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十九 懦弱之軀
海軍烈士陵園裏,一列隊伍筆直的站在墓碑麵前“敬禮!”一聲呐喊打破安寂的墓園......
五年後.....
“一年一度的高考結束,學生們放鬆心態迎接大學生活.....”“啪!”電視被關死,一個小夥子喊道:“老爸!我看電視呢!”“你都高考完了,為什麽還要在家呆著,出去走走!”“可是我...”“沒有什麽好說道。”
張明走在廣場上,沒看到一個認識的人,“賣冰棍了!”一個年過不惑的中老年大叔穿著迷彩襯衫風塵仆仆的推著賣冰棍的小車過街。“滴－”一輛大排量摩托車疾馳穿過街道,“啊!”一聲慘叫,大叔被拐到在地,膝蓋流出鮮血。“死老頭,看著點!”騎摩托車的小夥子下車罵道“蹭了我的車有你好看的!”
大叔抱著膝蓋起身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的錯!”“哼,這就對了!”小夥子剛騎上摩托車,被一個大媽一把拉下:“你是誰家小孩,有這樣賠禮道歉的嗎?”“哎呦,你也敢來教訓我啊!”小夥子罵道“俺大哥可是混道上的!”“混公安的我也不怕,這是中國地界,法律麵前人人平等!”“咚!”一拳擊中大媽臉上。“啊—”大媽慘叫著倒地**,小夥子趁亂上車罵道“老子啥法也約束不了!”“嗡－!”摩托車呼嘯開走。
“塊打120!”路邊圍觀的群眾喊道。張明擠在人群裏,看著穿迷彩服的大叔,疑惑的想著什麽....
路邊的地攤早已收攤,一個身材魁梧的人推著小車,一瘸一拐的走在小胡同裏,“咚－”一聲悶響,一個戴帽子的黑影閃現在麵前“你要幹什麽?”大叔問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什麽?”“為什麽要退伍?”“你怎麽知道我是退伍的士兵?”“按照今晚發生的情況,正常人都會被送進醫院,摩托車的撞擊輕則損筋,重則骨折,您是如何辦到能夠站立繼續走著?”
“你到底是什麽人?”大叔疑惑問道。張明摘下帽子,笑著說:“我是一名學生,喜歡軍事,看您的衣服是海軍作戰部隊的隊服吧?”“對!”“我能詳細的問問你們當兵的情況嗎?”大叔放下戒備,說道:“走吧,去我的屋子裏,我和你說說....”
“為什麽你不繼續留在隊伍裏?”張明衝出屋子,怒喊著。大叔一把拉過來哭道:“不是我不想,但是沒有辦法,我不能再忍受心裏的曲折!”“但是您是隊長啊!王帥叔叔!您是海狼戰士們的核心骨啊!”“五年前,我假死在哪裏,是為了配合組織上對外宣布的犧牲戰士的名單,已防止他們再次進入我們國家濫殺無辜啊?”“那您們當時做什麽去了,同時軍人,為什麽他們會如此逍遙!”張明憤怒的心燃起了一個奇怪的想法“我要去當兵!”張明喊著走出屋子...
“稍息,立正!”“報告連長,新兵集合完畢請指示。”“訓練第一項,引體向上!”“是!”“向左轉,第一排,跑步走!”.....
王帥站在軍區操場上,看著新兵們一個個訓練著。“哎!”他歎了口氣。“老首長,您啥時候來的啊?”不知何時,連長已經站在他的邊上,“哦!沒事,我來看看我們隔壁的孩子!”“哪個是他啊?”連長笑著問道,王帥看了看遠處,模糊的眼睛已經分辨不清,“他叫張明,來自我們那裏!”“是不是他?”連長指著一個半天沒有爬上牆的新兵說道。“他表現的怎麽樣?”王帥問道。“說實話,這孩子體能不太好,經常喘粗氣,長期缺乏鍛煉,我擔心這兩個月選拔訓練他可能吃不消啊!”連長歎息道“對了老首長,他為什麽當兵啊?按照他的分數,一個好的本科大學可以上啊?”“不是隻有學習不好的學生才來當兵的!”王帥笑著拍拍連長肩膀說道“我當年還是軍校的優秀畢業生呢!”
“稍息,立正!”一列縱隊跑進操場,對著連長喊道“小劉!”“到!”“訓練官來了!”“好,我這就去!”“老首長,您做會,我去配送訓練士官。”“好!”
“王總,您體檢報告出來了,一切正常!”秘書走進辦公室,對著正在看書的老板說道“好,放在那裏吧!”“王總!昨天您不在,有一個人來電話說讓您今天中午老地方會麵!”“那個人?”“他說他叫什麽禿頭?”“哦,好好好,我一會就去準備!”
飯店的包間裏,兩個滄桑的男人正在喝著茶....
“大哥,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咱們可三年不見了啊!”“你是地方老總,納稅大戶,政府的吸金寶,這幾年兄弟我在外混的可不好啊!”禿鷲說道。“嗨,有啥不好的,您是誰啊!接班的大老板,我可趕不上您啊!”“哎!兄弟,這幾天我手下聞信說當年的那幾個人還沒死?”“不可能,我叔父親眼看見他們的骨灰埋在烈士陵園裏,再說,這幾年我在內陸發展的好好的,也沒人來抓我啊?”
“您不知道情況也就罷了。”禿鷲拿出一個照片,照片裏,王帥正端坐在操場上看著士兵訓練。“哎,他不是當年那個隊長嗎?”王蟹疑惑的問道“我親手擊中了他,怎麽還會活著?”“你看見的未必是真的!”禿鷲喝了口茶“他現在是在一個鄉鎮裏賣冰棍,已經退伍,但是,有個孩子和他走的很近,我擔心他會把當年情況透露出來,那咱們的晚年不保啊!”
“那您的打算是?”王蟹問道。
“斬草除根!”禿鷲臉露殺氣的喊道“讓他們消失在中國!”“孩子現在在哪?”“軍隊!”“不行,這樣容易引起外界的懷疑的!”王蟹擺著手說道。
“但是別忘了,不管哪裏,咱們都可以滲透進去!”禿鷲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