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4章 相逢何必曾相識
既然秦朗今天管了這事,幹脆就順水推舟,殺一儆百。↑書包網,杜絕這種惡習,也算是為華夏出一分力。
“好好好,太棒了!”秦朗那俠客仗義之舉,和豪氣衝天的氣勢,贏得周圍如雷鳴般的掌聲,尤其是華夏人,被他這種英雄氣概折服了,又感動,又激動。
而在米國人眼裏,秦朗那非比尋常的身手,成了他們心中超級英雄的代名詞。
“實在太厲害了,我以為這位新入學的美女,已經夠厲害的了,沒想到半路殺出來的超級英雄,才是重量級高手啊!”
“從今天開始,我不信春哥了,我要信這位牛叉的高手,咱們華夏真是人傑地靈的好地方,衍生出如此厲害的高手。”
“是啊是啊,尼瑪這些洋人對扶桑鬼子那麽客氣,我們卻態度完全不一樣。從此以後,我看那些洋鬼子,還看不敢把我們當螞蟻踩了。我受夠這種歧視了!終於吐氣揚眉了!不知道這帥哥是哪個學院,我每天都要去膜拜。”
各種議論聲,從密集的人群中,徐徐傳出來,每個人的目光,都落在秦朗身上,他就像一顆冉冉升起的巨星。
秦朗的光環,瞬間就蓋過了小尼姑,大家對他的崇拜之心,如滔滔江水,激動得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那滿懷的熱血。
那些米國本土的學生,因為秦朗的原因,也對華夏人的印象,瞬間有了一百八十度的逆轉,秦朗那高深莫測的實力,深深的震撼了他們。
那幾個鬧事者被秦朗趕走了之後,一幫華夏留學生,歡聲雀躍的將這位超英雄包圍起來,七嘴八舌的打聽他的資料和情況。
不管男女,都一副花癡的模樣,使得秦朗周圍水泄不通,高漲的熱情和擁護,如同排山倒海襲去。
“哎哎哎,大家不要這樣喧嘩了,超級英雄不喜歡吵鬧,大家趕緊散了吧。以後有需要見英雄的,單獨聯係我,我給大家安排合適的時間和地點。”夏克用了吃奶的力氣,鑽進人群裏,在秦朗身邊大喝道,意思就是說他是英雄的代言人。
“你算哪根蔥啊?趕緊給滾開。”夏克的話,馬上就被那些討伐聲淹沒,最後不僅聲音沒了,連人也不知道被人群擠到哪兒去了。
大家的熱情,讓秦朗有些招架不住,他正要用勁力,強行驅散這群同胞的時候,突然一個大嗓門喝道,“大家讓一下!”
眾人聽到這聲音,沒有回頭看是誰,就自動安靜了下來,顯然這個聲音大家都是非常熟悉的。
“馮主席來了,大家快讓讓,我們的馮主席為我們的留學生涯,某了很多福利,他來這裏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人群自動讓開一條路。
一個長得高高瘦瘦,帶著一副比啤酒瓶還要厚的眼鏡的男生,他捧著幾份資料快步走過來。
從他麵相,一看就分辨是華夏人,而且看周圍的人的態度,貌似還挺推崇他的。
“這位英雄,你好你好,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感謝你幫我們華夏人出頭,你現在已經是華夏留學生心目中的超級英雄,我特地趕來,希望你能當我們華夏留學工會的主席,我願意協助你,一起為我們留學生,爭取睜大的福利和待遇。”那男生兢兢業業的說道。
“留學工會主席?這什麽組織,我沒有興趣。”秦朗搖搖頭,拒絕道。這名字一看就是麻煩的組織,他加入了之後,指不定天天都得為瑣碎的事情而煩,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才不幹。
“哎,英雄,你千萬別拒絕啊,今天你那仗義的行為,它日必然能流芳百世,你就是我們華夏人的標杆,我們留學生工會,如果有你那麽出眾的佼佼者坐鎮,我們華夏留學生,才能看到真正的豔陽天。”男生又解釋道。
“沒興趣就是沒興趣,不過要是以後受到這種受欺負的事情,且性質特別惡劣的,在我留學的階段,我可以插手。”秦朗堅決道。
見秦朗的態度那麽強硬,那馮主席也沒有去勉強,識趣的說道,“那好吧,請原諒我的囉嗦,我想說最後一句,如果你成了我們這個工會的主席,以後也會有很多便利條件,同學們也會很推崇你,希望你能考慮考慮。”
