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驚喜禮物
賣完禮品之後,兩人走出市場。
白無瑕想讓秦朗跟她一起吃午飯,秦朗卻擺擺手,道:“改天吧,我背著個鼎跑來跑去不方便,鼎放回去之後,我還要去買材料呢,事情一堆一堆的,忙不過來。”
“看來你還真是貴人多事忙呀,你這尊大佛,看來一般人是請不動咯,算了吧,算我自作多情,誰叫我是一般人呢。”白無瑕感到頗為失望,語氣裏也顯得略微有些生氣。
秦朗卻笑眯眯道:“你不是一般人,忘了嗎?你是我的女人。”
“呸,你女人多著呢,我算老幾?妾侍還是傭人?”
“等我時間空閑下來了,我會告訴你的。”秦朗樂道。看著白無瑕那俊俏標誌的鵝蛋嬌靨,和兩瓣嬌嫩欲滴的櫻唇,心裏竟意外有幾分不舍。
而體內,更是有一股欲潮上湧,產生了想**這朵警花的衝動。
白無瑕根本沒把秦朗的話放心上。前麵的經曆,讓她覺得秦朗在感情方麵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孩,擔當不起。那些肌膚之親,純當被豬親了!
“看什麽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下來?”白無瑕見秦朗色迷迷的看著她,又嗔怒道。
“挖下來,恐怕我舍得,你也舍不得吧。”秦朗說道,把鼎放在旁邊,突然露出一絲邪異之色,捧起白無瑕的的俏臉,大嘴朝那嫩粉誘人的櫻唇重重覆蓋了上去。
“秦……嗯……”秦朗的吻極其霸道,白無瑕無法說任何話,隻得從鼻息之間發出絲絲呻吟,雙臂欲放抗,卻又馬上被秦朗壓製住。
秦朗呼吸沉重而火熱,撬開白無瑕的小嘴,享受著香香甜甜的浸液,又把那欲拒還迎的笨拙嫩舌吸過來,相互纏綿。
白無瑕本就不想再跟秦朗發生肌膚之親,可很快,她就淪陷了,僅餘的一絲反抗意識,也漸漸失去,迷失在秦朗的霸道舉動中。
四周都是人,見一對男女在吻得翻雲覆雨,靠近一看,男的一表人才,女的美麗動人,宛若天使,紛紛都羨慕嫉妒恨,圍觀的群眾也越來越多。
“去開房,去開房,去開房……”
突然幾個好事者突然在旁邊喊了起來,緊接著其它人也加入了助威的隊伍中。有的是純粹找樂子而助威,有的則是心裏肮髒,滿腦子都是那事兒。
秦朗的興致也隨之受到影響,便放開白無瑕,見她桃腮含羞,微微泛紅,他忍不住調侃道:“去不去?”
“去哪裏?”白無瑕沒反應過來,在聽到好事者說去開房後,她登時才領悟了,嗔道:“我才不跟你去開房,不要臉!”
“我說的是回去,你想到哪裏了?”
白無瑕看著秦朗那嬉皮笑臉的模樣,羞憤不已,又看了看圍觀的人群,光天化日之下,有這麽多人看著,眾目睽睽看著自己出醜,這讓她麵子往哪兒擱?
最重要的是秦朗還表現得若無其事似的捉弄她,實在是太過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自己無禮,當她是什麽?是公共汽車嗎?連聲招呼都不打,想上就上,想下就下!
她憤怒的看著秦朗,舉起手想掌摑他一個耳光,卻被秦朗扣住了手腕,“你幹什麽?”
“死秦朗,你太過分了,我恨你!”
白無瑕怒道。雙眸一眨巴,頓時紅了一圈,幾滴眼淚也隨之滑落下來。她氣衝衝的跑向遠處,正好有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乘客下車。她急忙上車離開。
秦朗在原地,傻眼的看著白無瑕離去的方向。
怎麽哭了?難道丫頭生氣了?
他鬱悶的想道。
那上次怎麽沒生氣呢?女孩子的心思他真是捉摸不透。但這種事歸根到底還是自己的錯,自己欲望上來沒忍住對她做出這種舉動,恐怕正常的女人都無法接受吧。
“小夥子,你傻呀,快去追呀,那女孩子對你有意思!”旁邊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突然勸秦朗。
“對啊,挺帥氣的一個夥子,不會還是處男吧?活該一輩子**絲,**絲傷不起啊!”另一個人又感歎道。
秦朗奇怪的看著那幾個說話的人,**絲是網絡新生詞,他倒是知道,而聽到處男倆字時,他掃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剛才欲火上來時如擎天柱一般高高聳起的襠下,現在已經恢複平靜。
他突然樂嗬一笑,或者,自己應該告別處男時代了。
“哎,有人暈倒了,趕緊過去看看!”
“哎呀,媽啊,咋傷得這麽重?”
“咦,怎麽看著有些眼熟?這不是在市場裏麵被人圍攻,自稱是警察的男子嗎?”
……
忽然傳來一陣喧嘩聲,本來津津有味的看秦朗和白無瑕的**戲,處於散場狀態的男男女女突然又被另一個焦點吸引了過去。
秦朗轉過頭去,約五十米之外的路邊,一個渾身衣服是血,頭還綁著繃帶的男人暈倒在地。
此人看著像是吳用,難道真是吳用?
