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位夫人瞧著細皮嫩~肉的,應該是個極品,今兒個我們可算是撿著寶了。”四個乞丐,自圍攏著朝著沈輕舞露出了**邪惡心的笑意,身後跟著的一個小乞丐不住的沿著口水,隻心急著。
那幾人隻提溜著眼神不住的瞧著沈輕舞的身上打轉,臉上的笑容猙獰暢快……
老乞丐用著最快的速度給沈輕舞鬆了綁,因著給沈輕舞用過藥,他們根本也沒想過沈輕舞能跑,卻不曾想,在老乞丐將沈輕舞鬆綁的那一刻,沈輕舞隻咬牙著讓自己用出了全部的力氣,一個側踢一下踢中了老乞丐的胸~口,雖比不上尋常的力度,可也要老乞丐一個趔趄,跌倒在地,疼得不清。
餘下的三個乞丐俱是一愣,未曾想到沈輕舞竟然還有點功夫,回神過來之後,老乞丐低聲咒罵著,幾人迅速上前打算抓住了沈輕舞,沈輕舞此刻腳下虛軟,卻隻在不住的讓自己強撐著力氣。
“老大,快把這賤女人給抓住了,該死的!”那人大吼著的同時,沈輕舞卻已經一拳打在了另一個人的眼眶子上,手上功夫到底未曾丟下,隻是力氣不足,那人眼睛受了一記,亦倒在地上,而沈輕舞卻已經快脫了力,她身上連個像樣的護身的東西都沒有,若赤手空拳全憑力氣,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現如今,她隻有讓自己努力的保持體力,與之周全,想法子逃走。
“賤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在沈輕舞打算著從門口而逃的那一刻,身後卻已經有人舉了一塊廢棄的木板偷襲著,朝著沈輕舞的肩頭而去“砰”的一聲,巨~大的木板自沈輕舞的肩頭碎成兩半,沈輕舞自後而前一個趔趄,撲倒在地,就在那兒當口,幾個乞丐一齊上前,將其死死的按住,不讓他再能有任何的動彈。
“敬酒不吃吃罰酒,當真下賤!哥兒幾個還想要溫柔的對你,你既然不受用,那就別怪哥幾個對你不客氣。”老乞丐抬起一腳便使勁的踢在了沈輕舞受傷的肩頭,沈輕舞吃痛,隻緊咬著牙根,想要掙紮著身子卻已經讓那幾個人給死死的按住。
在沈輕舞不住掙紮的那一刻,餘下的一名乞丐,氣惱的一巴掌甩在了沈輕舞的臉上,憤恨著,而看了許久戲的海棠臉上滿是笑意,亦不吵也不鬧著與沈輕舞雲淡風輕著“夫人,何苦垂死掙紮呢,反正你這身子也不幹淨,你說你強個什麽勁兒”
憤恨之時,海棠已然從袖中扔了一個小瓷瓶丟在了幾個乞丐的跟前“把這裏頭的東西讓她吃了,保管不消片刻,她就受不住了。”
此話一出,幾個乞丐臉上滿不住得意的笑著,而沈輕舞卻已經清楚的知道,海棠所說的東西,到底是個玩意兒。
“下賤!”沈輕舞啐了一口隻對著一旁的海棠厲聲著,海棠不以為意,隻笑著撐著頭“下賤不下賤,你隻一會看就知道,我可是很期待你到時候的模樣。”
“這個藥可是個極品,便是想顧靖風那樣定性好的,吃了這藥也是一時半刻的不的清醒,當初你曾見識過的,對不對?想來,我可真是開心呢,沈輕舞,你一定很痛苦吧,自己的孩子活生生的從自己的肚子裏剝離,撕心裂肺,你是不是經常都能夠夢見那個孩子,你可真是個無能的母親。”
海棠已然毀了容貌的臉上露出了猙獰可怖的笑容,就在沈輕舞厲聲怒罵著她的時候,她也隻淡淡的看著她,淺淺的笑著,眼神空洞著。
彼時,沈輕舞的嘴已經讓人強迫著捏開,一整瓶的藥就這麽盡數的喂進了她的嘴裏,哪怕她想盡了法子吐出去,可到底還是被強灌下去了許多,那藥確如海棠所言,就在灌下去的頃刻之間,她便已經覺得渾身開始燥熱了起來。
那幾個等候了許久的乞丐已經按捺不住,沈輕舞的心此刻荒涼一片,她甚至已經生出了絕望,麵對著海棠的有備而來,現如今的她猶如垂死掙紮的羔羊一般,完全沒了力氣,尤其身體之中,讓那個藥帶來的悸動,讓她猶如火燒,明知自己此刻不能夠,卻隻能夠緊咬著牙根。
而那幾個乞丐卻已經開始解開了身上的破衣爛衫,一把上前,撲住了沈輕舞。
沈輕舞撇過頭分離的掙紮,卻根本使不上任何的力氣,而老乞丐卻已經解開了她身上的衣衫。
在老乞丐的那雙手覆蓋在沈輕舞身上的那一刻,沈輕舞徹底的慌了,眼淚不自覺的奪眶而出時,卻不敢驚叫,而海棠還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著,心裏頭滿是暢快!
沈輕舞奮力的一記抵在了老乞丐的重要位置上,用盡了力氣的一記,狠狠的讓老乞丐跌倒在地,老乞丐已然罵罵咧咧了起來“竟然還不老實,你他媽的這是沒吃到苦頭!”
說著,護著襠的老乞丐便抬起一腳踩在了沈輕舞原踢著她的那一隻腳上,身體上的疼痛感,對於現在的沈輕舞來說,反而是一種救贖!
彼時,密~林深處已經有一陣馬蹄聲自遠處傳來,馬車疾馳著在潮濕的底下留下一道深深的印子,沈輕舞渾身似有無數的小蟲再爬一般,恨不能把滿口牙齦的鮮血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