秦朗搖搖頭,“不會考慮的。”
馮主席露出遺憾的表情,周圍的人也唏噓不已。
“沒想到我們這位超級英雄,是高冷範的啊。不過看上去很帥很帥哦。”秦朗的態度,讓不少女生犯花癡。
“馮主席,你也用不著失望,你是工會的主席,為我們留學生主持公道,主持大局,爭取福利,一向都做得很好。相信不用超級英雄的輔助,你也能帶領我們蒸蒸日上。”有人安慰道。
片刻後,在秦朗的驅散之下,那馮主席和周圍的學生,也慢慢散了。大家初步接觸,也摸索到一二,秦朗的性格比較冷酷,不喜歡人粘著問東問西,倘若把他給激怒了,那是要吃大苦頭的。
可仍舊有人對他的敬仰之心,一時間無法平複,便在遠處注視他,以此來最近距離的接觸心中的英雄。
人群散了之後,夏克的身影才浮現出來,剛才差點被人群擠兌成肉醬,他喘著粗氣,走過來說道,“秦哥,你今日一舉,實在太豪邁了!你就是我們華夏留學生的福音。”
“行了,別說這些了。才入學沒兩天,就碰到了幾次這種事,確實看不過眼才出手的。”秦朗無奈道。
“我知道,我知道,秦哥你喜歡低調嘛,可是現在可低調不起來了,那些校園惡霸,肯定看到你都兜路走,咱們留學生也跟著沾了光,從今天開始,那些個洋鬼子,看他們還敢不敢橫著走了。。”夏克解恨的說道。
“沒想到啊,你的身手竟然這麽厲害,真是出乎我的預料之外。”小尼姑走過來,朝秦朗伸出手,笑道:“你好,跟我握個手吧,就當做我們今天才認識。”
秦朗皺皺眉頭,古怪的看著她,既然伸出手,跟她握了一下,握完之後,卻沒有放手。
小尼姑想抽,卻抽不回來,不由皺眉道,“你幹嘛呢。”
“嗯,受的傷已經沒什麽大礙了,回去之後自行調理一下呼吸,畢竟吐了精血,需要調養。”秦朗若有所思的說道。
“原來你在給我檢查身體啊!”小尼姑臉紅紅的說道,她還以為秦朗犯色心了呢,畢竟在她的心裏,秦朗一向都是色狼的存在。
“不對啊,你怎麽碰一下我的手,就知道我的傷沒事了呢?你也神奇了吧。”小尼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你這算是在誇我麽?”秦朗挑挑眉毛。
小尼姑把手縮回來,抿抿嘴說道,“可以算是吧。對了,今天謝謝你出手幫忙,否則,後果就不堪設想了。我這個人公私分明,之前咱們發生的,不愉快的事情,就算了吧。”
“之前咱們有過不愉快麽?”秦朗故意反問道。
小尼姑嬌嗔道,“不管你記不記得,總之……咱們扯平了。”
一想起自己跟那扶桑人對打時,在空中落下,抓住了秦朗的**,才不至於跌倒的一幕,她就覺得無地自容,臉上像火燒一樣的滾燙。
如果秦朗喊她為女色-狼,那她也隻能認了。
“這就扯平啦,你的心胸還真廣闊啊。不過,我可沒有那麽博大的胸懷,你眾目睽睽之下對我侵犯,這筆賬咱得好好算算。”看著小尼姑那羞赧的模樣,秦朗覺得相當有趣,就想逗弄她一番。
一旁的夏克聽得雲裏霧裏的,但唯一能確定的是,秦朗跟小尼姑,本來就是認識的。
“咱們能不能不說這個話題了,我又不是故意的,當時我……”小尼姑嘟嘟小嘴,“算啦算啦,我不解釋了,否則我就有掩飾的嫌疑了。我跟你說聲抱歉吧。”
“秦哥,人家美女都道歉了,你就冰釋前嫌吧,這樣才會顯得有風度點兒。”一旁的夏克說道。
“好吧,那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秦朗跟個大爺似的說道。
小尼姑聽到這話,卻出奇的沒有生氣,反倒露出了笑容。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秦朗在開玩笑,一點都不像是真的要找她算賬似的。
見倆人郎情妾意的節奏,夏克識趣的說道,“秦哥,美女,你們先聊,我有事先走了,嘿嘿。”
說完,他便一溜煙的跑走了,一邊走一邊往回看,差點沒摔了個狗吃屎。
原地就剩下秦朗和小尼姑兩個人,氣氛顯得有些怪異。
此時的小尼姑,對秦朗已經刮目相看,她好奇的問道,“你的實力太強大了,我感覺我跟你比,根本比不了,你怎麽會那麽厲害呢?”