秦朗嘀咕道。
思索了片刻,本來想過去看看,不過,轉念一想,有這麽多人在,肯定會想盡辦法送那廝去醫院,想死掉沒那麽容易,他過去,也愛莫能助。
何況,他跟吳用也不熟,還是仇人,說愛莫能助似乎也不符合。加上本人幸災樂禍心理不強,於是打消了過去看的念頭。
提起鼎爐,也攔了一輛車子,離開了現場。
那暈倒的人正是吳用,他從醫院裏包紮好之後,躺在病**輾轉反側,因為憤怒難掩,便不顧護士的阻攔,強行離開醫院,途中還打了電話讓同事來幫忙抓那幫人。當他來到附近時,看到秦朗跟無暇親吻的畫麵,本來被打得中度腦震**的腦袋,頓時受不了刺激,昏厥了過去。
……
白無瑕回到家後,把自己鎖在了房間。滿嘴都是秦朗的味道,她憤怒的用手往嘴上拚命的擦擦擦。
又拉開書桌抽屜,翻開那本記錄自己生活點點滴滴的日記本,第三頁紙上夾著一張秦朗的照片。
那是劫持案當天,警察局裏負責案件拍照的同事所拍下的照片,她去拿了一張保存下來,每天,她都會翻出來看看。
“哼,死秦朗,占我便宜,我再也不要跟你見麵了!”白無瑕想把照片撕爛,可是剛下手又止住了,往日記本裏一夾,重新放回到抽屜裏。
就在這時,門外敲門聲響起,“無暇,你回來也不跟我打聲招呼,容媽說你一回來就很生氣的樣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了?”
說話的正是白無瑕的親生父親,也是省公安廳廳長,白承業。
白無瑕恢複了一下情緒,才去開門,“爸,我沒事,隻是去古玩市場的時候,跟人爭執了幾句,現在沒事了。”
“嗬嗬,我女兒女漢子一枚,也有人敢跟你起爭執?”白承業樂嗬一笑。
“爸,你笑我!我才不是女漢子呢。”白無瑕嬌聲道。
“不是女漢子也是假小子,我還頭疼呢,你丫頭長得也算是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偏偏跑去當刑警,每天跟那些大老粗爺們相處,和凶殺案,殺人凶手作伴,那叫個什麽事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早晚有一天你整個人就廢掉了,以後還有誰敢娶你做老婆?”白承業歎了一口氣。
他並不是看不起刑警這個行業,而是故意這麽說來刺激白無瑕的。幾年前,自己唯一的兒子就是因為當一線警察,在執行任務過程中意外喪生的。現下,白無瑕是自己唯一的血親了,他希望她能做一份相對安全的工作,平平安安度過一生。
卻不料白無瑕依舊違背自己的意思,還倔強得很,死活不聽他勸告,那段時間甚至兩父女都要反目成仇了,實在讓他寢食難安。
對他來講,再多的錢財,再位高權重的權力,也比不上自己血親的平安無事。
“爸,我知道你在擔憂我的安全問題,我答應你,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何況,家裏有你這麽個魅力四射男人,我又怎麽會舍得先走一步呢?我恨不得天天跟你黏在一起,永不分離!”白無瑕挽著白承業的肩膀撒嬌道。
“你個臭丫頭!”白承業沒好氣的點了下白無瑕的額間。既然現在女大不由娘,也隻能先這樣了。
對於這個可愛的女兒,他真是又氣又恨呐!
雙手交叉於背後,本來嚴謹肅穆的臉上,劃過一絲狐疑:“你去古玩市場做什麽?”
白無瑕才猛然想起還要把禮物交給父親,於是匆匆來到床邊,從包裏拿出秦朗挑選的笛子遞給白承業,“爸,我知道你喜歡玩玩古玩,所以大清早就到古玩市場轉,這是我在古玩市場專門為你挑選的禮物,祝您壽比南山,天天都這麽帥!”
“古玩市場?”白承業沉聲道:“據我所知,你就喜歡破案捉凶手,對古玩那是一竅不通的啊,就這樣貿貿然跑去,鐵定被人當肥羊一樣宰割了!”
又搖搖頭,“也罷了,我也不指望你能送我什麽名貴之物,隻要你有那份心意,和人安安全全的,就是我最大的禮物了!”
能不名貴嗎?花了我這幾個月的積蓄呢!
但這話白無瑕隻敢在心裏說,跟吳用被人當冤大頭宰的事情,她隻字都不敢提。要是被父親知道,肯定跟唐僧似的在她耳邊嘮叨,她才不要呢。
她又想起吳用,不知道這家夥究竟跑哪兒去了?她上了出租車後,曾返回那家醫院去看吳用,卻沒料到護士說他強行出院了。
真是讓人不省心,這貨做事太過於衝動魯莽,比秦朗好不了哪兒去。
白承業一邊跟白無瑕說話,一邊拆開裝著笛子的方盒,當他看到裏麵的琥珀長笛時,頓時覺得眼前一亮,緊鎖的眉頭也驟然放鬆。
“這笛子,你確定是在古玩市場買的?”白承業觀摩了片刻,臉上驚喜之色越來越濃鬱,雙目更是不可置信的望著自己的女兒。
《修仙高手在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