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2章 囂張二人組
“老白,他們肯定已經知道,李為剛在天合省發生的事了!”林小荷臉色沉道,開始不安了起來。
“知道就知道,我有這個膽子來,就有膽子麵對!”白成業一鼓作氣,對那傭人道:“請你再回去傳個話,我今天是有急事要拜訪他們,希望他們一定要見我。”
“嗬嗬,白先生,誠意這年頭,值幾個錢啊?我勸你啊,還是趕緊回去吧,老爺和夫人今天的火氣很大,就算你敲破了門,也不會見你的。”那傭人用譏誚的口吻說道。
一邊說還一邊給他翻白眼,前後態度之差,可謂天壤之別,可見她去傳話時,李家的人是如何不把他放在眼裏。
“好,既然你們老爺和夫人不肯見白先生,那請你回去跟他們講,我叫林小荷,是他們曾經的兒媳婦!連跟他們有關係的人都不見,李家總不能連這點待客之道,都沒有了吧?”林小荷鼓起勇氣道。
“曾經的兒媳婦?”傭人一愣,驚道:“我怎麽沒聽說過?”那傭人問道。
“嗬嗬,你沒聽說過的事情多著呢,你們老爺和夫人有一個已經去世的兒子,叫李為劍。”林小荷說出了一些關於她亡夫的事。
聽到林小荷自稱是曾經的李家曾經的媳婦,又能準確說出來李家的事,傭人馬上又重視了起來,馬上進去稟告。
不到五分鍾的時間,那傭人直接走出來開門。跟隨出來的,還有另外幾個人。
為首的是一男一女,從穿著打扮可看出他們應該是這座宅子的主人。
其中那名男子,中等身材,四方臉龐,滿臉橫氣,有些囂張之色,一看就不是平易近人,眉宇之間,跟李為剛還有幾分相似。
女的,則一身打扮珠光寶氣,臉高高抬起,看人時眼睛朝上,一看就是個傲嬌的貴婦。
二人的年紀,和白成業差不多,都到了花甲之年。
倆人身後跟著四個西裝大漢,渾身氣勢洶洶的風範。一看就是他們的保鏢。
倆人瞄了林小荷一眼,那貴婦道:“還真的是林小荷啊,沒想到這麽多年沒見,還是一身的狐狸媚啊,迷得不少男人暈頭轉向吧!我呸!”
她在林小荷身上流轉了一圈,眼裏帶著激憤之色,如果眼神能噴火,她現在早就被熊熊烈火包圍了。
倒是她旁邊的男子,沒說話,也不知道是惜字如金,還是不屑於跟林小荷說話,哪怕是一句重逢的話也沒有。
秦朗和白成業猜測,這兩個人,就是他們今天要見的人,李為剛的父母。看二人囂張的態度,和林小荷的表情,就更加能確定了。
林小荷看到二人出來,下意識的打了幾個激靈,更是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滿臉的驚色,好像看到了令她害怕的畫麵。
白成業緊緊的攬住她的肩膀,才不至於讓她陷入更大的恐慌中。
林小荷卻不自覺的想要掙脫,驚懼的臉上,又多了一些窘迫,好像在二人麵前,她和白成業的舉動,是抬不起頭的,是做賊心虛的。
那貴婦看到倆人的動作,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態度,指著林小荷大罵道:“哼,林小荷,你真是狗膽包天了,在外邊勾勾搭搭,被東窗事發了,現在還跟帶著奸-夫出現在我的家門口!趕緊給我滾,我們李家的地盤,不允許你這種髒東西玷汙了!”
貴婦不要命的罵道,言語之間十分刻薄,根本不考慮現場有沒有其他人,毫無尊重可言,仿佛林小荷的尊嚴,她是可以隨便踐踏的。
而貴婦旁邊的男人,也在拿一種咄咄逼人的眼神,瞪著白成業和林小荷。
二人根本不拿正眼去看林小荷,更別說是白成業了,壓根就不放在眼裏。
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征,便是渾身上下,都透著盛氣淩人的氣勢,氣焰萬丈。
麵對這般辱罵,林小荷眼眶都紅了一圈,但多年來沉澱的畏懼,讓她無從反駁,就像一個受傷的小媳婦。
“這兩位一定是李夫人和李老爺吧,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成業心裏憤怒,但表麵,卻保持禮貌的微笑和禮儀。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把自己的名字說出,就被那男人打斷道:“哼,你是哪根蔥,我壓根就沒放在眼裏,你不用自我介紹,因為你在我眼裏,隻有你對我兒子的傷害,回頭兒,我肯定會好好招待你!”
他的話裏,充滿了著很明顯的威脅的意思。
白成業覺得異常棘手,連自我介紹都這麽困難,會換來如此赤果果的威脅,更別說要讓二人放棄對林小荷的束縛了。
難怪小荷會如此擔憂害怕,李家的人比他想象的還要難搞,都把自己當成高高在上的天王老子了!
可想而知,小荷當年受了多少委屈,一想到這裏,白成業心裏便冒火,即便是李家,也不能如此目中無人,囂張無度吧?
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難怪李為剛會是個如此惡劣的紈絝,真是有其父母必有其子。
看到白成業被威脅,林小荷坦然維護道:“李先生,請你放尊重點,你也是有身份有地位人,有必要這麽咄咄逼人嗎?”
她不懂得維護自己,但是看到自己心愛的人被羞辱,卻讓她生出維護的勇氣。
“尊重也得對人,對於一條狗,我用得著上心嗎?你們這幾條狗,趕緊給我滾,否則我就要讓人把你們攆出去!”貴婦咬牙切齒道。
“太過分了,兩位不是小門小戶,堂堂李家這麽大一個家族的人,難道連最基本的禮儀都沒有嗎?李家的風氣都被你們搞得烏煙瘴氣了,要是被外人知道,李家的麵子能掛得住嗎?
請原諒我直話直說,我隻是想讓二位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咄咄逼人,隻會惹起人的反感,人憎人厭!”林小荷握緊拳頭,完成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反駁。
話說出來,她竟然覺得渾身通體舒暢,好像身上沉甸甸的報複,包卸下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