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些到底是要去哪裏啊?都已經在這兒待了一天一夜了。”童小嘴裏叼著麵包一臉茫然的看著齊墨,而此時的齊墨正拿著消毒水和一些傷藥給童小擦拭。
雖然他兩人從一個坑不小心又跳進了一個坑裏麵,不過好在第二坑裏麵的人還稍微有些人性,不會像賈誌逸那樣把他們餓著,知道他們身上有傷口還給他們送來了傷藥。
“不知道,應該是要回他們的老巢,或者去一個他們的根據地吧,總之肯定是以他們為主的地方。”
用棉簽給童小全身的傷口都上完藥,齊墨和童小又轉換了位置,由童小再幫齊墨上藥。
雖然他們此時的痛感被降到最低,不過身體上的傷口卻還在,還是需要後天悉心照顧。
“真希望快點落地吧。”一邊幫齊墨擦拭身體,童小一邊在嘴裏暗暗的嘀咕。
擦拭完之後童小將藥品收拾完,幹幹淨淨的擺放在窗口的小台上,等到下一次飯點的時候就會有人來將東西收走。
“吃飽了就趕緊睡吧,養好精神,後麵還不知道會有什麽在等著我們呢。”
相比童小迫切想要落地的心情,齊墨卻更希望在飛船上待的久一些,最好等他們身上的傷都好完之後再到,這樣萬一遇到什麽事,他們也有一戰後到機會,不會被動的挨打。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十分殘酷的。
當童小和齊墨睡了一覺再醒來時,他們的房間門便被打開了,原本沒有光亮的房間突然被強光照亮,兩人都情不自禁的用手擋住眼睛。
“你們兩個分別靠在角落去!”當童小和齊墨適應強光準備看清楚眼前的人時,一個黑色的頭套便扔向了他們。
“自己套起來!”童小和齊墨下意識接過頭套,兩人相視一眼,最後也隻能默默分開,靠在相對的兩個角落,而後將手中的頭套帶上。
他們之所以會這麽聽話不反抗,完全是因為從打開門的那一刻起,就有兩個人分別舉著兩把槍對著他們的腦袋。
如果他們有任何一點小動作都會被直接爆頭,所以為了生命安全,他們隻能暫時屈服。
等兩人都將頭套帶好之後,房門外就有兩個人上前,將他們一左一右的直接架著離開。
被人架著的童小眼睛完全一片漆黑,不過她的聽覺十分靈敏,她能夠依靠腳步聲判斷人數,也能從遠近判斷對方離自己的距離。
這是去哪兒?怎麽還有一個腳步聲跟我是相反的呢?難道齊墨和我去的地方不一樣嗎?
聽著腳步聲黑色頭套裏的童小一臉愁容,但是她又反抗不了,隻能認命的被一左一右的人架走。
走了一會兒之後,他們突然停下,隨後童小就聽見了鑰匙打開門的聲音,而後她便感覺到屁股被人狠狠踹了一腳,她整個人也受慣力直直的朝前麵倒去。
“自己好好洗漱一番,洗完之後把衣服換上,把頭套帶好!”說完,童小就隻聽見鑰匙鎖門的聲音,而腳步聲也停在了房間門外。
確定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童小這才將頭上的頭罩取下。
取下頭罩環顧四周,童小隻看見她此時正身處在一個洗浴室內,拎起他們準備好的衣服,童小仔細看了看。
這衣服也不暴露,那他們幹嘛讓我洗澡呢?難道我太臭了?
童小自己在身上嗅了嗅,果然有一股酸酸的味道:“嘔~好吧!我確實很臭!”
聞到身上的味道之後,童小便不再掙紮,而且她確實很久沒有洗漱了,頭發已經油到變成一股一股,身上的皮膚也因為太久沒有洗澡,和經常待在不幹淨的地方而變得漆黑。
為了保證她洗澡的時候不會被人拍下,於是童小特意在房間裏麵檢查了一圈,確定沒有電子設備之後,她才放心的脫下衣服洗澡。
因為太久沒有洗漱,所以兩遍洗發水的量完全不能將她頭發的油洗掉,童小足足洗了四遍才勉強將頭發洗到柔順的樣子。
而身體童小也連續洗了三次,因為身上有傷口,所以童小在洗的時候格外小心,雖然她現在的痛感為零,但是如果傷口感染還是會威脅到她的生命。
而另一邊的齊墨也和童小一樣,一連洗了好幾次,水聲就沒停下過,當齊墨還想再泡個熱水澡放鬆一下時,房門便突然被打開了。
“衣服穿上,時間到了。”看守的人完全沒有一點尊重的意思,將房門打開之後便拿槍對著齊墨,逼迫他趕緊穿衣。
而童小那邊的情況稍微好一些,不過她的房門同樣是突然被人打開的。
“趕快把衣服穿上!”門外的人突然將房門打開催促童小,而她早已經將衣服穿上,現在已經拿上吹風機準備將頭發吹幹了。
“別吹了!時間到了!”門外的人沒有看到他們想看到的樣子,脾氣也有些不好起來,而童小被他們用槍指著也隻能乖乖聽話。
不一會兒童小和齊墨又帶著頭罩被人一左一右的架著來到一個新的地方。
再次被人扔進一個地方,童小試探性的摸索著周圍的環境:欄杆?人的聲音?
很快童小便根據她的聽覺和觸感,判斷了她周圍的環境,在陌生的環境呆了一會兒,察覺她可以不用戴頭套之後,她這才將頭套取下。
而視覺恢複之後,童小這才發現她被關在一個大大的鐵籠子裏,在籠子裏麵她剛剛可以站起來,不過籠子的麵積卻很小。
正當童小疑惑飛船裏的人,為什麽要將她關在籠子裏的時候,籠子馬上就被吊了起來,懸在一個高高的地方。
隨後,她從上俯視,隻看見她作為物品被緩緩的從空中吊到了地麵上,而周圍的人看見她之後都在不停的呼喚,尤其是那些男人。
此刻童小濕漉漉的頭發緊緊的貼在皮膚上,她出浴之後皮膚也恢複成了原本白皙的樣子,而手上因為賈誌逸的鞭子抽打的痕跡顯得格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