“我厲不厲害,你不用管,我隻知道,下次碰到這種事情,不要以卵擊石,明知道對方實力更高一籌,你還要往上撞,這是蠢貨的行為。”秦朗皺眉道。
他固然擔心小尼姑的安全,但是,以何家在奧門的實力,那些個扶桑人,洋人,如果敢傷害小尼姑的一分一毫,何家肯定不會輕易罷休。
小尼姑盯著秦朗,有些傻眼了。這個家夥,不管是氣勢,還是手段,就連說話的語氣口吻,都跟秦爺爺如出一轍,簡直太相似了!
不對不對,我怎麽又把他們給聯係起來了,一個那麽老,一個那麽年輕,根本就是兩個個體。
她歎了一口氣,別過臉去,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
“知道自己錯了,沒話說了,是不是?”秦朗又說道。
“我下次注意的,要不是想爭一口氣,我才不會跟他們拚。”小尼姑無奈道。
“爭和不爭,不一樣會輸麽?你爭這口氣必輸的氣,有什麽用?”秦朗沒好氣道。
“嗬嗬,你就罵我吧,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你怎麽罵我,我都不會反駁你的。”小尼姑笑笑道。
細細一想,她覺得在機場那會兒,認為秦朗是色狼,應該是個誤會。說不定當時他有苦衷的。因為從後來的事情來看,秦朗可以說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秉性也不像是色胚子。
除了秦爺爺之外,秦朗是他見過最優秀的人,懂得開飛機,臨危不亂,還有一手了得的醫術,實力也強大,真是全才呢。
“對啦,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何聽雪,你呢,你叫什麽名字呢?剛才聽到你那個朋友,喊你秦哥,難道你姓秦?”小尼姑有些驚訝的說道。
“我姓秦,你好像很吃驚?”秦朗故意疑惑道。
“沒有沒有。”小尼姑擺擺手,“恕我冒味問一句,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秦朗的老人家?”
“秦朗?認識啊,不過他不是老人家,因為那是我的名字。”秦朗淡淡的說道。
“什麽……”小尼姑驚得睜大眼睛,不可思議道,“你也叫秦朗?不可能的吧,你肯定是騙我的。”
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巧合的事情,兩個人有那麽多相似的地方,連名字也一模一樣,她不相信,絕對不相信。
秦朗在肚子裏笑抽了,這丫頭現在肯定很鬱悶,一大頭兩個大。
“我吃飽了撐的騙你?”秦朗搖搖頭,“看你這樣子,你跟那個叫秦朗的老人家,好像有八輩子的宿仇啊?”
“才不是呢!秦爺爺是我最尊敬的人,同時他也是一個很厲害的高手,你跟他相比,也未必能比得過他呢。”小尼姑反駁道。
“是嘛?一個老頭而已,這個世界上能跟我比的人,恐怕還沒出生呢。”秦朗戲謔道。
“少臭美!”
小尼姑咂咂嘴,瞪了他一眼,“你就吹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沒有最強大的,隻有更強大的。我以後一定要勤勞修煉,爭取實力更上一層樓。”
“有誌氣的姑娘,很不錯。”秦朗滿意的點點頭。
他的目光又落在小尼姑的手腕上,想起救小尼姑的時候,識海裏產生的一瞬間感應,覺得很奇怪。
他問道,“你這手串,是從哪兒來的,看上去好像挺特別的。”