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章 殺死老金

五柄飛刀倒是算了,張怕就沒指望他們能傷人,但是伏神劍,挾著他全身力量瘋狂刺來,隻一劍,空空天上,突然暴出團光亮,光亮一頭是銀色長劍,一頭是金色圓月。一金一銀,兩道巨大力量撞到一處,又是轟的一聲巨響,張怕倒飛而出,老金也被力量壓的朝下方飛快掉落。

這一劍力量太大,張怕幾乎脫力,不過他相信自己討不到好,老金也好不到哪去。在倒飛而出的同時,強壓全身氣血浮動,啪的打出個響指,飛在老金周圍的五柄五色小刀刷的隱而不見,布成小五行刀陣消失在空氣中。

雖然看不到,但是可以清晰感知到法陣靈力澎湃攪湧,老金知道中計了,卻不著急,塌實落到地麵,深吸幾口氣,調勻全身力量,然後一刀直劈,他要硬行破陣。

張怕這會兒也不飛了,撞擊的力量耗盡,狂風卷著他又飛回來,看見老金揮刀,張怕啪地又彈出一聲響指,空無地方嘩地出現一堆水,真的是一堆水,好象沙子土堆一般,在空空地麵堆出一堆水,老金一刀便是劈進水中。

小五行刀陣也算是不錯的法陣,左侍當年便是倚它縱橫天下,可是此時來看,威力還是不夠。老金一刀劈下,麵前一堆水,好象馬上變成一塊木頭,被他一分為二,空中顯露出一柄飛刀,啪的摔落地麵。

張怕一驚,這家夥還真有點本事,手中再彈響指,催動刀陣,空中頓時出現無數道刀影,借五行之力刺向老金。

老金冷哼聲幼稚,僅僅說兩個字的時間,掌中金刀不知道劈下多少次,隻見兩團光影相互碰撞,鐺鐺鐺連聲響起,張怕的五柄飛刀全部被砸落在地,往日厲害恐怖的小五行刀陣被老金以一人之力硬生生砸破。

張怕當然不會隻看著刀陣被破,在刀陣與老金對打的時候,隔空操控硬鐵刀從空中淩厲劈下,如烏雲蔽日,刷地砍出一片黑暗。

老金厲害,穀裏的人形妖獸一身修為實在不凡,手中兩柄金刀,砍開刀陣後順勢而起,斜著向上迎向硬鐵刀,他就不信,我堂堂超級妖獸會被一把破刀打倒。

跟著而來的又是鐺的一聲巨響,硬鐵刀再次被砸飛。

老金連續幾刀均是輕易破掉張怕攻擊,可是麵上沒有一點高興神色,在這時反而怒容滿麵,身體朝上空躍起,口中喊道:“小……”

方才硬鐵刀朝下劈,他往上撩,身體為硬鐵刀阻擋,停住上飛之勢,而後發現不對忙使力上躍,已是慢了刹那時間。就是這麽個刹那時間,張怕從土中鑽出,伏神劍從他**向上直刺,插進**處。

為此一劍,張怕預謀半天,終於得手。可是老金修為超卓,這一劍並不能要人命,劍尖入肉三寸,也隻能刺進三寸。老金中劍急往上飛,要掙脫開伏神劍。張怕使力向上刺,務求一擊斃命。可惜即便全身功力運到極至,終也不能快上半分,手中劍隻能刺出那麽深。

老金還沒中劍時發現不對,緊急間隻喊出一個小字,這時張怕刺到,劍入身體,後麵話全被吞住,中劍後無暇說話。

他本想喊:“小子,該死”可惜隻能說出一個小字,而這個小字是他這輩子說出的最後一個字。原本空曠平台,突然出現個白毛家夥,人往前飛,手中一根尖刺從老金額頭一穿而過。這是身體飛過老金,跟著反手插下,數道尖刺從老金後背刺進,從前身透出,強大力量攪碎老金體內髒器,瞬間,老金死去。那一身堅硬鱗片好象突然變脆弱了,起不到一點抵擋作用。

老金中刺,一身力量突然變空,身體從空中向下掉,這時候張怕還在往上追刺,二力相撞,伏神劍直接從**刺進體腔,在咽喉處透出劍尖,老金被刺了個對穿。

突然發生如此變故,老金一時沒明白,等反應過來,身體已經死去,空有強大元神和一身力量卻無法使用,轉頭看向刺他的白毛家夥,眼睛瞪的老大,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會死在他手裏。

張怕也蒙了,怎麽還有人幫自己?殺人以後才想起去看來人是誰,正轉頭呢,這時候,老金創口開始流血,刷的朝外疾噴,身體所有傷口都有鮮血噴出,然後是汩汩流出,再然後是慢慢外湧。

鮮血噴到張怕臉上,讓他嚇一跳,這會兒事情變故太快,他根本還沒明白過來,用手一擦臉,血內靈氣濃鬱,張怕一下反應過來,不能浪費忙抽劍下墜,左手向上一抬,空中出現個氣盾,接出所有流下的鮮血。

