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鬧夠了,床單也褶皺的不像樣。

童小站在浴室裏,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再一次臉紅起來。

身上全都是那個男人給的痕跡,她不覺得疼,隻覺得說不出的滿足。

齊墨在另外一個浴室,他洗的很快,所以換床單和做早餐的事情,也由他一並代理。

等童小從浴室走出來,齊墨這邊也剛好都做完。

看到童小出來,齊墨站在門口,靠在門框上招呼道:“過來吃飯。”

他今天沒有穿戰鬥服,而是穿著一身黑色家居服,看起來冷酷中,還帶著一點慵懶。

童小別開臉不去看他,因為她怕自己忍不住再一次把他撲倒。

床單可是他親手換的,平整極了,童小舍不得讓他再換一次。

看到童小扭頭,齊墨還以為她氣自己剛才鬧她鬧得太狠了,立馬好聲好氣地過來哄童小道:“別生氣了,我下次輕點,行嗎?”

誰生氣了?!

童小臉皮本來就薄,聽這個男人一點都不害臊地說話,她臉燒的都能攤雞蛋了。

見童小不說話,齊墨以為她還在生氣,連忙把她拉進懷裏,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繼續溫聲細語地哄著,“你要是覺得不公平,你打我,我不還手怎麽樣?”

這男人怎麽還沒完了呢?

童小這會兒特別希望這個男人識相一點,自己走出去,讓她自己一個人安靜一會兒,臉不紅了她自然就出去了。

隻可惜,這個男人他看不出來火候。

童小不懂,為什麽作戰指揮這麽厲害的一個人,在這一方麵居然遲鈍的有些可怕。

她生怕自己不回答,這個男人再說什麽語出驚人的話,嗔怒地瞪了齊墨一眼,聲音也是嬌裏嬌氣地道:“誰生你氣了,流氓。”

“哎,這話不對吧。睡自己的老婆,怎麽能叫流氓呢?我可是合法的。”齊墨一臉自豪地跟著童小身後出來。

童小特別無語。

兩個人吃完飯,齊墨坐在童小對麵,像是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個信封遞到童小麵前。

童小看著自己麵前的那個信封,沒有動,而是挑眉看向齊墨,“這是什麽?”

齊墨沒有回答,而是一臉笑意道:“打開看看。”

對於這個男人的寵溺,童小現在已經能做到基本的熟視無睹了,所以她臉上沒什麽表情地接過來。

剛要打開,就發現這是一個封好的信封,也就是說,齊墨收到這個東西,還沒有打開過。

那她看第一眼?

合適嗎?

童小又挑眉看向齊墨,同時把信封火漆那邊給齊墨看,示意他現在收回那句話還來得及。

齊墨知道她什麽意思,並沒有閃躲,也什麽都沒說,隻是用鼓勵的目光看著童小。

行吧,這可是你讓我拆開的。

童小心裏默念這麽一句之後,直接打開。

打開看裏麵的第一眼,就被耀眼的光給晃了一下。

童小差點直接把信封扔出去。

好在不多時,那個信封裏的光芒就弱了下去,她的眼睛也剛好能夠適應。

因為不知道裏麵是什麽,童小小心翼翼地把東西拿出來。

碰到東西的第一下,童小腦海裏滑過一個想法。

這應該就是一封請柬吧?

拿出來之後,事實證明童小猜的一點不錯。

躺在桌子上的果然是一張黑色,看起來低調內斂,完全符合齊墨性格和形象的請柬。

那麽問題來了,“剛才發光的是什麽?”童小看著齊墨問道。

齊墨站起身,走到童小這邊坐下,把請柬拿在手裏,按下信封火漆中央位置的一個不起眼的,完全與火漆顏色融為一體的按鈕。

信封和請柬隨即發出耀眼的光芒。

光,是這兩張看起來和紙沒什麽區別的東西通過散發出來的。

童小覺得神奇,這紙還能發光呢?

齊墨看到童小瞪大眼睛很感興趣的樣子,給童小解釋道:“這是星際最近新研發出來,還沒上市的材質。”

“那,這請柬裏說的晚會,是真的要舉行嗎?”童小問道。

齊墨點點頭,“借著這次機會,給賈誌逸施展一次障眼法,順便發布一下我的新產品。”

如此一舉兩得的事,也是齊墨能做得出來的。

童小點點頭,“你想好怎麽做了嗎?”

“嗯。”齊墨貼近童小耳朵,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麽,讓童小麵露擔憂之色。

他笑了笑,一臉輕鬆,“相信我,我不會有事的。你隻管去做。”

這次晚會,是齊墨以星際的名義召開,所以很多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也都過來捧場。

雖然要有心理準備,覺得以齊墨的身份,能來參加的人肯定不少。

但是真到了那天,童小還是被場麵給嚇一跳。

人山人海來形容也是不為過。

她穿著一身黑色抹胸拖地晚禮服,站在二樓往下看,剛好能看到一樓人頭攢動的場麵。

齊墨從房間裏走出來的時候,正好就看到童小一臉笑意。

他走過來,順勢摟住童小的腰,手臂微微用力,立馬把人帶進懷裏。

幸好都知道齊墨脾氣難以捉摸,所以二樓隻有一個守在樓梯口的侍應生。除此之外沒有其他閑雜人等。

童小也可以旁若無人地靠在齊墨懷裏,享受著短暫的溫存。

“我在想,我要是有密集恐懼症,八成現在都暈過去了。”童小指著樓下道。

齊墨也是微微一笑,看向樓下的目光裏還帶著不屑。

大有一副周幽王為博褒姒一笑,烽火戲諸侯的大氣。

“今天怎麽這麽多人過來?”童小從他懷裏抬頭,看著這個男人鋒利的下頜線問道。

齊墨嗤笑一聲,沒有解釋什麽,童小卻是明白了。

這也不是齊墨發請柬請來的。

齊墨作為這個中央城市最高指揮官,又是星際總裁,一直都是他們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現在齊墨舉辦晚會,無異於天庭為凡人降下天梯。

給了這群凡夫俗子一個得以麵見天子的機會。

也不怪他們趨之若鶩。

今天齊墨一身白色西裝,兩個人一黑一白,看起來非但不讓人覺得突兀,反倒有種相得益彰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