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他們同意見麵了!”
這一日可把何季秋忙壞了,在與血娘二人確認消息後他馬不停蹄的又來通知葉楓,但他卻樂在其中,隻要想到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生擒寒冰月,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葉楓對此毫不意外,他們若想要生擒寒冰月必然會答應這次見麵。
“走吧,正好會會這兩位傳奇人物。”
葉楓跟在何季秋身後,兩人朝著護城河方向趕去。
隻是當他們來到護城河的時候卻並未發現血娘他們的身影,這讓葉楓不禁皺眉看向何季秋質問道:“人呢?”
此時的護城河旁空無一人,哪裏見得著半個人影,這讓葉楓有種被戲耍的感覺。
“這兩人搞什麽鬼?不是說好了在護城河碰麵麽?”
何季秋也是滿臉無辜,攤手表示他也不知情。
葉楓見何季秋也不像撒謊,苦笑一聲道:“看樣子他們還是不信任我,既然如此便沒有什麽好談了!”
說罷,葉楓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沒有一絲一毫的眷念。
何季秋也是有些惱怒,跟著葉楓欲要一同離去,“什麽玩意兒!整天疑神疑鬼,說好了見麵又不現身,這不是耍人麽?”
就當兩人欲要離去之時,一陣陰風刮起,血娘和血毒出現在兩人身前,其中血毒眼神極其不善的盯著何季秋,而血娘的目光則是不斷地在葉楓身上流轉。
“怎麽這麽一點耐心都沒有,辦事可不能這麽魯莽。”
血娘忽然莞爾一笑,姿態輕鬆道。
“你在教我做事?”
葉楓挑了挑眉,桀驁不馴的反問道。
“小子!怎麽說話呢?注意你的語氣!”
血毒立馬將不善的目光落在葉楓身上,站出來為血娘發聲。
葉楓斜眼瞥了一眼血毒,對其做出了判斷:得!又是一個舔狗!
“我跟她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兒麽?”
葉楓絲毫不慣著血毒,與其針鋒相對。
“你……”
血毒感受到葉楓眼神中的那股輕蔑,當即體內靈力運轉,欲要對葉楓動手,卻在關鍵時刻被血娘攔了下來,隻見血娘白皙的手掌落在血毒肩膀上,朱唇輕啟道:“血毒,第一次見麵不要動粗!”
“可是他冒犯你!”
血毒將身上靈力收起,憤憤不平的說道。
“血毒,你莫要得寸進尺,這事兒本就是你們的錯。”
何季秋自然是義無反顧的站在葉楓身邊,立馬
不甘示弱的反駁道。
血娘麵露不耐煩之色打斷了他們,直入主題道:“說吧,這麽著急見我們有什麽目的?”
“我需要知道你們的手段,我之前與寒冰月交手過,她可沒那麽好對付。”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雖說寒冰月到時候會請來化神期強者,但多上一層保險總是沒錯。
“不可能!就連何季秋都不了解我們的手段,更別說你了。”
血娘麵色一變,毫不留情的拒絕了葉楓這個無禮的請求。
“光憑你們二人對付寒冰月或許有些困難,但有我和血毒出手,隻要你將寒冰月引出來,必可輕鬆將其生擒。”
血娘自信滿滿,這是對自身實力的信任。
“不是我信不過你們,但事關我性命,我必須得要小心謹慎,若你們的實力無法讓我信服,此次行動便取消。”
葉楓態度依然強硬,誓要將話語權徹底掌控。
“葉兄,他們兩人實力沒問題,我們的手段可不會輕易外漏。”
何季秋拉了拉葉楓的衣袖暗暗提醒道。
豈料血娘卻一反常態,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眼神古怪的看著葉楓道:“讓你信服很容易,但你恐怕得要吃
點苦頭,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之前血娘本就不信葉楓,擔心葉楓是否和寒冰月布局,但如今見著葉楓這般態度,心中的疑慮稍微打消了些許。
“盡可出手!我不怕對手強,就怕隊友太弱。”
葉楓麵露期待之色,神色如常道。
血娘朝著血毒使了使眼色,血毒瞬間會意,嘴角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圍著葉楓走了一圈。
葉楓則是神色警惕的看著血毒,調動靈力形成一道光圈將他跟血毒隔開,他知道對方善用毒,而且殺人於無形之中,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警惕。
“嗬嗬,就憑這樣也想防住我的毒?幼稚!”
忽然,血毒大笑一聲,眼神中充斥著得意之色。
“我的殘柳毒無形無聲無味,早在你說要見識我們手段之時我就已經對你下了毒。”
“身中殘柳毒者,第一階段渾身發癢,宛如萬蟻爬身,第二階段血液會被一點點腐朽,整個過程宛如萬箭穿心,第三階段腐朽的血液從體內爆裂,你將屍骨無存。”
血毒臉上笑容愈發更甚,訴說著殘柳毒的恐怖之處。
“血毒!你是不是有病,對自己人下這種狠手,趕緊解毒!
”
何季秋顯然是聽聞過殘柳毒大名,當即神色大變,厲聲嗬斥道。
但血毒卻對其不理不問,悠然開口道:“算一算時辰,你應該已經踏入第一階段了,怎麽樣?萬蟻爬身的感覺可還好受?”
“隻要你現在跪下認錯道歉,我便可以幫你解毒。”
血毒一副勝券在握,高高在上的看著葉楓,他擺明了就是要給葉楓一個下馬威。
然而,葉楓卻還像個沒事人般一臉淡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眼神就宛如再看一個跳梁小醜般。
“倒是能忍,現在還能笑得出?”
血毒雖是有些納悶,但隻覺得葉楓是強弩之末,他對他的毒有絕對自信,一般人根本抵抗不住。
"你這殘柳毒不過如此,我都沒有任何感覺,也沒有你說的那麽恐怖嘛。"
葉楓搖頭麵露鄙夷之色道。
血毒感覺有被冒犯到,再也淡定不了,立馬加速催化葉楓體內的毒,“還嘴硬是吧,這可都是你自找的,現在就讓你進入第二階段!”
然而,他還是沒有如願見著葉楓痛苦的模樣,葉楓還是那副風輕雲淡的看著他,隻是眼神中的譏諷之意更濃鬱了幾分,“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