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央眼神恍惚,壓抑隱忍著體內排山倒海而來的情欲。
她當然不會隨意找人解毒,隻要進空間,她就有辦法把這可惡的強力**給解了!隻可恨這挨千刀的狗男人死纏著她不放,鶴州下的毒藥效發作又快又猛,淩央的眼神已經開始迷離了。
理智尚存的淩央視線時而模糊時而清晰,她撫著額頭喘著粗氣,壓著開口就想發出嚶嚀嬌喘的嗓音低聲道:“韓信起我還有事你先回去!”
韓信起頭搖得如撥浪鼓:“你不走我不走!”
笑話!他怎麽可能把自己老婆留在青樓!
“你辦你的事,我可以陪著你,也可以藏起來。總之不可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裏!”韓信起義正言辭道。
淩央恨得直咬牙!他在這裏她怎麽辦事!怎麽進空間!
突然消失?憑空消失?韓信起必定會起疑心,然後纏著她各種盤問!
天!淩央想想就頭疼。
她可不想被這狗男人糾纏一輩子!
深吸一口氣,淩央抬手就想把眼前男人劈暈。
但她失敗了,揚起的手落在男人後頸上就像在撩撥愛撫。
她試圖掏出銀針把男人紮暈先,但兩隻手抖個不停,別說拿針紮人了,她現在就是連針都捏不住!
夭壽了喔!
淩央絕望地閉上眼睛。
一頭紮進男人精壯而又結實的懷抱裏,她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淪陷了!
房間裏甜得膩人的熏香熏得淩央腦仁疼,韓信起察覺到不對勁兒,低頭一看懷中人:白皙粉紅的臉蛋兒,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瀲灩,精致可愛的瓊鼻粉嘟嘟的,豔紅的薄唇微張,看著妖媚又可口!
韓信起腦中繃起一根弦,欲火從下往上蹭的撩起,突然覺得口渴的緊。
女人發起瘋來不可小覷,更何況淩央還不是一般的女人。
“老實的”韓世子不過眨眼間就被懷中小女子將衣衫扒拉個七扭八歪。
他本來想順水推舟,水到渠成的,可淩央的狀態明顯不正常,他怕自己趁人之危一時爽,過了今日之後他將永遠成為她的“昨天”!
“你今晚到底見了什麽人!”韓信起忍著心中躁狂,咬著牙用鬥篷將意亂情迷中的女人兜頭包住,扛起人就往外跑。
“主子這是......”女侍官見自家主子被人扛出來不由一慌,趕忙上前查看。
“趕緊回府!”韓信起被撩得一頭汗,一把推開湊上來的女侍官和至一連馬車都不等,用最快的速度扛著人往淩府跑。
漆黑的夜色中,男人扛著鬥篷裏亂扭的女人發了瘋的狂蹽,身後跟著一男一女,試圖打掩護,可男人那速度如閃電般眨眼就沒,哪裏用得上他倆跟著忙活?
“去請大夫!”韓信起扛著淩央衝進院子便吩咐迎上來的魚兒。
他知道淩央跟逐雲山莊的關係,淩府中的府醫自然不會是庸醫,肯定也是淩央信得過的醫者。
老大夫被人旋風帶到,一番望聞問切都來不及做全套,淩央就已經像水蛇般纏上了韓信起。
一臉愁容的老大夫糾結道:“用銀針倒是可以壓製毒性,但這**過於霸道,強製壓抑對女子而言過於傷身呀......”
韓信起將懷中不停作亂的女子禁錮住,可抱住了身子,對方卻不耐的一伸脖子用溫熱的小嘴兒含住了他的喉結!
世子爺難以抑製的悶哼一聲,聲音都在顫抖:“就沒有不傷身的法子?!”
老大夫幽幽看了韓信起一眼,都是男人,未盡之言隻一個眼神便心領神會。
看來今晚這解藥,他不當也不行了啊!
被香唇封住嘴,溫香軟玉在懷的韓世子忍不住發出一聲迫切需要釋放的喟歎。
臊的老大夫掩麵退出房間,心急如焚的魚兒被至一攔腰抱走,女侍官雖有遲疑,但想到主子的身體健康,還是咬咬牙將房間的門關上,提劍守在門口。
長這麽大從來沒碰過女人身體的韓世子一時間手足無措,腦袋嗡嗡的,身體裏像被點燃了大火,女人的嬌媚令他呼吸一窒熱血翻湧。
淩央有點恍惚,這種感覺前世今生都不曾體會過,多麽結實的腹肌就在眼前啊,她伸出不老實的小手對著麵前壯實的胸肌各種戳戳點點。
韓信起覺得自己瞬間就失控了,藏在心底的色鬼嘶吼著就要衝出理智的枷鎖,鼻尖呼吸相觸,唇齒間的柔軟小舌侵略著他的意誌。
扶著淩央腰的手霎時收緊,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下意識反手把人壓進懷裏,撫摸著她白嫩細膩如絲綢般柔軟光滑的肌膚,看著她墨發鋪陳,褪去之前見過的囂張、驕傲、銳氣、淩厲、霸道,就像一朵在慢慢**的花兒,一時賽一時的驚豔。
“你可想好了!”韓信起憋得直咬牙。
“快來呀!”淩央如同八爪魚一般纏了上去。
韓信起拋卻理智,暖帳輕顫,男人的體溫很燙,淩央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融化了。
可那如扁舟搖曳的聲音結束的又太快,還不等樹枝上驚起的鳥兒撲棱棱飛走,屋內那些引人無限遐想的聲音就結束了。
“滾!”淩央聲音中還帶著嬌意,卻恢複了一絲理智。
男人咬牙道:“好心給你當解藥,現在你是什麽意思?!”
“解藥?我可謝謝你,你這速度比速效救心丸還快,效果可不見得有多好!”淩央嫌棄地邊吐槽邊推開身上的人準備下床。
“是嗎!就怕效果太好等下你會哭!”有被刺激到的世子爺伸手抓住女子的纖纖玉足,用力一扯便將人重新鎖死。
“你......”嗬斥聲被狂風暴雨般的吻吞沒。
讓人感到羞恥的聲音重新響起,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麵守著的女侍官聽到屋裏叫水。
“疼不疼?”男人誘哄般地低聲問,聲音沙啞,帶著幾分饜足的性感。
“嗯”女人咕噥一聲,渾身酸軟無力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男人貼著她的耳垂輕笑道:“怎麽這樣嬌氣!”
抱著昏昏沉沉的女人去浴房清洗,不一會兒又從浴房裏傳出擦槍走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