老金身在空中,往下落的時候怒瞪白毛家夥,接著身體流血,被氣盾接住,又轉眼怒瞪張怕,然後啪的摔到氣盾上死去。張怕將他豎起,待血液流盡,丟到地上,可憐堂堂高手,最後落到個死不瞑目的地步。

老金完全死掉,張怕還在看著屍體不動。白毛家夥走過來問他:“看什麽?”張怕道:“等元神出來。”

白毛家夥說道:“別等了,妖獸的元神和金丹是一體的,出不來,你拿了金丹便是。”張怕一想,是這樣,當初老虎給自己凝丹時用了特殊法術,又心甘情願才將一身力量送給自己,但是元神金丹還是留在老虎體中。張怕腦中那個金丹元神不過是個替代物,存貯老虎一身靈力和力量所用。

於是收劍收刀跟白毛家夥致謝:“多謝大人援手”他是真心實意感謝。跟著拿出個玉瓶,將氣盾上老金的血液全部收起,再散去氣盾。

白毛家夥是白老鼠,許是擔心動手時會有影響,脫去張怕給的青色衣服現出一身白毛,衝張怕擺手道:“沒什麽可謝的,穀內妖獸就是這樣,我不殺他,他有了這樣機會也會殺我。”

“總是要謝的”張怕行禮道。

穀內妖獸很有意思,修到老虎那個境界,死了以後,無人動他骸骨不說,還幫著守護,但是沒修到那個境界,相互間是敵是友還真是難以說清。

白老鼠拿出衣服穿上說道:“也是你運氣好,一劍進他**裏,他全身護體真氣馬上淩亂,內息不繼,連帶著削弱鱗甲本身的防護能力,我才能以尖刺殺死他,否則那身堅硬鱗甲,足夠我折騰半天的。”

“什麽?刺到那地方了?”張怕趕忙拿出伏神劍檢查,心裏有點鬱悶,這也太準了吧。

“你若不是刺到那裏,我也不會動手。”白老鼠坦白道:“所以說,此戰功勞還是在你。”

怕隨口答道,低頭檢查寶劍有沒被汙染,到底是放心不過,凝出個水球清洗。

白老鼠瞧得一笑:“你怎麽分不清好賴東西?打架時還想著收人血液,現在人死了,那家夥一身是寶,反而棄置不理?”

張怕這才記起那身堅硬皮甲,與硬鐵刀對撞卻一點事兒都沒有,這是寶貝,絕對的寶貝,問白老鼠:“大人,我都帶走?”

“都是你的了,肉且不去管他,隻說鱗片、皮甲,如果靈力充沛,說是天下最堅硬之物也不為過,他就是仗著這身皮甲在穀內惹是生非,否則我沒閑心想殺他;還有骨骼,雖然比不過老虎的那樣堅硬,卻也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再就是腦中金丹,一生修為盡在於此,裏麵還有老金的元神,若是沒有靈氣補充,待體內靈氣耗盡,元神會慢慢消散,那時才算是完全死亡,不過即便有靈氣供養,也就這樣了,成為一個活死物,妖獸不是人類,不會奪舍之法,死了便是死了,再不能活過來,你是用來煉丹也好煉器也罷,反正與我無關。”白老鼠介紹道。

“如果我教他奪舍法術呢?”張怕問道。

白老鼠被問住,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喜歡就折騰,我管不到,有什麽後果自己承擔。”

張怕哦了一聲,看著屍體為難,怎麽辦?現在分屍?白老鼠又說:“今天殺他,算是償你贈丹之情,你不用謝我。”說著話拿出尖刺,將老金剝皮、剔骨、剜丹,將金丹交到張怕手裏說道:“他還有靈智,你照看好了,別鬧出事情來。”

張怕接過金丹仔細打量,其中果有活物感覺,知道老金元神被封在裏麵,歎氣道:“殺我幹嘛?不殺我不就沒這事了?”以結界一道道封住,擱置到袖口中。

他對這玩意不放心,就沒放到儲物袋和大核桃一類儲納物器中,隻如同俗物般收進袖口口袋中。跟著將骨頭和甲皮收進儲物袋,順手揀起金色號角,問道:“這是什麽玩意?”樣子和牛角相近,但是細小一些,灼灼閃著金光。

白老鼠說:“號角是他天賦本領,隻要吹響號角,除他外,誰聽誰難受,會讓人出現短暫失誤,就會為他趁機殺死,你拿了沒用,你若是吹響了,敵人暈,你也暈,那還打個屁,不過兩把刀不錯,你可以用,是老金身上最堅硬銳利鱗片以自身丹火燒煉而成,他修行多少年,兩把刀就燒煉多少年,你得了以後,最好以本命精血滋養,如能為你所用,絕對不比你的法劍差,以我估計,應該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