未有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那道刻紋巧妙的透過他的肉身,來到了心髒之外,巧妙的結成了一道解鎖,束縛住了他的修為。
仙力潮水般褪去。
這種感覺讓李天召目瞪口呆,他拚命控製體內的力量去抗爭這道紋路,卻發現起不到半絲的作用,這種無力感前所未有。
心中一動,結成的枷鎖再次鬆動散開,化作赤紅色的光芒,從李天召的身體裏剝奪出來,在他的掌間跳躍。
下一刻,久違的仙力再次開始複蘇。
“這種刻紋,簡直稱得上無上之力!”
李天召心中充滿了濃濃的震撼,這還僅僅隻是一道封印刻紋便能做到這種可怕的效果,若是將那三四百人的封印刻紋都奪過來,豈不是說他想封印誰就能封印誰。
不過此事得從長計議。
同時對於刻紋這種無上的力量,他充滿了神往,若是能掌握這種力量,豈不是說他的力量將提升數個層次。
既然有封印刻紋,豈不是說還有其他類似的刻紋存在,擁有了封印刻紋,麵對那種實力比自己強盛的人,乘其不備施展刻紋,縱使不能將其封印,隻要封印住大部分修為,所能造成的影響都是不可小覷的。
將刻紋收回體內,這一次李天召並未啟動刻紋,仙力依舊存在,此時的他金眸耀眼,尋探著礦洞裏的赤紅色砂石,尋找著靈藥石。
此地絕非什麽普通之地,那靈藥石也定是什麽稀罕之物,能讓這麽多的天仙境強者看守,它的貴重好物半絲的懸念,此地雖是囚籠之地,卻不一定能囚得住他。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為什麽將礦奴的修為封印住,明顯是害怕礦奴吸食靈藥石之內的力量,這靈藥石究竟是什麽,他也很好奇。
目光所致,毫無懸念的一切被剝離開來,赤紅色砂石之下,既然一無所獲,便是他極力施展妄虛眼,也就是望眼欲穿。
果然,此地被人拋棄並非是沒有道理的。
將百裏蘇榮再次背起,李天召朝著縱雲梯走起,這個礦洞挖掘了二十多丈,可便是再深挖一百丈亦是如此,不會產出半點靈藥石。
在這縱雲梯上,李天召兜兜轉轉,半個時辰的時間裏,換了近二十個礦洞,皆一無所獲,都是一些僅有赤紅色砂石的廢礦,根本就不存在什麽靈藥石。
輾轉到二十五個礦洞的時候,李天召終於發現了靈藥石的蹤跡,礦洞裏十丈開外的地方有一塊嬰兒拳頭大小的靈藥石。
它的身上散著點點星芒,如同湛藍天空上的星辰一樣閃亮明媚,其上蘊藏著什麽奧秘的東西,讓人心中不禁泛起漣漪,內心激**如同狂浪一樣。
“叮!”
李天召神海之中,那尊金色的小人綻放出璀璨光芒,使得他靈台清明,眼眸裏的熾熱不再,麵容顯露著不可思議之色,這靈藥石竟然能魅惑人心,簡直不可思議。
手上的搬石戒指光華閃耀,一把錐子,一柄重錘出現在了地上。
“沒想到這兩種東西上竟然也被鐫刻了刻紋!”
李天召眼神一亮,金色的光芒更甚幾分。
錐子上被刻鐫有一種切割的不同紋路,交雜在一起,組成了一種奇特的刻紋,讓這普通的墜子成了削石如土的神器。
那柄錘子更甚,看似輕巧,一錘子下去,卻是重萬斤之重,可錘子的重量僅僅隻有百十來斤,刻紋之強,讓李天召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刻紋的力量果然不止封印一種。
李天召並未第一時間分解這些刻紋,而是動身朝著那塊靈藥石挖去,持著削鐵如泥的刻紋錐子,握著擁有萬斤之力的神錘,猛烈的朝著赤紅砂石砸了下去。
“鏗鏘!”
撞擊在赤紅岩壁上,如同撞在了什麽金屬上一樣,猛力的回擊力讓李天召虎口都出現了一絲血紅,雙手顫得不停。
“這怎麽可能?”
李天召驚呼一聲,麵前的赤紅色砂石,竟然才裂了一小塊,如此猛烈的力量竟然才挖開一寸長,這砂石竟如此堅硬。
體內仙力朝著雙手聚集,蓬勃的力量讓李天召胸膛都有些炙熱,力量瘋狂的朝著鐵錘湧去,持著錐子,一錘朝著錐子砸去,長龍一樣的力量轟擊在錐子上,石破天驚,碎石橫飛,整個礦洞都顫動了起來。
在李天召近乎全力的猛力一擊之下,洞穴赤紅石壁,近乎兩丈的石壁被破開,土石四濺,如此沉重的聲響,沉鍾暮呂一般,若非此地罕有人息,礦洞深邃,早就驚響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